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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鋼刀的盧照辭,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面對對方的襲殺,手中若是無兵刃,盧照辭雖然力大無窮,但是在密林之中,要想快的逃月兌,還是很困難的。如今有了鋼刀卻是不同,他有理由相信,鋼刀在手,性命我有。
果然,不到盞茶時間,就憑借著手中的鋼刀結束了七八個殺手的性命,但是同樣,身上又多了幾具箭傷,渾身鮮血淋灕,看的李秀寧疼惜不已。這些箭傷本來是可以免掉的,可惜的是,李秀寧雖然是女中豪杰,但是在密林之中,行動遠不如盧照辭迅,也成了殺手們的擊殺目標,若非盧照辭,恐怕此刻早就香消玉殞了。不過,好在不遠處就是陽山脈,兩人若是進入其中,對方恐怕也只能望山興嘆了。
片刻之後,就見數個黑衣蒙面人站在山下,望著遠處的綿綿青山,夕陽西下,青山蒙蒙,沉浸在夕陽的余暉之中。雙方已經在樹林之中廝殺了快一天了,他也沒有想到盧照辭居然如此厲害,一副書生打扮,居然勇力絕倫,一柄鋼刀就要了數位兄弟之命,從容逃入深山之中。也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里。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老巢,更何況憑借手下的幾個人手,哪里能覆蓋整個陽山脈呢?
「走,回去告訴二公子。」為的黑衣人惡狠狠的望了群山一眼,揮了揮手,頓時又沒入山林之中。原地莫非一絲血腥,絲毫不會有人現,這里曾經有一場戰斗。
一個山洞之中,盧照辭上身**,面色蒼白,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來,身後的李秀寧卻是愴然欲滴,玉手輕輕的包裹著盧照辭身上的傷口。
「放心,這里是陽山脈的余脈,山林眾多,對方又被我們擊殺了不少,人手不足,想來一時還不會也不敢搜索到這里。如今天色已晚,他們更不會來了。等到明日,李將軍必然會來尋我們,有大軍的保護,這些人就更加不敢了。」盧照辭強笑道。
「是我連累了你。」身後的李秀寧面色微紅,這個時候她才靜下心來,猛的現自己居然面對著盧照辭**的上身,面色羞的通紅,如同涂了一層胭脂一樣。這是她除了柴紹之外,次見到其他男人的身體。盡管如玉般的肌膚上傷痕累累,但是此刻卻能分明的感覺到其中所蘊含的強大力量,每次靠近背上肌肉時,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男人氣息,一時間燻的李秀寧想了烈酒一樣,腦袋昏沉。
盧照辭忽然倒了吸了一口氣,原來李秀寧手腳突然一重,背上頓時的一處刀傷如同刀絞一般傳了過來。
「對不起啊!」李秀寧臉上一陣慌亂,趕緊說道。她雖然是女中少見的英雄,在李淵這個充斥著造反因子的家庭中,李秀寧一早接觸到的就是家族利益,然後又嫁給了柴紹,大宅門內爭權奪利之事多有生。所以養成了她殺伐果斷,性格堅毅。但是讓她給別人處理傷口,這種事情卻從來就沒有生過。這個時候更是顯的笨手笨腳的。
盧照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來,他不曾想到柴氏居然連李秀寧也敢殺。想來想去,恐怕是柴氏內部爭權奪利,害怕李秀寧回到柴府之後,扶持柴紹之子繼承柴氏家主之位,所以趁機對李秀寧下了殺手。
「沒什麼。呵呵,幸好這些殺手兵刃上沒有涂毒,否則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盧照辭嘴角又抽搐了一下,不過這次沒有出聲音來。
「那是你掩藏的好,沒想到真是盧家獅虎,一身勇力恐怕還在你那弟弟之上,你在關中呆的太久了,又在關中不停的算計著別人,別人還以為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呢?嘿嘿,狡狐?不愧是狡狐。」李秀寧見傷口包扎即將完成,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也開起玩笑來。
「是他們忘記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看來,那個柴家子火候還是不到的,根本沒有現我們的虛實,才讓我們逃過一劫。」盧照辭輕笑道。其實也不是柴家的情報不行,實際上是盧照辭崛起的時間太短了,僅僅是在清風山顯示出自己的武力之外,其他的時候,無論是在霍邑,還是在關中,表現在世人面前的都是智謀,來自華夏數千年積累的智謀。而在十幾年之前,盧家的嫡長子都是個傻子,那些世家大族豈會將力量浪費在一個傻子身上,這就讓世人漸漸忘掉了盧照辭其實有著一身強大的力量。
「我擔心的是以後。」李秀寧取過一邊的長衫,輕輕的披在盧照辭的身上,淡然而溫柔,好像一個女人服侍自己的男人一樣。只是這種感覺,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柴家的殺手這次失手了,下次還會出現。下一次我們可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李秀寧輕輕的說道。
盧照辭眉頭皺了皺,雙眼寒光一閃,殺機一露,只有十年殺賊的道理,哪里有十年防賊的道理。只有將柴家滅了,才能擺月兌這些殺手刺殺的命運。他可不相信是什麼柴氏內部爭權奪利,他更加相信的是,柴氏已經懷疑柴紹是自己所殺,畢竟只要按照時間推算一下,自己就有很大的嫌疑。之所以是暗殺,而不是李淵親自過問,那只是沒有證據而已。但是在強權面前,在這個亂世之中,證據是什麼?證據就是鋼刀。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
「來一個殺一個就是了。」盧照辭小心翼翼的看著身上鵝黃色的綁帶,他此刻更加擔心的是自己,失血過多倒是其次,畢竟自己相當年輕,這點血還不夠讓自己休克,但是如此傷口沒有認真處理,更是容易炎,甚至還有可能得破傷風的可能。在這種情況,若是得了這兩種病都是有死亡的危險。
「對了,天色已晚,我去弄些干草來,可惜了,就是不能生火。」李秀寧忽然面色一紅,掃了山洞一眼,臉上又露出一絲苦笑。
「還是一起去吧!」盧照辭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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