听著警車的聲音飛快接近,小馬哥等人的臉s 有所放松,敖湯哼了一聲,幸好他多留了一個心眼,在昨天接到電話的同時,就想過如何一勞永逸的解決混混的問題了。
警車撞開棚欄直沖而入,「警」察迅速沖了出來,尤其是最後一輛的依維柯,一下子跳下來一群。」好啊,聚眾斗」毆,破壞社會和諧」穩定,都給我銬起來!」張濤滿臉正氣,大喝著要抓人。
敖湯不由冷笑,果然不是一般的混混鬧事,「警」察都等在外面了。
眼看著手下「警」察走向敖湯和水庫員工,張濤覺得不對勁了。敖湯太冷靜了,便是他的水庫員工也極為鎮定,難度他們誤以為「警」察只會抓混混,不會抓他們,真是太天真了。
可是看著敖湯嘴角的那絲冷笑,張濤明白敖湯絕非愚蠢,而是他有恃無恐!
他憑什麼?
不等張所長細想,答案已經出現了。近邊的三間平房忽然開門,一群荷槍實彈的軍人沖了出來,竟然圍住了他們這群「警」察。
張濤大吃一驚,糜鐵軍竟然如此支持敖湯?但他旋即不屑起來,看來糜鐵軍也是個蠢貨,派兵來有屁用,只會讓軍中的競爭者抓住把柄。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我是龍牙灣***所長張濤,這里發生的是治安事件,理所當然由轄區***處理,你們軍人應該嚴守軍紀,難道想干涉地方政務嗎?」。
听著張濤大義凜然的指責,帶隊的警衛排長趙統哼了一聲,昨天敖湯找過司令後,今天天沒亮他就帶著警衛排過來了,之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這邊又沒人報警,**卻及時趕來了,顯然是早就等在外面了。但混混剛開始鬧事時,**不進來抓,等敖湯打倒混混後卻沖了過來,這其中的勾結,便是三歲小兒也能想個明白。這樣的警界敗類,竟然還如此裝腔作勢,大言不慚,真是笑話趙統沉著臉,高聲道︰「我是春城警備區某部警衛排排長趙統,地方事務,我軍從不插手,但也請你注意,不要干涉我們執行軍務」
「軍務?社會斗毆什麼時候輪到軍隊管了?」張濤哈哈大笑。
「因為這不是社會斗毆。」趙統一本正經道,「龍牙灣水庫,是我春城警備區軍民合作的試點,這里使用著警備區後勤部門最新研制的軍用秘密飼料,養殖的水產也是部分供給警備區,用于研制新型軍用食品。剛才那群人意圖破壞軍隊後勤基地,刺探軍用食品技術機密,證據確鑿,將由軍隊相關部門進行嚴格審查,待結束後會移交地方公檢法。張所長,你們可以走人了。」
張濤板起臉來,軍隊確實無權插手地方事務,但要是這水庫中真有啥秘密軍事技術,那……作為池雲飛的幫凶,張濤對龍牙灣水庫的狀況也知道個大概,心想難道正是因為使用了什麼軍用技術,所以這個水庫的魚養的這麼好,連刀魚都養殖成功了?對了,听說龍魚還會鑽圓圈、跳跨欄,該不會身體里面裝了什麼軍用芯片,被控制著運動吧?不少字張濤異想天開了,但一般的認知中,軍用技術確實要比民用技術領先一步。
看著全副武裝的警衛排,張濤只能灰溜溜地甩手而去。趙統低聲道︰「軍民共建後勤基地的相關協議,回頭我給你送來,也不用真當回事,每年給我們送個幾百斤魚打打牙祭就行了。」
趙統對敖湯不生分,他爹就是糜潞s 人司機兼保鏢,他又是糜潞爸的警衛排長,可以說是糜家的真正心月復,又回頭看了看還在水中的混混,說道︰「敖湯你的身手可真厲害。這群混混,我們也沒辦法長時間拘押,不過會讓他們吃盡苦頭的。」
敖湯听著趙統說話,眼楮卻盯著張濤遠去的警車,池雲飛雖然躲在車里沒出來,但車門開合時敖湯便已經發現他了,心中不由浮起一絲殺意。混混如此囂張,他不能留後患;張濤如此枉法,他不能留後患;池雲飛一再惹事,他也不能留後患。…
首先是張濤,既然知道了張濤的身份,便已經決定了張濤的命運。其後數日,敖湯不用那輛申城牌照的途觀,也不用留在水庫的qq3,新買了一輛很普通的桑塔納,開著車子悄然候著,終于跟著張所長找到了他的住所,m 清了他的房號。當天晚上,章壬章癸奉命出動,從樓房外牆一路攀爬上去,順利爬進了張濤家12樓的陽台。
在敖湯看來,張濤身為人**察,公器s 用,知法犯法,謀害良民,可以說是罪大惡極。而且可想而知,這種人在過往肯定昧著良心做過類似的事情,正因為他***所長的身份,所以他對社會和人民的危害更大,便是殺了也不為過。
但直到今天,敖湯仍然沒有開殺戒的念頭,怎樣在不開殺戒的前提下,徹底除去一個禍害呢?像上次那樣的火燒,也不過是病休幾個月而已,無非是病程中痛苦些,等張濤康復了,還能繼續做所長,危害社會。那麼,讓章壬章癸偷偷留在張濤家里,秘密收集張濤可能存在的犯罪事實,再舉報給有關部門?敖湯可不會選擇這種費心費力卻未必有效的辦法,誰知道接到舉報信的那人是不是一丘之貉?
