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琪听的一楞楞的,有些茫然的半天才呆呆道,「這些……都是新田美惠子和你說的?」
範偉點點頭道,「當然,她也沒有理由會騙我。就因為他的父親和哥哥要把他獻給山口組會長當妻子,所以她才願意跟我離開山口組,所以就這樣一點來說,她根本沒有騙我的動機。」
「恩,這樣看來,她所說的這些話可信度很高了。」安佑琪點點頭,肯定道,「既然知道了這個情況,看樣子我得去和爺爺談談,看看能不能利用山口組的不合,給搞出點事情來,讓那位新會長不再關注華夏國,這樣一來,吉川田野就算野心再大,沒有山口組的資金和人員支持,他在北海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範偉想想也是,新田美惠子都被他給拐跑了,吉川還有什麼本事能不讓會長發火?那會年輕會長沒了支持吉川家的工具,自然便會對華夏國沒了興趣,吉川家族和新田家族本就在山口組內受到排擠,這樣一來失去了會長的支持,和天龍世家搶地盤?恐怕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對于山口組,範偉還是覺得這個黑幫對于天龍世家的威脅很大,若不將他們徹底的趕出華夏國,以後的弊端將會逐漸顯現。這個組織就好像害蟲一樣從天而降,開始不斷的蠶食華夏國黑道這根罌粟花的枝葉,直到吃完為止。對付這樣的害蟲,要麼將它趕走,要麼就只能用農藥來滅殺之,千萬不可給予其生存下去的土壤才行。
「那位新田家的大小姐呢?你把她給安排去哪了?」安佑琪這時抬頭有些好奇的問道,「該不會你把她給直接帶去大學寢室幫你暖床被了吧?」
範偉被安佑琪這句話差點給說的暈倒,連忙苦笑著搖頭道,「開什麼玩笑,我可沒那本事,把她給藏進男生寢室里。我和吳詩說了說,讓她跟吳詩住一起去了。」
「什麼?」安佑琪瞪大美眸,好像根本不敢相信般道,「你,你居然讓她和吳詩住一起??」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範偉笑道,「吳詩那應該是最安全的了,估計誰都不可能會想到,她會和吳氏集團的總裁住在一起吧?」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的身份,吳詩居然同意?」安佑琪有些扭捏道,「要是我,我肯定覺得很變扭。」
「哈哈,那是你心態不好,其實美惠子雖然名義上算是我的女僕,但是我可從來沒把她當女僕看,只要你把她當成我的朋友,不就會很自然了?」範偉忍不住笑道,「你就是心態沒擺正,R國人也不全是壞人啊,也有好人的嘛。」
「哼,我才不是因為這個才感覺到尷尬呢,是啊是啊,你是沒把人家當女僕,直接把人家當自己女人了吧?」安佑琪翻了翻白眼,一句話讓範偉頓時噎住了嗓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喜歡新田美惠子?這個可是範偉從來沒想過的事。新田美惠子很漂亮,很女人,可是她在範偉心里一直是種異樣的存在。怎麼說呢……簡單來講就是利用的成分居多,感情的部分居少。可是你要說根本沒感覺吧,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最起碼當新田美惠子哭著求範偉帶她走的那一刻,範偉是真有種沖動要保護好這個乖巧的女孩子。所以這感覺挺復雜的,你反駁也不行,不反駁也不行,還真是矛盾……
「咚咚咚……」就在範偉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之際,敲門後走端著藥走進來的護士簡直幫了他大忙。在醫院里,護士自然就是老大,她的到來立刻讓兩人都閉上了嘴。
「病人,該吃藥打針了,你的傷口有些炎癥,需要打一針消炎針才行。」護士說到這里,便拿起那雖然細小但看上去有些恐怖的針筒利索熟練的將消炎藥抽進針管之中,在針頭擠出一些藥水後便要給安佑琪打針。
安佑琪頓時嚇的俏臉慘白,一只手緊緊抓住範偉的手臂,有些害怕道,「護士……能,能不能不打針啊?」
「不行,這是消炎針,必須要打的。」女護士將口罩摘下,對著安佑琪認真道,「听著,如果你不想傷口感染發炎然後導致你整條腿都必須要截肢的話,那我建議你最好听我的話,打了這針。」
「可是……」安佑琪欲言又止,的確,對于截肢這種令女孩子最悲慘的事情來說,打針一下子就已經變的可以接受了。
範偉強忍著笑意,他還真是難得有機會看見安佑琪害怕的模樣。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椒竟然怕打針?哈哈,這簡直令他差點有些大跌眼鏡。
「好吧,護士,求你打的時候一定得輕點……」安佑琪滿臉都是害怕的神色,看來打針對于她來說還真是樣痛苦到極點的事情。
護士點點頭,對于這樣的安慰她自然不介意多給予病人一些。其實用正常人的大腦就可以知道,打針就算有輕和重,但是那也不就是一霎那的事情嗎?人的感覺總不至于能感受到那一刻的輕重吧?
安佑琪緊張的抓住範偉的手臂,顯得非常恐懼道,「從小到大,我只打過一次針,好害怕……範偉,別離開我身邊好嗎?」
範偉有些無奈的撇撇嘴道,「放心,我保證不會走開的。」
護士苦笑著搖搖頭,顯然對于安佑琪已經有些無語,她拿起針筒一拍她的右側大腿後道,「來,翻身,把褲子月兌下來。」
「啊??」安佑琪頓時震驚道,「護士小姐……你剛才說什麼?月兌,月兌褲子??」
「是啊,不月兌褲子怎麼打針?這消炎針自然要打下半身才有效果,你受傷的是在腳腕上啊。」護士有些好笑道,「又不是三歲小孩,打針有什麼奇怪的。」
安佑琪瞬間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上打針是沒什麼,可是……可是範偉就站在病床邊,那豈不是要被看光光了?
安佑琪她能想到的範偉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所以還未等護士真的動手解開安佑琪的褲子,他便立刻尷尬的開口道,「我先回避下,等針打完我在進來吧。」
「有什麼好回避的?男女朋友之間還這麼扭扭捏捏,該看光的還不早看光了?」那中年女護士倒是滿不在乎的說了句,還未等範偉和安佑琪開口,二話不說就利索的將已經翻身的安佑琪那渾圓翹臀外穿著的病褲直接一月兌到底!
「啊!!」安佑琪又羞又驚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她的臉此刻真是要多紅便有多紅,而範偉則是目瞪口呆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他眼前那兩瓣又白又女敕又圓又翹的臀部就這樣完美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直到兩三秒鐘後,他才老臉一紅的趕緊別過臉去不敢再看。
這女護士……真是犀利姐啊!難道她不知道,這年頭像範偉這樣純潔到只談戀愛還沒有上過床的絕品男人還存在的嗎?真是……無語!
「啊!」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聲尖叫中明顯少了嬌羞,而多了痛楚。很顯然,消炎針已經準確的插在了翹臀上,範偉光是想像一下都不由覺得可惜,在那麼完美的臀部上打一個針孔,雖然那個針孔小到不能再小,但還是無疑會破壞美感的嘛。
很快,護士將打完藥的針筒扔到了鐵盤子里,她朝著別過臉去的範偉看了眼,不由輕笑道,「年輕人,少在我面前裝啊裝的,剛才早看見了,還別什麼頭啊,真是的。」
範偉哭笑不得的想說話,可人家護士大媽哪管你,早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病房。安佑琪紅著俏臉低著頭,看都不敢看範偉一眼,也是,最隱秘的地方如今都被範偉給看去了,這可怎能用一個羞字來形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