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宛,這本是他親姊姊的名由她頂替了,
可也自此,她腰間系的銀鈴、梨渦笑顏,再難從心上抹去,
她很調皮,會在他練功時不斷搖著鈴鐺,粲笑鬧他,
會把大一歲的他當哥哥賴著,卻偏要爭姊姊的名頭,
但這些舉動他都能笑著看待,因他寵她,也愛她。
然而自中毒後,他明白滿腔愛意無法說出口了,
旭日成了索命符,令他只能晝伏夜出,
听她為替他找解藥自屋頂摔下,他焦急卻無計可施,
這樣的他怎有能力保護她、怎可再妄想擁有她這抹陽光?
所以,當她為他辛苦學醫回來,說著非他不嫁時,
他只得忍住心痛,板起臉孔冷言推拒。
但他真能放棄愛她?不,他視她逾自身性命,
即使得因護她周全而毒發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