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雷電大約都有木盆大小,雷球的表面則有無數道電弧,閃閃的充斥在四周。雷球來回飄動卻顯得非常有靈性。當它們感覺到有修士的氣息時,雷球突然都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再也沒有絲毫異動。
雖然看著那些雷電球沒有異動,但蟋蟀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它們似乎在「看」自己。
見此,蟋蟀有些明白過來,這些雷球應該是專門守護在此,只要感覺到有人出現,一定會攻擊來人的。
搖了搖頭,蟋蟀一揮手在身上祭起了一道青色光罩,隨後身形一閃就朝那七顆雷電光球沖去,因為有身上的木屬性護體,可以用來防止雷電攻擊威力的擴散,也算是間接的減少雷電所攻擊的傷害。
可是那些雷電球似乎極具靈性,一感應到蟋蟀沖來,馬上就作出了反應,七個雷球同時出刺眼的藍白色電光朝蟋蟀飄了過去。
當它們飄到蟋蟀身邊時,忽然大變,滋滋的電光充斥著蟋蟀的四周,頓時,蟋蟀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張電網,隨後,那電網狠狠的就包裹了起來,將蟋蟀困在了其中。
「真有點棘手呢,不過……不陪你們玩了,走也。」話落,離蟋蟀的不遠處突然就出現了另外一個蟋蟀,而那電網中的他也跟著消失。
拍了拍手,蟋蟀瀟灑的一轉身朝大殿的另一頭走去。
可是,當他剛才幾步時突然就停了下來,原因是蟋蟀現這兒根本就不是剛才的大殿,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抬頭看了一圈,蟋蟀現這兒除了一個門以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身後的四周全是被封閉上的,除了眼前的一扇大門以外,蟋蟀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東西。
疑惑的看了一眼肩膀,蟋蟀突然現小赤竟然不見了,它不是一直跟著自己的嗎?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還有,這地方究竟是哪里?難道自己是被傳送進來的?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並且小赤一直是蹲在自己的肩膀上的,可現在為什麼不見了?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蟋蟀使勁的撫模著自己的胸口,努力的要自己平靜下來。他雖然心生好奇,但也明白,在這地方多呆一會時間,恐怕危險就會增加一分,現在必須要想辦法離開才行。
想離開,使用暴力肯定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因為這是大乘期高手的洞府,既然如此,那麼唯一的辦法恐怕就是智力了。對于智力問題,蟋蟀還是有點兒自信的,他對這東西一直就不缺,所以想到這里,也就稍微的放心了。
重新將眼光放在門上,蟋蟀相信,關鍵就是在此門之上,想了想,蟋蟀開始仔細打量著此門。
這是一扇古樸且帶著無數花紋的青黑色大門,大門的中間依舊是一排青黑色的橫栓,橫栓的中間部位有一個方形的小孔,看大小正好可以放下一個拳頭。而橫栓的上下方在上下門交接的地方還有著一塊塊更小的橫栓,似乎將門牢牢的栓死了一般,而門上的花紋從紋路上來看,它更像是某種符咒。至于其他的地方,蟋蟀沒有任何現。
「看來這個小孔應該就是這扇門的關鍵,不過這個小孔是放什麼的呢?鑰匙?法寶?又或是……什麼?」自言自語的說著,雖然蟋蟀有些疑惑,可是看到這個小孔還真是讓他有種無力的感覺。
這叫什麼事,不明不白的就被傳了進來,而且還沒有任何出路,只有一扇大門擋住去路,可又沒有開啟的方法,這下讓蟋蟀有種想罵娘的沖動。
有些不甘心,蟋蟀一激動將神識掃了出去,突然,他驚奇的現,這兒原來沒有禁制任務神識的外放。見此,蟋蟀心中一喜,隨後就利用神識開始在這片區域掃視了起來。
半晌,蟋蟀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力的停止這無謂的舉動,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那個小孔,他知道那就是開門的關鍵,可是,自己就是沒有辦法開門,且也沒有手段去開門。
看著小孔,蟋蟀突然一愣神,他馬上想到自己曾經在千澤商會用三千靈石拍下來的那個黑玉匣,那個和這小孔差不多大小的玉匣子。
想到這里,蟋蟀馬上激動的將那玉匣取了出來,放在手中不停的翻看著。
不知怎麼的,現在的蟋蟀越看這玉匣就越喜歡,他甚至可以肯定這就是開門的鑰匙,看著小孔,蟋蟀小心的將玉匣放進了那孔洞之中,接著就有些期待的看著將要生的變化。
剛開始放進去的時候還沒有多大反應,隨著蟋蟀的幾個起伏的呼吸,那門終于有了動靜。
只見剛放進去的黑玉匣突然就陷了進去,接著那些小橫栓便一個個的松開卡口,當它們完全的松開之後,那門上的大橫栓也自動的縮了回去,隨後那扇大門就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當大門完全的被打開時,那個黑玉匣卻又被青黑色的大門吐了出來,見此,蟋蟀忙將黑玉匣接過手上,好奇的翻看著,見這玉匣果然是開門的關鍵,蟋蟀馬上就松了一口氣,接著就有些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大門之中。
