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兩位來的還真巧,是想幫我收拾這三個狂妄的家伙麼?」看著一步步走進比斗場的兩人,屠連城面色不變的說道。
「這個,城主可不要誤會,老夫此次前來,可是來尋此少年的。到是城主大人難得見上一面,竟會被這三個怪物找上麻煩,看來城主當年的威風已經無人知曉了呢,」稍微的感嘆了一下,紫青軒的韓易韓長老順便給這屠連城戴了一頂高帽,而當他將話說到最後時,眼神卻在蟋蟀的身上掃來掃去。
「原來如此,我說6道友怎麼會突然進到這比斗場內,原來是被韓長老逼迫的,不過本城主可是要警告你……」屠連城話剛說到此,接著便突然止聲改用傳音和那韓長老交談了起來。
「哼,老夫可沒時間听你這麼多廢話,韓長老,幫我看住他的赤鳥。」一旁的常言可沒心思去和屠連城聊天,而是心急如焚的一噴黑色飛劍朝蟋蟀沖去。
這時的蕭氏兄弟在見到這常言攻擊時,竟後退了一些距離,隨後便抱胸看起戲來。至于此時的屠連城則依然和韓長老說著什麼,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眼看著攻擊又到,蟋蟀一咬牙,雙手猛揮,一時間他的身前頓時燃燒起道道藍色火焰,裊裊繞繞的朝常言飛去。
後者早就料到蟋蟀會有此一招,隨後就見他一抬手祭出一只藍色碗狀法寶,此寶一出,頓時將他身前罩住,抵擋著藍色火焰的進攻。
見此,蟋蟀又猛的一伸左手,那條冰晶迅的朝常言蔓延,不過這次蔓延的度卻要比上一次更快,轉眼便將常言冰封在了他的碗狀法寶之內。
「小赤成功將常言困住,蟋蟀忙招呼小赤再來一次青火攻擊。
「哼,先過老夫這關再說。」見小赤將要攻擊,那本該和屠城主交談的韓長老卻突然難,一抬手打出一道水幕朝小赤蓋去。
剛飛離蟋蟀的小赤,頓時被那水幕罩個正著,就听它清鳴一聲,便不再有所動靜。而蟋蟀一見韓長老朝小赤攻去,心中暗罵卑鄙,怎麼這些老家伙全是些出手偷襲的無恥之輩,就連對付修為比他們整整低上一級的自己也全都是些不光彩的手段。
正當蟋蟀心中暗想之時,那困住常言的冰封突然喀叭一聲響,接著就見那冰封被突然打碎,隨後蟋蟀就見一柄黑色飛劍朝自己迎面飛來。
緊急關頭,蟋蟀再也沒有顧及,忙將青衫紫巽祭了出來,擋在身前,硬抗住常言的這一次攻擊。
可是讓蟋蟀感到絕望的是,那柄古劍的威力極大,根本就不是這件防御法寶所能擋得了的,這一擊之下,頓時連那件青衫紫巽法寶一起打在了蟋蟀的心口之上,將他撞飛在比斗場內的防御法陣之上,無力的跌落下來,同時也被這一擊打昏了過去。
從爭斗到結束,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間就已經完成,甚至兩人的爭斗連外面的那些修士都沒有看清出是怎麼一回事時就結束了。
「可惜了一個少年啊,不知道是不是被此一擊給打死了。」有些感嘆著,常言朝蟋蟀走去,接著一伸手就要去找蟋蟀身上的儲物袋。
「慢著,老夫要先取回本門至寶。」眼見著常言要搜少年的身,韓長老忙出聲制止,隨後也朝蟋蟀這邊走了過來。
「哼,兩位這麼做……」
一眼這兩人當眾就要爭奪蟋蟀身上的寶物,屠連城連忙想出聲制止,當可惜的是,當他說話時,他馬上就驚訝的現在自己身邊竟突起一股威壓,這威壓的強度絕對是他修仙至今從沒有遇到過的。
威壓將屠連城壓的連站立都成了問題,當他偷空看了另外五人一眼時,他絕望的現那五人已經被壓倒在地,癱在了那里無法動彈,只能用兩只眼楮絕望的看著眼前,那眼神之中同時還包含著驚恐、恐懼等一系列的害怕之色。
再看比斗場外,瞬間而起的威嚴頓時將所有人全部都壓昏了過去,他們根本來不急做出任何反應就昏了過去。
「哼,真是想不通爾等為何會修煉到元嬰期,難道現在的修仙者們已經墮落了不成?又或者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修仙宗旨?」
隨著一個陌生的聲音飄出,「蟋蟀」的身體突然自己飄了起來,而後又雙眼一睜,冷漠的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還能勉強站立的屠連城身上。
抬手將小赤身上的水幕驅除,接著將它抓在了手中,眼神復雜的看著不斷顫抖的小赤︰「看不出,它竟然還留了一個後代,也罷,好好的跟著他,他絕對是這個世界唯一能夠幫助你的那個人。」將小赤重新放在肩膀上,看著小赤,這話像是對著小赤而說,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讓人無法琢磨。
