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封印之地,其實即使在聖靈教會和魔靈教會都沒有具體的記載,當時聖靈教皇和魔靈教皇聯手對付亡靈君主,兩大教會的最高等級機密中也只是寫著兩大教皇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封印了亡靈君主。
沐雲恆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什麼罪人,他只是想著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不管這靈魂體是不是亡靈君主,但是他的實力絕對深不可測。
「林燕空,你認識?」艾薇兒見林燕空奇怪的反應,不由問道。
林燕空壓下了心中的恐懼,說道︰「這是不是亡靈君主我不知道,但是這~~這亡靈法師確實是我和老三不小心放出來的。」
「真的是亡靈君主嗎?」艾薇兒臉上也是露出了驚恐之色,這亡靈君主的威名在這西大陸流傳了十萬年,恐懼是正常的。雖然艾薇兒很不願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那希特萊斯可是神級高手啊,連他都那麼畏懼眼前這個亡靈法師,那麼這不是亡靈君主,還是誰呢??
「太可怕了!」莉琪雅作為光明聖靈魔法師,對于亡靈的氣息要比常人更加的敏感,眼前這個亡靈法師雖然沒有施展什麼魔法,也沒有釋放什麼亡靈氣息,但是她在內心深處有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本能的恐懼。
「真是沒有想到,這流傳十萬年的傳說竟然成真了,有幸見到大名鼎鼎的亡靈君主,此生也沒有虛度!哈哈~~~」修米爾心中雖然忍不住產生恐懼,但是他還是強壓了下去大笑道。
「你這老小子意志倒是堅強,如果正常修煉下去的話,那麼用不了幾十年你就可以突破神級了,不過,今天我會助你一臂之力,讓你一步登天!」尼古拉斯望著修米爾笑眯眯地說道。
這尼古拉斯雖然面帶笑容望著修米爾,但是修米爾直覺到自己的心不住的顫抖,那種恐懼難以言表,難以消除。
「當然,之後你便是我忠誠的奴僕!」尼古拉斯繼續說道。
「哼,我就是死也不會然你得逞的!」修米爾冷哼道。
「死?多麼奢侈啊,在我面前,你們沒有死的權力,我會讓你們活著,永遠活著~~~」尼古拉斯淡淡地說道。
他的話說的很清淡,但是在場的眾人都是驚顫不已,這話絕對不是夸張。這可是亡靈君主,即使自己等人自殺,那麼他也能將自己等人轉化成亡靈,永遠受到他的奴役。死亡不可怕,就是怕連死都安生。
「不過,你們這些聖階什麼的,我今天倒是有大用處,當然現在又是多了一件重要的事。」說到這里,尼古拉斯將目光投到沐雲恆身上,道,「小子,將你的玉佩叫出來吧,只要你乖乖听話,我可以讓你當亡靈教會的教皇,當然我也不會將你變成亡靈的,怎麼樣?」
希特萊斯愣愣地望著沐雲恆,他想不通這亡靈君主怎麼會這麼看重這小子,亡靈教會的教皇,這可是多大的榮耀啊。即使現在,沒有亡靈君主坐鎮,也能夠在聖靈和魔靈兩大教會的圍剿下發展壯大,這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哼,教皇?我沒興趣,你可別將我逼急了,我身上的紫色火焰想必你也清楚,你大可以試試!」沐雲恆雖然對自己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但是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感覺。
「哈哈~~臭小子,你這些也就唬唬別人罷了,你以為本座看不出嗎?你要是能夠主動掌控這紫色火焰,本座或許還會忌憚你三分,可是你能嗎?」尼古拉斯大笑道。
沐雲恆一時語塞,事實就是這樣,他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小子身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火焰,當真是不可意思,這樣的火焰即使神也難以輕易踫觸吧?倒是在你小子身上安然無恙,怪哉!不過,本座大概也是明白,你這火焰恐怕有自動護住功能,也就是說,只要本座不危及你的性命,這火焰絕對不會再出現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亡靈法師,讓你生不如死那簡直易如反掌,選擇吧,交出玉佩,臣服我,我讓你君臨西大陸;反抗的話,那麼讓你受盡無盡折磨!」尼古拉斯說道。雖然他很想硬搶,可是想起那玉佩的神奇還有沐雲恆身上的神秘,還是要小心謹慎為好。
「哈哈~~當我沐雲恆是三歲小孩嗎?這要是給你了,我們還能活嗎?」沐雲恆一揮手中的百變小魔刀,隨著他的心意一動,原本三尺多長手掌寬的砍刀變回了小刀模樣。
「哦?神器!你小子身上好東西可是不少!」尼古拉斯看了沐雲恆手中的小魔刀一眼,笑道。
「神器!!!」听到尼古拉斯的話,在場的人都是將目光投向沐雲恆手中的那柄小刀,真是沒想到這小子手中的竟然就是神器。神器那幾乎是傳說中的武器,雖然那些教會,一些傳承久遠的大家族也有,可是那些都是作為鎮教,鎮族之寶,豈能輕易拿出來使用。因此,真正能夠見到神器的人,少之又少,即使一些聖階也只是听說,卻是無緣相見。
大家雖然震驚沐雲恆有神器,但是現在他們心中已經生不出了任何的貪婪之心,現在他們剩下的只是恐懼。當然听到神器後,他們心中求生的信念有強了一些,畢竟在他們心中,這神器可是有著鬼神莫測的神力,這對付亡靈君主也是多了一份把握。
「快,快,小子,快將神器讓修米爾前輩用!」
這一人出聲道,听到他的話,眾人也是反應了過來,這里當屬修米爾實力最強,即使身受重傷,但是強者畢竟是強者,這神器也只有在強者手中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對啊,有救了~~~」
看著這些激動的人,尼古拉斯輕笑一聲︰「神器?那又如何?」
「沒用的,我即使有神器也不是亡靈君主的對手,這點我有自知之明!」修米爾臉色一暗嘆道,這輩子他都是不服輸的,但是面對著這亡靈君主,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力。這根本不是說不服輸就能超越的,差距,絕對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