「砰——」突然的一聲將蟋蟀驚的心里一涼,可還沒等他有什麼舉動時,一個聲音響起了︰
「竟然能夠來到我的隱雷閣,看來你就是我要尋找的那名有緣人了,既然如此,那麼恭喜你,你將得到我的絕世功法,天雷動。」
前腳剛踏進大門之後,那門突然又自己關上了,接著門內就出現了一個人影,這人影和蟋蟀開始見到過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區別。見此,蟋蟀馬上就明白,這依舊是那青元真人所留下來的影像。
听著聲音,蟋蟀馬上就開始打量著此處,只見這里和上次的那間空室居然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卻多出一個案台和一根白玉柱子,而案台上則放著一枚青色玉簡,看來就是青元所說的天雷動功法了。
而那根白玉柱子的頂端卻是有著一個羊脂玉球,其中靈氣流動,一看就是一件好東西。
「此乃老夫的一生結晶,因為你未被外面的禁天雷擊中,所以才會被老夫選定為天雷動的傳人,也只有這樣你才能自動傳送進入這隱雷閣中,希望你得到天雷動以後能有所成就,至于出去的方法,只要觸模那玉球便可。」那聲音說完,又自動消失了,就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听此,蟋蟀心中頓時有種失落的感覺,他還以為那玉球是什麼好寶貝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傳送陣,想著,蟋蟀就將案台上的那枚玉簡收了起來。
「該死,臨走時也不告訴我修煉這功法的利弊,看來……」
「很早就告訴過你,修仙是不能指望任何人的,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是你自己模索,只有這樣你才能面對任何困難,否則起了依賴之心,你永遠不會有多大成就。」
就在蟋蟀暗自嘀咕時,那飄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似乎對教訓蟋蟀有著很大的興趣,只要蟋蟀露出某種不滿,他就會及時出現,然後找機會教訓他一番。
「你還真是奇怪,需要你時,不見你有任何動靜,不需要你時你就會自動出現,還真是有趣……走也。」
當蟋蟀現那飄渺聲音的主人有些不對勁時,他馬上就識趣的觸模了一下那個玉球,瞬間就被傳送了出來。
一出隱雷閣,蟋蟀馬上就現正在大殿前撲騰著四處放火的小赤,只見它施放出來的火焰竟然已經變成了白色,並且溫度極高,幾乎是見什麼就會融化什麼,看它的模樣,仿佛極其憤怒,想來應該是為蟋蟀的突然失蹤而感到惱怒吧。
當蟋蟀一出現之後,小赤馬上就現了他,隨後悲鳴一聲又飛到了蟋蟀的頭上,接著便使勁的啄著他的腦袋,仿佛在責怪他為什麼把自己丟下……
「已經一天了,這家伙到底是過關了,還是被陣法吞噬了?為何沒有消息傳來。」
就在小赤和蟋蟀嘻鬧的時候,站在**離外的那些修士們都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一個中年男人。就在一天前,這人的師兄有些不相信**離陣法的厲害,自告奮勇的要去破陣,可是,當他進入陣法之後,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音訊。
在場的修士們當然不相信這兩人之間不會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系手段,所有都有些疑惑的看著進入陣法的修士的師弟。
「哼,有時間盯著我看,還不如多想想尋找破陣之法呢,難道看我就有效果?」這人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師兄沒有音訊所導致的。
「狂妄?」說話間,一個魔道高手突然全身涌著血霧朝那人沖去。
要知道,在場的家伙們誰不是一方梟雄,豈能忍受他如此不敬,沒等對方話落,這位魔修就急著性子沖了上去,頓時,兩人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那人明顯的也不是個軟柿子,一時間兩人竟打的不分上下。
「吵死了。」看著這兩人的爭斗,蕭動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要上前一並解決兩人。
「哎哎哎……我說你別啄了,我又不是故意……你還啄……」
突然的一個聲音將現場的氣氛打破,接著所有人就現一個少年連滾帶爬的跑出七星殿的最後一殿,雷輪殿,而在他頭上正蹲著一只一尺半大小的赤鳥,對著少年的頭部啄的厲害,看他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正是蟋蟀帶著小赤趕到了。
當蟋蟀一出現之後,頓時就覺得有一道神識和目光直刺自己,接著他就面色一正,不在管頭上的小赤,順著那道目光就看了過去。
只見對方正是那名叫蕭動的少年,當兩人四目相對時,現場頓時就爆出一陣激烈的神識對撞,筆直站立的兩人身邊頓時刮起一陣陣激烈的神識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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