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接受家庭破裂的強烈打擊下,範偉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生活中。意外的得到來自未來的金針,讓他完全邁入了與過去生活所截然不同的另一條路。他月兌離了那個平庸活一輩子的生活軌跡,變的擁有了自信,擁有了強烈對未來的希望。
然而,也正因為這一點,他也現了很多原本他所根本不了解也不知道的黑色內幕。就比如,剛才柳國正與方富民在書房里交談的那些話語。
官場的水有多深範偉原來根本就不會管也沒有能力來管,可是現在的他卻不一樣,他找到了個必須要管的理由。那就是,範偉一定要讓自己的父親後悔,讓他後悔拋棄母親,讓他後悔對權力的執著與熱愛。而要達到這個效果,就必須要讓那該死的搶走父親的女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只不過,剛才方富民的話也點醒了他,對方的強大就連他一個縣委書記都無法幫的上忙,更何況他這個還只在讀初中的渾小子。
所以,他決定從長記憶,慢慢行動。有了未來的金針在後腦中,他就有信心總有一天會將那女人給打回原形!
現在的他沒有任何的靠山可言,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應該要幫助方富民,扶植他朝上的爬?或許只有當方富民最終到達某種高度,他的這個願望才可能最終實現。
可是,現在的方富民顯然受著縣里領導們的排擠,能不能保住這縣委書記職務都難過的很,更別提什麼高升的問題。
「也許……在這件事上,我可以幫幫他的忙?那位鄭書記不是在外面有包養情人嗎?只要我把證據拿到手,方書記不是就可以狠狠打擊其他官員?」在這樣的思考中,範偉下了樓,朝著富貴花園的大門邊走邊想,「只要找到紀委書記的情婦,也許就能找到他貪污**的證據也不一定?」
想到這里,範偉終于決定這件事確實有很大的可行性,一定要留意才行。其實他也不光光是全為了讓自己打垮父親後妻的願望能實現才幫的方富民,最起碼幫助方富民就等于是在幫助方佳怡,未來老丈人,他可不希望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別人搞下台。
「呦,這不是範偉嗎?怎麼?佳怡家逛好,就想回去了?」就在範偉邊想邊走,順著花園小道準備離開時,從路兩旁突然竄出五六名小青年,一下子便將他的路給攔了下來。
範偉一抬頭瞄了眼說話的家伙,突然笑道,「鄭劍,你可真能等啊,等佳怡完了又等我,這麼大太陽你不熱?」
來人正是剛才被佳怡給氣走的鄭劍,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根本沒回家,反倒是等著範偉到了現在。看樣子,他顯然是有些來者不善,身後的四名小青年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路邊的小混混。
「哼,範偉,你死到頭了還這麼囂張!」鄭劍臉色憋的通紅,朝著範偉便怒道,「敢搶老子馬子,我看你是不吃點苦頭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疼!」
「那我還要感謝感謝你嘍?」範偉原本還有些警惕,可是當他現鄭劍身後那些混混眼神中透露出害怕後這才認出,這幾名小流氓,不就是上次出黑板報回家的路上與方佳怡一起踫到的那幾個家伙嗎?麻痹的,還真是冤家路窄。
「範偉!我勸你別過什麼春秋大夢了,佳怡是不會喜歡向你這種窮鬼的!」鄭劍顯然因為有了靠山,就連說話都大了許多,「只有老子才配和佳怡在一起,老子能給她幸福的未來,幸福的一切,你有這個能力嗎?」
「幸福?啊呸,你知道什麼是幸福嗎?」範偉翻了翻白眼,一付無語的表情道,「我看你就和你老子是一個德行,別老往自己臉上貼金,有空在這里和我糾纏方佳怡的問題,還不如多去陪陪你爸,你們家的幸福生活,我看也就很快到頭了!」
鄭劍听的一頭霧水,有些不明白道,「你說什麼?什麼我們家?」
「沒什麼,對于向你這種腦殘,我沒必要解釋。讓開,我要回去。」範偉根本沒有正眼看鄭劍一下,對于他來說,這種膽小怕事就知道欺軟怕硬的白痴自己根本就不屑與其糾纏。
「你……」鄭劍完全沒有料到自己叫來這些混混範偉不但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氣焰更加囂張,這不由令他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然而,當他反應過來後,他又做了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鄭劍扭頭朝著身後四名小流氓一揮手,怒道,「你們還傻站著干什麼,給我上去教訓他啊!」
範偉冷冷的注視著這些人,淡淡一笑道,「我說你們幾個,上次在二附初中的路上還沒嘗夠老子的厲害?怎麼,今天是不是還想來試試?」
那四名混混一听,臉色的害怕神色頓時完全流露而出,其中一個帶頭的立刻點頭哈腰道,「原來我們沒認錯人,原來真的是您,對不起,真對不起,我們要知道是來對付你,就算借我們兄弟再幾個膽也不敢吶……」
鄭劍一听就楞神了,他急忙拉住那混混衣袖道,「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可是給錢的!」
「啪!」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帶頭的混混頓時給了他反手一個耳光,怒道,「你丫的還敢提錢?媽的,給錢了不起啊,錢比命還重要?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範哥!在二中那一片,誰不知道他的身手,讓我們和他斗,老子他媽沒傻,不要命的事老子才不干!要打,你自己去打,兄弟們,我們走!」
其他三人其實早就嚇的臉色有些慘白,上次範偉那股子狠勁可不是開玩笑的,早就深深的刻進他們的心里。狹路相逢勇者勝,一旦別人對你產生的畏懼,恐怕就算來的人再說,也一樣是逃走的命。
很快,四名小青年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了這花園的遠處,只剩下被耳光給徹底打蒙的鄭劍呆呆的站在原地。
範偉無奈的嘆息了聲,頗有些感慨道,「鄭劍啊鄭劍,真賤,你真賤!知道老子身上的嚴重警告處分是怎麼來的嗎?知道老子當年是怎麼一人挑翻了五個二中區的小頭頭嗎?知道巴掌大的磚頭塊砸在人頭上是什麼感覺?就憑你,還想找人來扁我?這也許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
鄭劍听到這話,渾身不由猛的一顫,眼神中充滿著害怕和慌亂。
「別怕,老子才不會打你,打你怕髒了我的手。」範偉走到他的身旁,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臉蛋道,「下次學聰明點,要找也找些不怕死的過來,听見了嗎?」
鄭劍呆了會,這才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滾!」範偉一聲大吼突然出,對著鄭劍耳朵就是一陣咆哮。
鄭劍嚇的立刻屁滾尿流的朝自己家方向狂逃而去,奔跑之時渾身還出一陣陣的輕顫。看樣子,他是真被範偉給嚇壞了。
範偉朝著他狠狠豎起了個中指,半餉才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全家馬上就要遭殃,我一定打的你小子生活不能自理,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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