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劉文輝用激將之法對霍元甲一通大言。霍元甲是熱血之士,自然表示不能忍,便將自己的理想說了出來。
劉文輝等到了時機,自他剛見霍元甲的那一刻起,他心里面就有了這個想法。他不僅要讓霍元甲先行創辦精武體操會,還要將霍元甲拉到自己這條船上來。劉文輝不是革命者,也不是立憲派,更不是保皇黨,他只是一個想投機上位的獨裁軍國主義分子。
怎麼說呢?也不能說是軍國主義分子,因為劉文輝是一心想讓中國人好,一心想讓中華民族少走彎路。因為中國人需要生存空間,一有機會劉文輝就會利用自己的能力,將中華民族發揚光大,稱雄世界,布武全球。東蹋小日本,北干老毛子,亂拳揍美帝,只手亂西歐。讓那些王八蛋說我們是‘亞洲黃皮猴子’,因為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不是。
霍元甲見劉文輝如此激動,便就弱弱一問道︰「呃,劉兄弟,我這個理想有什麼問題麼?」劉文輝道︰「有什麼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好事啊?精武門從此橫空出世,你說還有比這更激動人心的事兒麼?」
霍元甲喃喃自語道︰「精武門,這倒是個好名字,是那里的組織?與我們的‘思想品德’卻是不謀而合。」好一個‘思想品德’,霍大俠果然犀利。
良久,劉文輝一拍大腦,道一聲︰「Oh,Mygod!」霍元甲這時當然不知道什麼叫精武門了,精武體操會都還沒有開張呢!劉文輝只能忍著激動,平靜道︰「呃……這個精武門嘛?便是以後精武體操會的總部,然後,我會出錢支持霍大哥在上海闖出一番事業……」
霍元甲大喜,這才想起劉文輝什麼都差,就是不差銀元,也激動得手舞足蹈,半天沒有安靜下來。口中只道︰「這下好了,這下好了!農先生與我理想可以實現了,我霍某人也可以為國家民族做一些事情,以讓余生不枉此命,沒有白活。」劉文輝心中一嘆道︰「就算是今天我沒有遇到你,你這一生也不會白活!」
完事,劉文輝就讓霍元甲帶著他去找農勁蓀,將一些事情談定妥當。霍元甲與劉文輝下了樓,這才想起一件事,十分尷尬道︰「劉兄弟,你與我吃飯吹牛,卻是錯過了上船的時間,這……」劉文輝哈哈一笑道︰「家,什麼時候不能回,遲回早回兩天也沒有什麼關系。而重要的是,我在天津遇到了霍大哥你!」
再無二話,便就找到農勁蓀。果然,在農勁蓀眼里劉文輝就是神,聞言跟本沒有什麼考慮,只是點頭答應和劉文輝合作。他在天津,只不過開了一個藥鋪,有一些房產,並算不得什麼巨富,可劉文輝卻是巨富中的巨富。就算是大清的末代官商胡雪岩和盛宣懷,在劉文輝面前都低了那麼一點點。
所以,劉文輝就只能傳奇兩個字來形容,別無他言。劉文輝也知道,自己實在是出類拔萃了一點點,走到那里,只要別人知道了他的身分,便會有如漆黑中的瑩火蟲一般的鮮明出從。
可他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熊貓一個又一個的被槍殺,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列強在中國胡作非為,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中華這個母親,在一次又一次的轉頭街口,彷徨著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一次又一次的流血……于是,他只能出頭,無所不用其極,無事不盡其力,那怕千刀萬剮,為了中華他情願勇闖地獄。
只要是一個中國人,都不會對此孰是無睹,因為這時︰俄羅斯勢力入侵蒙古、新疆,正在與小日本爭奪東北;日本人呢?割據台灣,強佔朝鮮,然後謀求遼東半島,也正與俄羅斯角力東北滿洲;法國入主越南,正投資1.5億法郎,修建滇越公路,以期將勢力伸展到廣西、雲南、貴州。
英國人當然也不會閑著,長江中下流己成為其勢力範圍,老牌帝國主義強國余威仍在,可這頭有了印度,便強佔尼泊爾,早己經想法圖謀西藏;1897年,德國人出兵山東膠州灣,小漁村終成青島。也就只有美國,在中國沒有什麼勢力範圍,只是出兵將菲律賓掌控在了旗下。
上有熊,左有狗,右有鷹,下有蛙還有狼,總之,中國只是菜板上的一塊肉。只有四川,唯有四川,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沒有任何帝國主義勢力。鐵路也只能通到武漢,而不能入四川,這才給了劉文輝機會。要不然,你想在帝國主義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些事情,怕是並不容易。為此,劉文輝拉攏了美國的要員,做為靠山,以挭與眾帝國主義角力,借力打力。
