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振宇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就開著車回去了,現在車里只剩下李可可和慕容翟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的李可可慢慢的蘇醒,臉上露出十分難受的表情,慕容翟發覺到了不對勁,只能焦急的喊︰「等一下。」他邊喊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搖窗開車門,但還是晚了一步。
「哇。」一聲痛哭的聲音,李可可胃里的廢物全都噴灑在了慕容翟那件價值幾萬的西裝上,瞬間,他的臉黑成一片。
難道就不知道忍忍嗎?他心里雖然抱怨,但嘴上沒說什麼,將身上那又髒又臭的西裝給月兌了下來丟到後座,然後打開車門,毫不溫柔的將李可可拖了出來。
李可可被慕容翟拖得難受,一下車,又開始翻江倒海,那黃色的液體讓慕容翟不敢恭維,但瞧見李可可那蒼白的臉色,他還是忍不住地蹲在她的旁邊替她順了順背。
一只手拍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帕,力道溫柔的擦拭著她唇角的髒東西。慕容翟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李可可,我該拿你怎麼辦?」他無奈的問,不管李可可能不能听懂一般。
李可可在慕容翟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轉過頭來直直的盯著他,眼里一片清澈好像根本就沒喝醉,然後慢慢的變得模糊,染上了一層柔光。
嘿,李可可心里諷笑,的確,剛剛的她確實是喝醉了,意識有些不清醒,但剛才這一路,酒意有些消退,而當她看到坐在旁邊的男人是慕容翟後,不知怎麼的,她就是想懲罰一下眼前的男人,而就在這時,胃里開始一陣翻江倒海,慕容翟已經看出她想做什麼了,但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她沒有偏頭,反而朝他那個方向倒去,那些胃里的東西就全都吐在了他那件昂貴的西裝上
心里舒坦了,本來以為慕容翟會很生氣,畢竟他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但沒想到的是雖然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但他還是在盡力照顧她。
還有,他為什麼說不知道拿她怎麼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恢復記憶了嗎?怎麼可能,頭開始混亂,讓她感到很痛。Pxxf。
算了,不要想了,李可可在心里勸自己。
慕容翟不知道李可可其實已經醒酒了,只是以為她喝醉了才會露出那樣呆愣的表情。
慕容翟看了看旁邊的李可可,發現她沒有再吐,伸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把她往車子上拽。
時看看麼。如果不是李可可喝醉了,慕容翟還真得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車上就干干淨淨的,而他的西裝外套就髒兮兮的,變成了酸菜被他丟在了車的後座。
李可可一上車就開始接著睡,她現在需要閉目養神才有好的精力去折磨這個要拋棄她的男人,這樣想著,她的唇角不自覺地往上勾了勾。
車子在半個小時後來到了別墅前面,慕容翟下車打開李可可這邊的車門,見到李可可還閉著雙眼安安靜靜的在那里睡。
心里不自覺地變得柔軟,「喂,喂。」他低低的焦了幾聲,李可可還是安靜的躺在那里。
慕容翟見到她美麗的睡顏竟然有幾分舍不得吵醒她,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必須得把她帶到別墅去,要不然著涼了就不好了。
這樣想著,慕容翟微微彎腰,將李可可從車子里拉了出來,然後一只手繞過她的腰另一只手從膝蓋下面繞了過去,一個公主抱,幾個大步,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別墅門口。
回來的時候,李媽已經睡了,偌大的別墅里亮著幾盞小燈,暖黃的燈光投出曖昧的光圈,淡淡的黃暈照在李可可略顯蒼白的臉上,反而增添了一絲柔和,慕容翟就像是抱一塊稀世珍寶一樣的小心翼翼的將李可可帶入自己的臥室,步履小心的像一只踮起腳尖的貓,害怕把睡著了的李媽給吵醒。
平安順利的來到二樓,慕容翟把李可可直接抱進了浴室,李可可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是冰涼的硬硬的,趁著慕容翟放水的瞬間瞄了一眼四周,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就差點忍不住尖叫起來,這男人想干什麼,幫她洗澡?
過了一會兒,李可可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因為男人的大手已經開始幫她月兌衣服了,她要不要醒來,然後告訴他她已經醒酒了可以自己洗。還是繼續忍耐,然後待會兒好好的捉弄一下這個男人,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在幾年前他都已經看過了,沒必要再乎。
她的腦袋里在打架,好像有兩對人馬在拔河,令她頭痛不已,怎麼辦、怎麼辦。
但時間容不得她考慮,就還在想該怎麼做的時候,只听到嘶的一聲,李可可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破布,根本無法遮住她的身體,接著連那幾塊破布都被慕容翟丟出了浴缸。
然後,有一會兒沒有什麼動靜,在接著,李可可就覺得浴缸里的水好像一下子變得多了,水慢慢的往上升,然後浴缸的空間變得狹小甚至有些擠。
裝睡吧,李可可,現在不用想一知道慕容翟是一幅什麼樣的景象坐在她的對面,現在如果醒的話就太沒面子了,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明智的做法,李可可的鴕鳥心理再一次的復蘇。
但臉上還是慢慢的燒了起來,越來越熱,最後像是被火燒一樣,慕容翟的手在李可可身上游走,他幫她擦洗身上的每一處,連那私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李可可忍住全身輕微的顫抖,嘴巴抿得緊緊的,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溢出破碎的申吟,那不就什麼都穿幫了。
慕容翟的唇及不可見的勾了一下,他明顯的感受到了手上戰栗的肌膚,看來她還是有些意識的,但這樣的反映卻讓他原本就冒火的身子更加的熱了,恨不得就在這里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