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右邊的水兵還想舉槍,卻被範偉直接一槍爆頭打死了,而令一個顫抖著充滿害怕的水兵剛想求饒,就被對手範偉一腳給狠狠的踹出去!他的身子直接不由自主的與艙門重重的踫撞在一起,鎖上的房門就這樣被他給直接撞開,那水兵在驚恐中摔倒在了艙門內的房間地上!門一開,範偉抬頭往房間內一看,頓時一把拉過旁邊已經中槍而亡的那名水兵尸體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槍聲頓時從房間內響起,子彈呼嘯著從里面直射而出,打在了擋在範偉面前的水兵尸體上,飛濺起一陣陣的血水!要不是範偉第一時間發現了房間內還埋伏著敵人,恐怕這幾槍就要打在他的身上!當然,他身上有合金防彈衣保護,可是他的四肢和腦袋卻沒有!萬一子彈打中他的腦袋,他一樣和普通人直接去見閻王!
連續不停的槍聲並沒有阻擋住範偉的腳步,他用水兵尸體擋在身前,大步的便朝著房間內沖去,趁著那人換彈夾之際直接將水兵尸體朝著他便重重扔了過去!那人這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尸體給砸倒了身子,範偉一聲大喝,怒跳而起,憑借他的身手幾乎是瞬間殺到了對方的面前,一拳便狠狠擊打在他的臉上!
那敵人被這一拳給直接打的是雙眼發黑,下意識的剛伸手想要抵抗,卻已經被範偉一個擒拿反肘將身軀給狠狠壓倒在了木桌上,一只手牢牢的掐住其脖子。這個家伙穿著迷彩軍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水兵,估計是特戰隊的漏網之魚。他的身材很是魁梧,反抗的力量自然很大,範偉冷冷一笑,用並不熟練的h語開口道,「如果你不想死,我勸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
听見範偉這充滿殺氣的話語聲,這家伙頓時老實了起來,沒敢再掙扎了。這時,剛才把艙門撞開的那水兵七暈八素的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見範偉制服了房間里的特戰隊戰士沒時間對付他,立刻害怕的拼命想往門外跑,也許他是想叫更多的人過來這里救援,顯然他並不知道,這艘軍艦早已易主,他的同伴大部分都已經被解決了,就算他跑出去,也根本不可能找的到其他的什麼幫手。
不過這水兵想逃,範偉可不會讓他這麼舒服的就離開這里。[]雖然他對自己已經沒有的威脅,可是誰能知道他會不會殺個回馬槍,對自己產生新的威脅?斬草妖除根,既然來這軍艦上進行雷霆行動,那麼就不能讓任何敵人從眼皮子底下就這樣悄悄的溜走!範偉伸手一把迅速的抓起旁邊的****,對著那剛跑出門口的水兵背影便是連開三槍,那水兵中彈倒地,抽搐著很快便沒了聲息。
看見水兵沒了性命,被壓趴在桌子上的魁梧戰士忍不住又開始恐慌的掙扎起來,範偉重新抓住他的手肘,反手猛的一轉!只听一聲清脆響亮的骨折聲響起,他的右手已經被範偉給直接廢了。那名h國特戰隊的戰士疼的咬牙忍不住還是叫出聲來發出一陣慘叫,這種被硬生生扭斷手臂的痛苦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範偉這時隨意的看了眼這個房間,四周空蕩蕩的只擺放著桌椅和床鋪,根本沒有他想見到的金敏英。他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看了眼面前被自己用手掐著後脖子給壓趴在桌子上的家伙,語氣冰冷的用h語半生不熟的問道,「你的姓名,還有部隊名稱番號,如果你不想四肢都被我廢掉,我建議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
那家伙疼的呲牙咧嘴,可這時候他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誰讓他成了對方的俘虜?身為俘虜,生和死掌握在別人的手上,就沒有那麼多條件可講。喘息了幾大口之後,他這才咬牙忍著劇痛顫抖道,「我,我叫金韻升……是,是h國海軍陸戰隊第一大隊的少尉,部隊番號,8593……」
「很好,看來你是個識時務的家伙。」範偉看了眼這個叫金韻升的家伙,繼續低沉的問道,「我問你,房間里本來關押著的那個女俘虜呢?她被帶到哪去了?」
金韻升雙眼一亮,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範偉怒聲道,「我沒功夫和你在這里磨嘴皮子!你應該知道,那女俘虜是什麼人吧?金敏英,c國公主!」
「是,是……」金韻升見範偉一口報出了金敏英的名字,就知道他肯定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不由急忙點頭道,「我,我本來是負責看押金敏英公主的,可後來上尉來了之後,直接什麼話都沒說就把金敏英給帶走了,所以我才住進了房間里,誰知道還沒多長時間,你就沖了進來。」
「上尉?哪個上尉!說清楚點,他到底把金敏英帶去哪了!」範偉說到這里,卻見金韻升沉默著似乎不太願意開口,不由直接將****頂住了金韻升的腦門,冷冷道,「我知道你們海軍陸戰隊的家伙受過專業訓練,都不是什麼怕死的人,不過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嘗嘗連死都覺得是種奢侈的滋味!」
還未等金韻升回話,範偉便命令後腦里的金針飛了出來直接扎在了他的痛穴之上!人體有幾處痛穴,尤其以肩痛穴為罪,只要是點穴或者是針灸高手,在一定程度下刺激這個穴位,往往會令人痛不欲生。此時的金針就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由于這金韻升是被範偉給用手掐著後脖頸給壓趴在桌子上的,所以根本扭不過腦袋來,自然就看不見範偉在搞什麼花樣,這樣一來,金針就算如何飛舞,也都不會有人能注意的到。這金針往肩痛穴里這麼一鑽,很快金韻升便感覺到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頭般,那種痛苦難受的滋味讓他第一時間便發出了驚天動地般的慘叫之聲!這樣的痛苦折磨,比起剛才扭斷他手臂的痛楚顯然還要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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