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事情要快刀斬亂麻，拖得越久，難度越大。」
甜甜不悅道︰「你這人怎麼了？成鋼個人的事情，我們能把自已的意願強加于他嗎？」
看著甜甜不快，我也很糾結。
難道我只能這樣子向古龍交差？我一邊想著，一邊把我的一只手放在甜甜的身上游走。那柔軟的乳，仿佛是我手的歸巢，有一種磁力牽引它，慢慢地在上面摩挲。
「伊伊的家庭是什麼情況？」
甜甜最近跟她有多次的單獨接觸，應該了解了一些新信息。
「據她說，她爸爸很早就出世了，媽媽含辛茹苦將她養大，供她念書，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她之所以到夜總會去工作，是因為去年媽媽得了尿毒癥，需要很多錢治療。」
「哦。」我原先猜想過幾種可能，其中包括她媽媽患病這種。這年頭，窮人生不起病啊！
不知不覺中，我的手游走到甜甜的月復.部，那里平坦而堅實，她平時一直在修煉跆拳道和瑜伽，腰部皮膚柔軟而緊致。
甜甜說︰「伊伊可能不想在會所干了，跟我說起過。」
「不想干了也不行啊，成家很講究的，如果伊伊早點認識成鋼就好了，那樣她還沒有進會所，或者晚些也行啊，那樣我們都不知道她的經歷。誰知道這事情太湊巧，這就像別人說的，遇到了正確的人，可惜不在正確的時間。」
「人啊真是怪啊，既然是正確的人，為什麼不能接受她呢？難道在會所認識的第一印象有那麼重要嗎？」甜甜的聲音透著一些多愁善感的情緒。
是啊，我內心相信伊伊是一個本質善良，內心純潔的女孩，可是，在世人的道德評價中，她卻是一池放.蕩的禍水。世界如此，我們誰也無力改變。
甜甜說︰「你說，如果沒有袁世凱的原因，蔡鍔會娶小鳳仙嗎？」
「會吧。那時候也不是一夫一妻制。」
「伊伊做成家的兒媳婦，也不會給成家帶來麻煩吧，成家的財產都是婚前財產，怕什麼呢？」
我說︰「問題是喜歡成鋼的女孩數不清，他憑什麼要做這種非最優化的選擇？」
甜甜轉頭瞪眼看著我︰「什麼最優化非最優化，感情是一種生意嗎？」
「咳咳。」我略帶尷尬地說︰「人是有意識的動物，他所有的行動都是有功利性考量的，大多數時候功利性體現在潛意識中，沒有暴露而已。我們說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一定考量過她的容貌，學識，性格，家世等多方面的原因，這不能叫做生意。」
甜甜大聲說︰「問題是成鋼他已經愛上了伊伊啊？愛上了，還能通過計算而分手，愛還存在嗎？世間還有愛這種東西嗎？」她越說越氣，抓起我的手甩到一邊，我們之間橫生出一段距離。
我默不作聲，躺在床上思考，許久，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隨後的十多天我去了香港、美國和英國等地，為我們的新基金募集做路演。作為一家私募基金公司，我們主要靠非公開募集的方式籌措資金，然後用它在金融市場上投資，所得利益8成以上分紅給出資人。
所以，我們的工作方向主要有兩個︰一是為投資人賺取最大的利潤，二是憑借良好信譽，爭取募集、管理更多的資金。
除了VC投資的業務之外，我們有5只證券基金，管理著40多億元人民幣的資產。我一直希望能夠到成熟的國際市場上去募資，那些地方有許多經驗豐富的投資者，資金量大，所受的管制也相對寬松。所以，前期我做了一些準備，讓瑞士銀行和摩根大通啟動了新中部6號基金的海外募集工作。
瑞銀的高級經理查爾斯曾對我說︰「有我們瑞銀的大量優質客戶，加上你于野先生的金融少俠的聲譽，起碼可以募集到20億港元以上。對這個目標，我有十分的信心。」
有些看官可能不明白這里面的分工合作關系，我用少量的篇幅介紹一下︰
這個基金名稱為︰新中部中國成長優勢基金
我們公司內部的叫法是︰6號基金
中國新中部資本公司是它的管理人
瑞士銀行是它的行政管理人
摩根大通銀行是它的托管人
也就是說，從法律上講，瑞士銀行通過它的品牌來吸引投資者，但它只充當平台，不參與基金的具體運作。它按預先確定的費率收取佣金。
我們則是基金日常運營的承擔者，基金的虧盈與我們息息相關，基金的業績好，投資人的收益就大，我們能分到的部分也越多。
摩根大通銀行是監督者，防止管理人的資金流向不當的領域，並且監督我們向投資人提供如實的財務數據。它也是按確定的費率收取佣金。
這三方是既相互制約又相互協作的。
而基金的成敗取決于我們操盤水平的高低。
現在，6號基金所有的審批程序都已完成，即將進入募集階段。瑞銀查爾斯來電話說，要我們派出工作團隊跟他們一起去做路演，對他們推薦的客戶做宣傳，介紹我們作為操盤手的能力，吸引客戶購買我們發行的基金份額。
我們這邊派出的人主要包括我、擬任基金經理許功慶、我的秘書蘇苒、研究員夏宇凡。古龍先生得知這件事以後，特地跟我提出要一起去香港，說服他的老朋友認購我的基金，于是，古龍夫婦也隨我們一起赴港。
我們一行六人輾轉到達香港，下榻在中環一間4星級酒店。我們選了四間房，古龍夫婦一間，我一間，許功慶和夏宇凡一間，蘇苒一間。
查爾斯很快就帶著兩名同事趕到了酒店，他向我介紹了前期宣傳情況。他說，在瑞銀香港、美國、英國的上百家銀行網點懸掛了新中部基金的宣傳海報，發放了5千份宣傳畫冊，許多大客戶表示非常有興趣投資。根據他們香港客戶的分布狀況，香港的路演主要包括一次媒體見面會和兩次客戶宣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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