嘆息良久,敖湯拿定了主意,命令章壬章癸執行更加暴烈的手段,對張濤來說雖然殘忍了,但如果不除掉他,他的年齡還能干個十幾二十年,必然會侵害更多的人章壬章癸爬 ng,爬到了張濤腦袋的兩側,它們的觸手中,卷著兩根粗長的鐵針。
「準備好了嗎?我來報數。」
「那一定要是一二三,你不能直接報三啊。」
「嗯,一、二、三,我插。」
兩根鐵針分別刺入了張濤雙眼,慘叫聲響起的瞬間,章壬章癸已經溜下了 ng,在張濤妻子按下電燈開關之前,順利溜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已經爬窗而出。
***所長家中遇刺,立刻驚動了整個春城警方,警界領導大為震怒,勒令嚴查,最後查來查去,卻沒有任何結果。辦案人員也不是沒有發現軟體動物爬過的痕跡,但上次沐青山神秘火燒案中,如此報告的那位警官,卻被上司叱責為胡言亂語、推卸責任,畢竟受害者家屬是無論如何不會接受警方這種「荒唐」的解釋的。所以這一次,發現痕跡的兩位警官很有默契地沒有報告。
數日後,消息傳出,張濤因雙目失明提前退休。這個人或許不會在黑暗的後半生懺悔,但他已經再也沒有作惡的能力了。
小馬哥那群混混被帶到軍營狠狠教訓一番後,本來就沒什麼真正的軍事機密,自然也談不上入罪,最後釋放了事。不過趙統那邊記錄下了混混們包括家庭住址在內的詳細信息,暴力恐嚇後,十個混混有九個軟腳了。等離開軍營恢復自由,小馬哥叫囂著報復,卻沒人響應。
當晚,小馬哥在睡覺中被割腕,因為章魚力氣小,傷口不深,小馬哥及時驚醒及時救治,倒也沒有什麼大礙。可緊接著,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連續的神秘割腕,雖然並沒有真正危害到小馬哥的生命,卻把他嚇得神經失常。最後把門窗緊閉,又找朋友守夜,總算平安度過了幾個晚上,但朋友總不可能夜夜幫他守著,于是數日之後,割腕再度開始,差點被逼瘋的小馬哥選擇了逃離春城。
敖湯沒有急著對付池雲飛,僅僅是因為不想在短時間內,讓張濤、池雲飛等人連續出事,以免警方的聯想。在m 清池雲飛的別墅地址後,敖湯整整等待了一個月,才讓章壬章癸再次出擊。
此時的池雲飛早就將一個月前的失敗拋之腦後了,糜鐵軍如此支持敖湯,尤其是掛了軍民共建後勤基地的牌子後,即便是他的小姑,一時半會兒也沒轍。作為一個紈褲子弟,他很擅長用及時行樂來麻痹自己,忘卻失敗。
當章壬章癸潛入房間時,雖然已經半夜,池雲飛仍然沒有睡覺,正和女伴一起吸食著一種新型毒」貧,很快又在虛幻的快樂中歡愛起來。
「這就是人類的做「愛」嗎?」。章壬章癸透過門縫悄然望著,章壬忽然瞄了眼章癸,低頭看著自己的某條觸手,低聲嘆息道︰「還沒變成交接腕,看來我還沒到發「情」期啊。」
章癸不說話,悄悄挪動,遠離了章壬幾步。
別墅區外面,夜幕下的車廂中,敖湯听著章壬章癸的描述,立刻明白它們看到的吸食過程是吸毒,不由嗤笑。
一聲,想不到這個紈褲子弟竟然還沉m 于毒品的虛幻之中。既然如此,敖湯改變了原本的懲罰計劃,便讓吸毒者的末日提前到來吧。
當池雲飛和女伴沉沉睡去,章壬章癸悄然爬了過去,拿起那袋毒品,走向了廚房。很快,一碗溶入大劑量毒品的水被章壬端入了臥室,而章癸的觸手中則抓著一個小勺子。
半小時後,章壬章癸將那個女伴故意驚醒,女伴睜開m m 糊糊的眼楮,立刻發現了池雲飛不對勁的癥狀,連忙送往醫院搶救。因短時間內吸毒過量,引發急x ng中毒,並發多種綜合癥,最後人雖然搶救回來了,但也徹底廢掉了,被池家送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長年療養,從此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