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來,沐川家族應該還在富良野才是。行,你明天幫我問問你閨蜜,具體是在富良野哪塊區域,這樣我若是前去尋找的話,也好找上一些。」範偉笑著朝阿伊瑪看了眼,總算是暗呼了口氣。照阿伊瑪這樣說,這沐川家族看來並沒有離開才是,他前往富良野後,應該是可以找到這個家族的。其實就連他自己都根本沒有料到,本來只是想做一回好事的,可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收獲,居然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沐川家族的線索。這還真是叫做好人有好報啊?
其實原本,範偉只是打算來北海道帶楊麗兜風看看風景旅游旅游,同時再來調查一下沐川家族到底在哪。他本不抱什麼希望的,以為這次r國之旅沒有帶上新田遲暮前來要想找到北海道的沐川家族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的困難,可誰能料到這麼大的問題竟然就這樣迎刃而解了,這無疑令範偉此時心情非常之好。有了沐川家族的地址,他就可以前去詢問,找出那半塊流失在r國的桃木鏡下落,如果這次r國之行真的能找到那半塊桃木鏡,那也就意味著他就能集齊所有的唐門秘寶,只要再找到空霧峰的下落,他就能獲得唐門老祖墓地的地圖,擁有唐門老祖墓地的寶藏不說,或許還能解開金針的秘密!無形中,愛奴族看樣子還真是幫他解決了個大問題?
「好的,我明天一早就讓人去給我送信問問。」阿伊瑪說到這里朝範偉看了眼道,「範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能知道你找沐川家族是為什麼嗎?沐川家族和您……是否有什麼關系?」
「呵呵,關系倒沒關系,就和我前面說的那樣,我想找沐川家族問件關系到我私人的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就不說了,阿伊瑪小姐請你放心,我去找沐川家族,肯定不是找他們麻煩的,所以你不必擔心。」範偉知道阿伊瑪老是想知道自己找沐川家族的原因恐怕就是擔心他是去找沐川家族算賬,而一旦自己是沐川家族的仇人,她的那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必然也會遭殃。哎,愛情這東西,剪不斷理還亂,她雖然嘴上說已經看開了,可實際上如果真正的愛一個人,靠時間又怎麼可能消磨的掉對他的擔心呢?
「哼!阿伊瑪,你到現在難道還對那個男人戀戀不忘嗎?你啊你,吃了這麼大的虧居然還在替他考慮,要我說,就應該讓範先生好好教訓教訓那家伙,讓他吃吃苦頭,付出欺騙你的代價!」老族長一臉不滿的冷哼道,「那種人,根本就不配讓你為他擔心!」
「父親……再怎麼說,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如果他在世,我不去找他,至少也不會希望他真的一無所有吧?」阿伊瑪有些無奈的開口辯解道,「他和我就算是形同陌路,可我也不會希望別人會去害他。」
「你……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被人欺負至如此!」老族長氣的渾身顫抖,指著阿伊瑪不滿道,「你要是還改不掉這樣的習慣,以後你讓我怎麼放心!你丟的起這個臉,我可丟不起!我告訴你,你……」
「好了好了父親,姐姐她不是說了已經放開了,為什麼還為這點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呢?來來來,今天是開心的日子,我們應該暢飲才是。」見自己父親有越來越生氣的趨勢,旁邊的阿朵瑪急忙端起酒碗便站起了身打圓場,說到這里之後便又朝著範偉道,「範先生,來,這碗酒我再敬你,祝你能找到沐川家族,解決掉你自己的私事。」
「還喝?」範偉還以為晚餐到此結束了,沒料到這阿朵瑪似乎還未過癮,端起酒碗便又朝他敬了過來。雖然這米酒因為愛奴族釀酒技術的原因度數並不怎麼高,可是喝了這麼多杯米酒範偉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不由面露苦澀的尷尬道,「呵呵,那個,咱們能不能……以茶代酒啊?」
「範先生,你就不要推辭了,難得今天喝的這麼盡興不是,小女敬你酒那是應該的。再說,男人可不能說不行,那還不會被女人給看扁啊?」阿朵瑪還沒說話,她的哥哥們便開始拼命起哄想讓範偉喝酒了。
範偉現在是喝也不行不喝也不行,無奈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本來嘛,如果是別的方面範偉身為男人是絕對不能也不會說不行的,可是對于這酒……他恐怕這輩子還真是沒什麼本事能戰勝了。
一旁的楊麗見範偉為難的表情,剛想出聲幫他一把,卻沒料到旁邊阿朵瑪的大哥們又開始主動敬起她來,無奈之下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喝了起來。站在那的阿朵瑪見範偉這模樣,不免有些不是很高興道,「範先生,今天是高興的日子,為什麼要顧忌那麼多呢?再說了,我姐姐已經幫你找到了要找的家族,還有什麼心事放不下的?今天晚上如果不讓你喝好,那我們愛奴族以後說出去恐怕就要成不會招待人的地方了,以後誰還敢來做客啊?您是貴賓,這點面子總不會不給?行,那這樣,我先干為敬,剩下的就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阿朵瑪不愧是有小辣椒的稱號,喝起酒來那叫一個豪爽,一碗米酒在話音剛落之後沒有多久,便進入了她那比較豐厚的性感紅唇之中。與楊麗的櫻桃小嘴不同的是,擁有混血兒姿色的美女阿朵瑪的紅唇顯得比較寬大,但是卻更給人以一種性感誘人的直覺,看上去更顯迷人。再配合上那粉女敕的小香舌,有時候真讓人有種恨不得咬上去的沖動。
範偉收回自己的視線,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難題不是阿朵瑪的嘴唇有多誘人,而是他該怎麼喝下這兩碗米酒!自己的酒量自己心里不可能會沒有數,如果再喝兩碗米酒下肚的話,那麼恐怕他就會真正的喝醉了。可是面對阿朵瑪這樣先干為敬咄咄逼人的氣場,他不喝又實在有些太不給人面子,一時間他發現自己已經似乎被逼進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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