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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會,余人彥腦袋上雖沒頂著一個大大的色字,但卻同樣有一把刀在他腦袋正前方懸著。
悅凌霜本來心情就不好,被李漠這麼捉弄來捉弄去的任誰估計都會有脾氣爆炸的想法,更何況…悅凌霜本還打不過李漠,以前李漠調戲她,她或許還能提著到追著李漠喊打喊殺,而這會…她卻明白,如往日那樣追著李漠,最後的結果恐怕依舊是被調戲。
所以……
悅凌霜很憋屈,而這憋屈的情緒始終都是得找個地方或人去泄的。
上一次,悅凌霜遇到了侯人英帶著的那群青城派弟子。
而這一次……好巧不巧的,悅凌霜正著脾氣呢,卻突然有個膽敢調戲她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遇到如此良機,她怎麼可能放過?
平時囂張跋扈慣了,作為余滄海獨子的余人彥怎麼可能任憑一個女人將刀抵在自己的腦袋前面?
「小娘子,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此地名為古縣,而古縣邊上正是青城派,知道青城派掌門是我什麼人麼?哼哼……不妨告訴你,那是我爹!我就是余滄海的獨子---余人彥。識相的,乖乖把刀放下來!不然待會弄傷了你這張小臉破了相,可別怪我喲!」
臉上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余人彥很冷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拿著刀頂在他腦門前的小妞,而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還非常不老實的朝著悅凌霜的胸前看了看。
看這架勢,李漠也明白,余滄海這個兒子恐怕是平日里禍害了太多的人,而又沒人出來管教他一下,沒吃過苦頭。
故而這會還當悅凌霜不敢拿他怎麼樣呢。
「哎…這不是自己找死麼?不知道這妞這會脾氣爆著呢?」
李漠伸手攔下余人彥三個同伴的時候,那邊悅凌霜已經提著刀跟余人彥打了起來。
這段時間來,李漠其實一直扮演著悅凌霜師傅的角色,雖然兩人不以師徒相稱,但李漠卻一直在盡心盡力的教悅凌霜一些她能用到的東西。
就比如,悅凌霜這會用的還是六扇門的佩刀。
李漠就干脆把自己從香阪時雨那里學來的那套‘破甲’傳授給了悅凌霜。
而這會,李漠自然是想看看,自己這個‘徒弟’學到了他的幾成功夫。
余人彥畢竟是余滄海的獨子,見自己的話完全被這小娘們給無視了,他也很機敏的握緊了手里的佩劍,做了隨時和悅凌霜開打的準備。
雖然他色,但總算沒色到連性命都不顧。
余人彥見著悅凌霜突然抄刀暴起,朝著自己橫沖了過來。他也隨即精神一聚,先前那點吊兒郎當的模樣也沒了蹤影,隱約間他的雙目之中似乎還閃過了一絲精光。
長劍出鞘,伴隨著悅凌霜的步步緊逼,余人彥就好像變成了一根松樹上的松針,隨著吹拂而過的狂風不斷擺動著自己的身形,而隨著身形的擺動,余人彥也一招一招的抵擋著悅凌霜如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悅凌霜的刀法和李漠有著本質的區別,李漠沒正經學過唐刀的適用,起碼在進六扇門的時候,他便沒經過六扇門內正統的武功訓練。
而悅凌霜,她這一套六扇門絕刀可是在六扇門里都有點出名的,雖然武功上悅凌霜這會跟李漠有著相當大的差距,但卻也不輸給同樣從小受教的余人彥。
刀光劍影之中,李漠一邊抵擋著余滄海那三個弟子的圍攻,一邊還自顧自的看著悅凌霜和余人彥的比拼。
「哎…終究還是差了一點啊!」
隨手擋下了于人豪直刺胸口的一劍,李漠看著悅凌霜方才的那一招‘破甲’,眼見悅凌霜沒能揮出破甲的全部威力,也沒能將余人彥手中的佩劍一刀斬斷便不自覺的在心里哀嘆了一句。
其實李漠自己也明白,悅凌霜終究是個女人,倒不是說這妮子武功天分不足,而是李漠明白和他自己相比,悅凌霜缺的也正是與人拼斗的經驗,打斗的經驗太少,就自然在武功上不能有太大的提升。
用副本里李漠的經驗來說,武功不僅要在招式功夫上得到提高,同樣的你在江湖經驗和打斗經驗上也得有相應的提升,不然…光是練而沒有實戰,這戰斗力終究還是渣了一點。
「師兄,我們三人齊心一點,將這小子先給擺明咯,再去幫師弟將那小娘子制服!」
李漠的怠慢,反而讓羅人杰三人以為李漠是力不敵他們三人才一直處于守勢的。
當然,在和李漠照面之後,三人就已經辨別出了李漠是誰,在福威鏢局的時候他們三人也同樣在跟隨余滄海的黑衣人之中。
李漠…他們自然見過,也自然知道這小子就是今日來在青城山附近為非作歹壞他們名聲的惡賊!
李漠的功夫,他們之前見過,雖然那會余滄海沒取了李漠的性命,但相較之下他們也明白那日,是他們師傅余滄海存心放了這小子一條生路而已。
武功?在他們三人眼里,李漠怎麼能和被譽為青城四秀的他們相提並論?