「至于你們五人,我勸你們還是忘記這少年對你們所做的一切……嗯?竟然還有這種事?難怪了,看不出,你還真是特別呢,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不用害怕等不到你來的那一天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那聲音響過以後,蟋蟀的身體突然就顫抖了起來,像是被什麼能量灌輸一般,看得出他十分痛苦,就連他肩膀上的小赤也跟著抖了起來。
大約在一柱香的時候以後,現場的威壓突然消失,接著蟋蟀就醒了過來,當然他現原本攻擊自己的常言此刻已經躺在地上時,他愣住了。
蟋蟀根本不知道剛才生了什麼,就知道自己在挨了一劍之後就暈了過去,不過現在看來嘛?嗯?自己怎麼進入結丹後期了?而且自己的真元也達到了一個新的層度,給蟋蟀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無緣無故接受了很多力量一般。
歪頭看了一眼小赤,蟋蟀重新看回剛才的五人。有些疑惑的問道︰「剛才是怎麼了?怎麼你們五人會……」
「終于不見了,真是恐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威壓,那得要什麼境界才能擁有?」
「別亂說,沒見這里還有很多元嬰高手麼?你想死嗎?」沒等蟋蟀問話完畢,場外開始一點點清醒的修士們在還沒有模到頭腦前便開始討論起剛才威壓的來歷。
「這個,6道友,這里已經沒你的事了,至于你和這幾人的恩怨,本城主一並幫你解決了,還請6道友先行離開吧。」無力的看著蟋蟀,屠城主只能面露無奈的說到,他到是不忘有送了蟋蟀一個順水人情,接著他眼神一轉,看著另外幾人。
「哦?那感謝城主大人了,晚輩告辭。」一抱拳,蟋蟀也不客氣,徑直便朝比斗場外走去。
「啊……6道友,你有沒有出事,有沒有被韓……呃,被我們的長老打傷?」正當蟋蟀走出比斗場時,這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接著就見那滿臉擔憂的紫怡跑了過來。
擺了擺手,蟋蟀也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接著便眼珠一轉,伸手抓起紫怡的玉手朝其他方向走去,生怕她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東西。
一直處于暗戀狀態的紫怡,什麼時候得到過蟋蟀的如此待遇,隨後就見她小臉一紅,乖巧的跟著蟋蟀離開了。
「幾位,有什麼話要說嗎?剛才的威壓……」
比斗場內,六人不分前後的全盤腿坐了下來,而屠連城則是先問了起來,剛才的他對于那威壓程度絕對能夠猜出些門道來,但可惜的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資格去猜測蟋蟀。
「不知道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身上又隱藏著些什麼秘密,不過老夫敢肯定,從今以後,要想對付他恐怕就難了,天厥城將又會新生一位強大的對手。」韓長老滿臉低沉的說道,他似乎只對以後的天厥城高手感興趣。
「諸位,今天的這事,本城主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全是因為這一少年而起,本城主現在特別想弄明白一點,難道就是因為他拍下了一件奇寶戰甲就值得你們對他這樣?難道你們對青元洞府就是這麼的向往麼?別忘記了萬天鵬,他奪得寶物以後的日子,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有些不滿的對五人說道,看的出,屠連城正在為自己將來的天厥城在做著某些準備。
「屠城主,青元洞府的事,我們三兄弟可用不著你們操心,而至于這位少年,這是你們天厥城的事情,我們兄弟三人也就不摻和了,你們繼續。」話落,蕭氏三兄弟干脆的起身離開這生死比斗場,根本就沒有管邊上的三個老家伙。
「看來,少年的主意是沒法打了,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不過最後我要說一聲,青元洞府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的,即使是步萬元鵬的後塵。」一甩袖袍,常言也大步的朝比斗場外走去。
這一走,頓時就只剩下韓長老和屠城主兩人,而這兩人則是同時看著對方,到最後時,屠連城終于沉不住氣了,先話︰「說吧,要我怎樣幫助你才能答應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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