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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又給‘宮’了?
當李漠手里的金蛇劍不偏不倚,又一次刺中岳不群褲襠中間的那個位置時。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渾身打了一個機靈。
這…也太嚇男人了!
對,只嚇男人不嚇女人!
又被一劍扎中了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岳不群自然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加之李漠現在的劍法可真不是當時那會能比的。
一劍所謂的‘無情無義’,其實也就是李漠從那招‘真情假意’里自己變化出來的。
雖說當初李漠想出這招無情無義的時候,被袁承志給狠狠的罵了一頓,說他不學無術老想這些沒用的招式。
但現在…無情無義確實變得有點無情無義了,畢竟李漠這小子又一次把金蛇劍給扎到了岳不群早已不完整的雞雞上,讓這位君子劍先生,這會只能抱著襠部滿地打滾了。
「任大小姐,你難道還要躲在一旁看戲麼?」
風清揚此刻也沒去多管岳不群的傷勢,只是上去輕巧的給這位自己的師佷點了幾下穴道,封住了岳不群幾個關鍵的穴位,讓他不至于流血過多而死。
隨後,風清揚出乎李漠意料的沖著客棧對面的一所房子喊了一句。
「晚輩見過風老前輩!」
此刻正坐在客棧對面房子里‘觀戰’的任盈盈倒也灑月兌,被風清揚直接給點明了身份,且指明了所在,她倒也不猶豫。
輕身一縱,便直接落在了風清揚和李漠面前。
給風清揚打了個招呼之後,這個女人才轉過頭看著李漠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李公子,幾日不見你這武功似又有長進啊!」
借著月光,李漠這會總算是能稍稍看清楚一點任盈盈的相貌了。
之前在那個竹巷內,兩人雖偶對話,但至始至終任盈盈都沒離開過那掛竹簾的遮擋,李漠之前也確實不曾見過這個被冠以日月神教‘聖姑’的女人。
比想象中略差幾分,起碼當李漠用自己的審美眼光去打量這個女人的時候,確實覺得任盈盈沒他想像之中那般的漂亮。
臉蛋帶著些許的嬰兒肥,看著雖還不至于胖嘟嘟,但卻也平添了幾分可愛的味道。
嬌好的身材,配上一身翠綠色的衣衫,此刻任盈盈印襯在這月光之下,在李漠眼里倒也了幾分韻味。
「那里那里…倒是任大小姐好是愜意,居然坐在對面看了那麼久,想不到啊,想不到!」
稍稍打量了一下任盈盈,李漠倒也沒在仔細去看個究竟,畢竟…這會僅憑著月光也根本瞧不清個所以然。(大伙下次試一下,沒有人工光源,你借著月光…看看能不能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前數內人的相貌。)
淡淡幾句話,李漠便算是這麼回應了一下聖姑任盈盈。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得謝過任大小姐,若不是你讓手下出手相助,恐怕…這會我也沒命站在這里了!」
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句任盈盈,但這會李漠也已經看到了,那些之前正和華山派眾弟子激戰正酣的黑衣人,似乎各個都對任盈盈很是恭敬。
起碼…這會站在這位聖姑背後就有好個黑衣人,且各個身手不凡。
所以李漠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些黑衣人會先于他對岳不群下手。
按道理,任盈盈可沒必要在這會跟岳不群發生一些什麼摩擦。
那麼…唯一的理由,就是任盈盈為了某個原因,這會是故意出手幫著李漠,讓他欠她一個人情而已。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此事日後再說也不遲。倒是李公子的傷…怕若在不醫治,會落下大患的!」
彎眉一笑,任盈盈對李漠的答謝根本就沒怎麼在意,不過她的下一個舉動倒是嚇了李漠一跳。
只見任盈盈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而後便徑直走向了李漠,抓著李漠的肩膀……給敷起了藥。
「華山掌門令牌在此,眾弟子听令!」
對著任盈盈和李漠瞧了一眼之後,風清揚就沒再去多理會這兩人的事情,隨即便向前踏出一步,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塊墨玉打造而成的玉牌,也同時對著此刻正彷徨在客棧門前的眾華山弟子大喝道。
「華山掌門令?」
忍著左手任盈盈給自己敷藥時的那點疼痛,李漠眉頭緊皺著看著此刻正對著華山弟子下令的風清揚。
華山掌門令,這…這東西是從那里冒出來的?
連帶著之前風清揚和岳不群對話里的那些事情,李漠之前也確實沒听說過。
這會…這老東西到底要做什麼?