更何況…李漠還不是把他們的師兄侯人英給打成了重傷麼?
幾番思量之後,三人隨即加強了對李漠的攻勢。
而一時間,李漠的面前倒也變得有點風聲鶴唳了起來。
「我說三位,你們不覺得…自己卑鄙無恥了一點麼?」
看著眼前三個青城派弟子如此緊逼著自己,李漠倒也不懼,一刀擋下一人一劍之後,他隨即躍開了幾個身位,對著正朝著他猛沖過來的三人說道。
「卑鄙無恥?我師傅日前放了你一條生路,你非但不心存感激,反而做出這等惡事,壞我青城派名聲,你也配跟我再此說無恥二字?」
李漠的話倒是讓羅人杰停下了急攻而上的腳步,站定了身子,羅人杰極度鄙夷的看著李漠,惡狠狠的將心里的話給吐了出來。
說無恥?還有人能比李漠更無恥麼?
「嘿~看來又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被人這麼一說李漠才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確實好像毒了一點。
只是,李漠出此下策,還不是因為余滄海那老東西整日躲在青城山上不肯下來?
其實李漠也明白余滄海為何不肯下山。
一來呢,自然是因為這段時間江湖上都在議論福威鏢局一事,余滄海想在這時候低調一點,盡量讓人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從而不讓人懷疑事是他做的。
二麼…自然就是余滄海現也在聚集全部力量找林平之和《闢邪劍譜》咯。
余滄海不肯下山,而李漠又急著要在三個月內將福威鏢局的事情調查清楚,兩項權衡之後,李漠自然就不會去管什麼卑鄙不卑鄙的了。
如果需要,李漠甚至能想出更卑鄙的辦法逼余滄海下山找他。
不找到余滄海,李漠如何破案?
輕描淡寫般的,李漠面對著三人的圍攻也開始了認真了起來。
隨意抬起一腳,李漠便直接踹飛了想要從他身後襲擊過來的于人豪。
並且同時,李漠稍稍輕縱一下,直接點了身旁羅人杰的穴道。
眼見自己兩個師兄弟被李漠打的如此狼狽,甚至還有一人被李漠給制住了,身位青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當下也急了!
急迫中,洪人雄也用盡全身力氣全力使出了一招松風劍法,隨著手中長劍的一陣亂舞,他手中的那柄長劍也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形狀,只有模糊的一片銀光。
「敢壞我門派聲望,傷我師兄!小子受死吧!別以為我青城派中無人!」
跟著一聲爆喝,洪人雄腳下狠狠一用力,舉著劍整個人如迅雷般直撲向了李漠,而閃著一片白光的長劍也直直的指向了李漠的眉心,似要靠這一劍將這個壞他門風,傷他師兄的惡賊給殺了。
看著眼前的白光一片,李漠僅僅是輕言一笑,也不再說話,只是身形一動,用金蛇劍擋了一下直撲自己面門的長劍,而後一個順其一腳踹在了洪人雄的小腿之上。
被李漠這一幾腳踹,洪人雄也跟著縱身提氣,高高躍了起來,而他手中的長劍也凌空刺向李漠的胸膛。
迎著凌空直刺自己胸口的長劍,李漠左手猛的一擊地面,整個身子便急在天空翻滾了起來,隨著身形的不斷翻滾,李漠很輕松的避開了洪人雄劍光中的那幾下殺招。
‘啪’
翻滾中,李漠一幾金蛇游身掌拍了下去。
躍在空中,洪人雄那里有李漠這般的身手!
堪堪一幾重掌,洪人雄連驚恐都未做出,便直接慘叫了一聲後倒飛了出去。
「一挑三還真有點麻煩!」
一掌拍飛了洪人雄,李漠便直接轉過頭觀看起了悅凌霜和余人彥的拼斗。
許是被洪人雄的那一聲慘叫給分了心。
李漠原本期望中的景象並沒有出現,他只是見到余人彥在悅凌霜的刀光中身子一呆……
而後,悅凌霜居然手起刀落,干淨利落的將唐刀從余人彥的頭頸處掃過……
伴隨著一片血霧的個騰起,余人彥的那顆未閉上雙眼的頭顱便直接迎著四周的尖叫聲飛了起來……
「這娘們什麼時候那麼心狠手辣了?」
見到這般景象,李漠也先是一呆……不過隨即也了然了,他自然明白,悅凌霜是將被他調戲後的那股怨氣泄到了余人彥的身上。
「死了兒子,傷了三個徒弟…這麼一來,余滄海那老子也該坐不住,該下山找我報仇了吧?」
看著邊上橫躺著的三個家伙以及那邊身異處了的余人彥,李漠很快便想到了……這般下來,余滄海怕是這次真的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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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我說各位老大!
我的封面後續是婬.蕩了一點,但你們也不用使勁刷‘為封面來’吧!
也好歹刷刷其他2項啊……
再這麼下去,新來的書友還以為我這書…就封面是亮點呢!
夢夢我的猥瑣文風呢?
我的劇情呢?難道,真不入你們的法眼麼?
求幫助刷印象啊!!!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