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于,雲香莎這妞兒的心思太復雜,短時間內還看不出來,時間長了,人人都知道,她是個很善于挑動男生情緒的「小狐狸」。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了,截至目前還沒人能現她的真面目。
「你是為了昨天那件事來的?不用擔心,我不會告訴張軒那些人是你叫來的。」周恆一語道破了雲香莎的來意。
雲香莎听了大驚失色,「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跟蹤我!」
我跟你大爺!
周恆悻悻的嘀咕了一句,答非所問似地說道︰「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有人以為自己是玫瑰,其實在我眼里和狗尾巴草一樣。」
雲香莎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換上來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俏臉。
「你想威脅我?實話告訴你,我根本不在乎你會不會告訴張軒,就算你說了又能怎麼樣?既然我能叫人來堵他一次,就能再叫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他還不老實,我就天天叫人,我看他怎麼辦!」
「他倒是不能怎麼辦,不過我可以。」周恆攤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那幾個可憐蟲能被我揍趴下一次,我就能揍他們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你還敢叫人,我就天天揍,我看你怎麼辦!」
周恆原封不動的把雲香莎的話又返還了回去。
雲香莎臉上陰晴不定,心里頭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過要說真正的恨意,或許周恆在瞬間就越了張軒,排在了雲香莎最痛恨目標排行榜的位。
「小屁孩兒不知道學好的,古惑仔里面的手段倒是學得挺熟練,有事沒事就叫人,你以為你是誰?混混頭子?江湖大哥?醒醒吧孩子,你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而已……瞪我干嘛,你不服氣?不服氣行啊,我讓你叫人,隨便叫多少人來,我誰都不叫,就自己一個。」
面對周恆**果的挑釁,雲香莎有些吃不準了,她搞不懂這家伙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底氣十足。
從昨天的打架過程中可以看出,周恆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也難怪上個禮拜他和石銳在教室里打架,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石銳失去了還手之力。
可雲香莎卻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以一敵百的人存在!
你能打是吧?十個八個的制不住你,我再叫更多的人來!幾十個人總能打得過你吧?
赤手空拳打不過,我讓叫來的人都拿上家伙,難道你還能全身而退?
唯一的問題在于,這麼做值不值得。
即使真的把這家伙打趴下了,又有什麼好處?畢竟他和雲香莎無冤無仇,真正應該被打的人是張軒才對。
萬一下手重了,把他打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事情一鬧大可就不好收拾了。
雲香莎並不傻,她又不是真的女阿飛、女老大,做這種事之前總要考慮清楚後果才行。
想著想著,雲香莎的思維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打亂了。
周恆一看雲香莎開始起了呆,下意識的使出了前世的他最喜歡的一個動作——在女生的腦門上用力屈指一彈!
「呀——!」雲香莎一聲驚叫,卻看到周恆已經轉過身走人了
「混賬王八蛋,走著瞧!」雲香莎一邊碎碎念,一邊用手掌揉著腦門上刺痛不已的位置。
在周恆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班上又多了一個對他心懷怨念的女生。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知道了,周恆又怎麼會在乎?
眼下周恆唯一要考慮的事,就是明晚的行動!
作為一次遲到了十多年的報復,周恆不想留下任何遺憾和漏洞。
誠然,他不可能宰了那幾個混蛋,但要想讓他們痛不欲生,留下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慘痛回憶,倒是沒什麼問題。
只是這樣一想,周恆就現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明晚的行動要不要掩飾一下真面目?
要說讓人記下了也沒什麼關系,都是些混混罷了,就算他們事後報警,難道警察還會為他們這種人出頭。
但周恆想要做的,可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報復,而是從那幾人的身上敲出一筆錢來!
從混混身上敲詐勒索,周恆對此毫無心理壓力,反而有一種理直氣壯地感覺。
雖說還不知道能敲出多少錢來,但總歸不會少就是了,至少對眼下的周恆來說,肯定會讓他窘迫的經濟狀況大大緩解。
綜合前世的經驗來看,周恆最終決定,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利用一些手段來掩飾身份比較好。
如此一來,新的問題又冒出來了,應該怎麼「打扮」一下自己呢?