李漠不明白,眾華山弟子也不明白。
起碼入門之後,他們就沒在听說過有什麼門派掌門令,而這會面對突然殺出的風清揚,必然也會有一些岳不群的死忠弟子表示反對。
「掌門令的事情,回華山後你們自然會明白,不過如果此刻有人敢造次,就別怪做我這做長輩的…手下不留情面了!」
既然在此刻說出這樣的話,風清揚倒也早就料到了有人會站出來反對。
畢竟岳不群經營華山那麼多年,手底下沒幾個死忠的弟子幾乎是不可能的。
故而…當有人跳出來欲反對風清揚的命令,並且質疑這掌門令的時候,風清揚便想都沒想,抬手就給了那個跳出來指摘他的小子一劍。
抬手便殺一人,風清揚果斷的作風立刻讓眾華山弟子各個噤若寒蟬了起來,確實,此刻沒人想做下一個被殺之人。
客棧前的一幕一點點的變化著,而此刻李漠身旁也早就多出了一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悅凌霜抬眼看了一下同樣站在李漠身旁的任盈盈。
又看了看李漠左臂上那個被小心包扎後的傷口,隨即便問起了李漠眼前所發生的這些事。
「別問我,我也不明白,和你一樣一頭霧水呢!」
李漠一手扶著自己的左臂,一邊無奈的沖著悅凌霜慘笑了一下。
這會,他也確實搞不清楚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算是一出‘門斗記’呢,還是一出…逼宮記。
反正,看著風清揚的架勢,李漠就隱隱有一種感覺,這老頭計劃這事恐怕已經有很長日子了。
只是唯一不太明白的,便是為何非得等李漠和岳不**上手,這老頭才最終決定出手,將這事辦了。
起碼李漠這會想不明白。
「小子,這事我回頭會給你一個交代,此刻岳不群我先帶回華山了,有些事我還得私下里問他,你所查之事我稍後也會給你一個交代…過幾日你來一下華山就能明白一切了!」
許的听到了李漠和悅凌霜的話,風清揚隨即便也轉過頭,綠捋著自己灰白的胡子對著李漠笑著說道。
「…我貌似沒有拒絕的可能?」
風清揚的話根本沒有給李漠一點商量的意思。
而此刻,李漠也明白…先是自己受了傷,且這傷勢恐怕真還做不了什麼。
所以雖然看著風清揚笑意覺得很惡心,但李漠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略感有點無奈的局面。
反正…事情最終是一定能查清楚的,畢竟當事者就在華山之上,而根據李漠之前對風清揚的了解,這老頭不管如何說話也還是算數的。
雖然有點卑鄙,但人還是值得信賴的。
見李漠沒怎麼反對,風清揚便隨即帶著人離開了客棧。
不過走一半他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不跟我回華山麼?」
轉過頭風清揚看著同樣已受了傷的令狐沖問道,確實當華山派眾人離開的時候,這家伙卻依舊站在李漠身後捂著傷口沒怎麼動。
「不了,我早已不是華山派之人,況且…還是不回去了!」
輕聲一嘆,令狐沖心中似有百般委屈一樣,只是話到嘴邊最後卻又忍住了。
看著令狐沖的模樣,李漠倒是感到有點詫異,起碼他原本會以為這小子在這件事之後應該就會跟著風清揚回華山的。
現在這…讓他又不明白了。
「君子劍看你的眼神有點怨毒啊!」
看著逐漸走遠的華山派眾人,任盈盈才緩緩的在李漠身旁說了一句。
「怨毒?如若換你下面那什麼被人用泥糊住兩次,還一次比一次嚴重最後沒辦法那什麼了,恐怕你會比他怨毒的多啊!」
李漠聞言一笑。
對岳不群,他這會早就了然了。畢竟自己‘宮’了他兩次,換做別人恐怕這仇怨只會更重而不會變淺。
「……」
李漠的話什麼意思?任盈盈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不過…當看到正抱著嘴竊笑的令狐沖時,任盈盈突然就明白了……這小子的話決計不是什麼好話!
「你…………也罷,不跟你這混蛋計較,我們是不是也該談一下了?」
不跟李漠計較那話的意思,但…任盈盈這次出手相幫,為的也正是之前和李漠說的那件事。
這會忙也幫了,確實是該談一下了。
「談一下?你準備許身下嫁于我了?這感情好!這麼一來,我就是日月聖教的姑爺了呢!這日後辦事,也會輕便許多啊!趕緊的,也別談什麼事了,找個良辰吉日,我們把洞房先入了如何?要不,就今晚?客棧里沒人,你叫的大聲一點…也無妨嘛!」
……
一片烏雲輕輕飄過夜空,月光此刻也已被遮蓋了起來。
而地上的客棧門前,卻突然傳出一聲如獅吼一般的咆哮!
「李漠!!!我殺了你!!!!」
「原來…聖姑被調戲了,也不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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