霍元甲與農勁蓀隨著劉文輝向上海而去。幾天過後,劉文輝趕到天津碼頭,那輛本來只是搭順風船的美國船並沒有走,居然還在那里等著。劉文輝上前見到船長大班,那大班本森就道︰「等一等劉先生,那是應該的。再說了,康格大使特意讓我多等些日子,一定要等到劉先生上船……」
農勁蓀與霍元甲目瞪口呆,連袁世凱或是大清皇帝,異或是慈禧,都不會有這麼大的臉面,讓列強的船莫名其妙的等碼頭幾天。沒看到美國的‘紐約時報’登了什麼?什麼時候將大清的皇帝與太後放在了眼里。居然然說慈禧曾兩度懷上了榮祿的孩子,最後還被李鴻章金屋藏嬌……
可他登就登了,你又能將‘紐約時報’怎麼樣?說個不好听的話,就是幾個美國大兵將你慈禧輪上幾回,你也只能受著,事後還得為他們收拾干淨,洗澡服務。你敢不服,打到你服。為什麼說強權便是真理,這便是道理。
劉文輝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只能尷尬著道謝。那大班本森道︰「劉先生,你不用道謝,我們船行還有先生您的股分呢?你忘記了,我們這羅伯特船行與您的關系了麼?」劉文輝這才道︰「怎麼,你們是羅伯特船行的人,公司己經將業務做到了大清?」
本森見劉文輝想起,大喜道︰「劉先生,有您和羅伯特老板在上面領導,有什麼不可能的。1902年到現在,我們吞並了北美無數間倒閉的船行,一步一步的按照您的要求來走,也就一直走到了今天,成為了北美排得上名號的船行。雖然我們現在還不能與英國人相提並論,但是,我相信這要不了多久了。因為,在我們心中,您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
劉文輝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不錯,你們干得不錯!不過,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次,你們可不要再為了我,擔擱了船行的正常工作。我們船行公司,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信譽……」本森點頭道︰「放心吧,劉先生。這些我都安排好了,不久之後,太平洋海下電纜就會貫通太平洋,有了電報,我們的船行一定能更加興盛……」
坐到了宮殿一般的船房之中,霍元甲與農勁蓀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農勁蓀穿著西服,戴著眼鏡,頭上也有一頂禮帽,一幅知識分子的派頭。可是,帽沿後面卻有一根大辮子,讓劉文輝看得傻眼,很有時代特色,典型中西結合。
劉文輝也不知要說什麼,總不能吹自己有多利害,如何如何風光吧!為人要懂得謙卑,做人要知道低調,尤其是身居高位之時,要不然,你往往會迷失了自己,下場淒慘無比。只尷尬一笑道︰「在北美,我投機倒把,搞到了一些錢,讓大家見笑了。有的時候,錢還是能解決絕大部分難題。」
幾人無語,劉文輝未消尷尬,便見霍元甲身後站著一條大漢,龍精虎猛,很有一些那啥的味道。便隨口一問︰「呃,霍大哥,這是誰啊?跟著你的後面,就上了船。」霍元甲張口就道︰「他就是我的大弟子,劉振聲。一雙胳膊很有些本領,江湖人稱‘鐵胳膊劉’!不過,若是與劉兄弟和徐師傅比起來,那差上不少。」
劉文輝看著劉振聲,半響無言。「媽的,怎麼隨便說個名字出來,那都不是人名兒,而是名人兒!劉振聲,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劉文輝想了半天,便約莫著問道︰「呃……霍大哥,請恕在下唐突,在你的弟子之中,有沒有個叫陳真的。兩只腳可以飛得老高的那個?」
霍元甲見劉文輝問得煞有其事,低著頭想了良久,也沒有想到,只能實言道︰「呃……好像沒有,想來想去,就沒有個姓陳的!」劉文輝搖了搖頭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霍元甲己經習慣劉文輝的神神叨叨,也不以為意,只對劉振聲道︰「振聲,快來見過師叔與徐師傅!」劉文輝蛋疼了,那敢受劉振聲的禮,只能起身,口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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