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帶上恐怖分子必備的頭罩,只露出雙眼和嘴巴,其他地方都遮得嚴嚴實實。
只可惜99年的金州確實不可能買到這種頭罩,前世的他也是在o9年逛夜市的時候才現有賣的。
說不得,也只能選擇一種更簡單實用的辦法了。
禮拜二這天晚自習過後,周恆和馬利亞躲在校園的某個陰暗角落里,在馬利亞陣陣膩人的「不要啦」、「討厭」、「好難受」……等嬌喘吁吁聲中,周恆把手從某個溫熱的部位中了出來。
伴隨著他的手被抽出來,連帶著還有幾根卷曲的毛和一絲滑膩的粘稠液體。
「嘿嘿嘿嘿……」周恆借著月光,把手放在馬利亞面前笑而不語。
即使是在月光下,馬利亞臉上的紅暈依舊清晰可以,看得周恆食指大動,恨不得當場「掏槍上馬」。
無奈馬利亞抵死不從,再說時值盛夏末端,周圍的蚊蟲也委實多了些,這樣的環境實在不合適他做*愛做的事。
好在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周恆已經對馬利亞身上的每一處都了若指掌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最後一步——本壘打!
好言安慰了一番馬利亞後,周恆把她送到樓下,在她正準備上樓之際,突然一拍腦袋,又把馬利亞攔了下來。
「你……你要絲襪做什麼?」馬利亞瞪大眼楮,一頭霧水的問道。
周恆撓了撓頭皮,這種事也不好解釋,總不能告訴她說是為了去打劫混混吧?
一番插科打諢後,馬利亞好不容易同意了周恆的要求,無償捐獻出幾條肉色的尼龍絲襪。
望著馬利亞從宿舍里找出來的絲襪
,周恆臉上浮現出幾條黑線。
尼瑪!這傻妞該不會是把我當成變態了吧?怎麼拿來的絲襪全都是穿過的?而且……貌似還有股似有似無的味道?
說是味道,其實也只是肥皂味而已,馬利亞帶有輕度潔癖,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有怎麼會把臭氣燻天的襪子拿來給周恆?
就連這幾條穿過的絲襪也都是她洗干淨的。
「你……不許你用它干壞事!」馬利亞果然猜錯了周恆的用意,看她那副嬌羞的面容,周恆實在提不起興趣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宿舍里的人都告訴我了,你們男生的想法真髒!」馬利亞還在那里得意洋洋的顯擺,絲毫不顧周恆的臉色有了逐漸黑化的跡象。
啪!
周恆也毫不客氣的在馬利亞額頭上屈指彈了一記,力度不輕不重,但也夠她痛叫一聲了。
馬利亞還以為周恆是惱羞成怒了,連忙用手捂住額頭,一邊吐著舌頭跑回了宿舍。
都尼瑪是些什麼人嘛,好好一個傻妞也讓你們給教育成不良婦女了!
一邊在心里月復誹著馬利亞宿舍里的其他女生,周恆一邊念念有詞的返回宿舍。
要是這一幕讓其他人看到了,說不準哪天他的「變態嗜好」就會大白于天下。
不過也不好說,周恆可不相信,馬利亞宿舍里的那幾個女生會這麼好心的放過這件事,依照女生的八卦天性,他的名聲或許會在未來幾天內生變化。
要不是周恆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還真想追上去和馬利亞解釋一下。
在宿舍里,當岳磊這廝看到周恆把馬利亞的絲襪套在頭上,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我靠!你要干嘛?變態啊你?」
李長壽表現得倒是很鎮定,「你的打扮很像搶銀行的劫匪。」
周恆在宿舍里來回走了幾圈,興致勃勃的問道︰「怎麼樣,你們還能看出我原來的樣子嗎?」
兩人異口同聲的搖頭說不能。
這下周恆徹底放下了心。
誰知第二天,讓周恆意想不到的事還是出現了。
上午第二節課後,當周恆做完廣播體操,回到教室里,忽然現班上人打量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周恆,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絲襪收集愛好者!」李鑫語顯然也是剛知道這件事不久,「你收集多少絲襪了?有沒有一百只?」
尼瑪!這是哪個坑爹貨把我給抖露出來了?
周恆臉色黑得像包公一樣,仔細一想,貌似班上和馬利亞住在一個宿舍的女生就只有一個。
羅海盈——班上四個最漂亮的女生中,最不喜歡說話,表情最冷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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