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看了哀求的楊麗一眼,輕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粉女敕臉蛋,微笑道,「好吧,既然出手了,那就干脆送佛送上西,幫幫他們做做善事也算是給我們倆多積德了。不過,老人孫子的病可不是我們能解決的,頂多我們只能給予一些金錢上的幫助。」
「真的?太好了!範偉,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因為你是好人,這點我深信不疑!」楊麗開心的忍不住主動親了範偉一口,這時便朝旁邊臉色依舊十分難看的老者小聲的詢問道,「這位爺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問問你孫子得的是什麼病嗎?請您放心,我和我……我男友是華夏人,不是r國人,我們被您一心為孫子治病的行為所感動,想要幫助您,雖然不能帶您孫子去醫院治療,不過可以給您提供資金的支持。」
那老者听見楊麗用比較生疏的r語說要幫他救孫子,不由頓時雙眼恢復了神彩,一把緊緊抓住楊麗的小手激動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您剛才說要幫我救我孫子是的嗎?」
「是的,我和我男友決定提供治療您孫子所要花銷的所有費用。」楊麗這時朝範偉看了眼後又道,「請爺爺您放心,只要孫子可以治好,無論花多少錢都沒關系的。」
範偉這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楊麗倒好,幫起人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居然還說無論花多少錢都沒關系?怎麼可能沒關系,要是傾家蕩產的話,那他們以後還要喝西北風去啊?不過他也最多在心里想想,可沒敢說出聲。一來他知道這老者的孫子就算得了世界上治療最昂貴的病,也不可能讓他傾家蕩產,二來如果這話被楊麗知道,恐怕他又得好幾晚上得「獨守空房」了吧……
得,為博美人一笑值千金,自己也就認命的砸他一回千金那又如何!
老者有些激動的連連感激道,「謝謝,謝謝這位小姐,我孫子得的病……具體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最近我們愛奴人的聚集區里很多小孩子都生這個病了,可是那些與r國人居住的族人小孩們卻沒有得這個病,我們一開始以為是r國人動了手腳想讓我們這唯一純種愛奴人聚集區里的所有愛奴人斷子絕孫,可一直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我們自己人也查不出什麼原因,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孩子生病,真的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我們讓聚集區附近的醫生看病,他們也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說這種病可能屬于大病,要前往東京都這種大城市才能治療,所以我才冒險偷偷跑出聚集區外上了火車去了東京都,可沒想到卻因為沒錢去政府門口鬧事後又給抓了回來。」
「你是說……你們全族的孩子都得了病?」範偉這下有些驚訝的出聲道,「那你嘴里說的什麼唯一純種愛奴人聚集區,又是什麼意思?」
「我們苦難的愛奴人一直飽受r國人的欺辱,一個個族群被圈養在規定的聚集區,這些年經濟科技發達後,有很多愛奴人忍不住誘惑,開始漸漸的被r國人同化,通婚,逐漸的淪為r國人的一員,拋棄了祖先。而到現在,唯一還保持著純種血統的,就只有生活在我們這個聚集區的愛奴人。我們都是不忘祖先的族人,我們不與外族通婚,更不允許族人與r國人有過多的聯系,目的就是為了想保住先祖最後的一點純種血脈。而r國政府卻想盡辦法要將我們同化,直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愛奴人!他們控制我們的行動,限制我們出入聚集區的權力,甚至不讓我們接觸知識,不讓我們致富,不讓我們享受公民待遇……這一切,都是想讓我們屈服!」老者一說起這事就變的咬牙切齒,十分的憤怒。
範偉看了他一眼,點頭表示已經理解後又用生疏的r語道,「那您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孩子生病的癥狀呢?還有個問題,函館市應該是距離你們聚集區比較近的城市吧?為什麼你不帶孩子去那看病,而非得跑東京都呢?」
「我這孫子的病狀就是上吐下瀉,手腳發軟渾身無力,昏睡不醒,臉色發黃,可就是查不出到底哪出了問題。」老者有些無奈道,「距離聚集區不遠的函館市里也有大醫院,可那是r國北海道政府的直屬醫院,根本不允許愛奴人前去看病,所以……」
範偉也不由心里有些不滿,這r國政府實在是做的太過份了點吧!怎麼說愛奴人也算是這個國家的少數民族,如今瀕臨滅絕,更應該多多呵護才是!要照r國這樣做,那華夏國有五十六個民族之多,豈不是全部都要趕盡殺絕?這些r國人,果然卑鄙無恥之極,十足的強盜嘴臉!
看著老者那痛苦悲傷的目光,範偉突然覺得這問題遠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他現在覺得自己壓力徒然大增,因為眼前老者要救的恐怕不光是他的孫子,他要救的,更是愛奴人的未來!愛奴人若是就此斷子絕孫,這個民族就會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無法繼續延續下去!而要讓愛奴人不至于真的消失,那就必須要查明他的孫子身體到底得了什麼病,並且要把這病給徹底的救治根除。
楊麗此時雖然俏臉上也是充滿著對r國的不滿,不過同時她更多的是用一種詢問的目光在盯著範偉,也許在她心里,現在最希望的還是範偉能救一救這位老者的孫子。
範偉沒有說話,對于醫術他根本沒有任何經驗,不過現在看樣子就算給這位老者足夠的醫療費用,如果不去東京都的大醫院進行就診的話,恐怕也根本是沒有希望能救活他懷里的孩子。這時候,他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對于醫術他確實一竅不通,可是他手里還有著別人都無法擁有的未來產物金針啊!金針里存放著幾乎所有的病情病例,如果能進行診斷的話,恐怕就能有治療的辦法也不一定?
當然,對于這樣的想法範偉也並不敢打包票,畢竟他以前只是用金針給人進行過按摩治療,而治病這方面確實還真沒試過。不過想想既然金針都可以用于進行針灸,也許說不定也可以鑒定病情呢?想到這里,範偉便決定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恐怕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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