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錫陽懸浮在大殿上空,他馮氏擅長的是‘血劍之道’,傳聞之中,一旦血劍大開,遮天蓋日,以氣化劍,血劍之道這是連氣宗八段高手都聞風色變的神通。
轟隆!
倆人四目相對,勁氣波動,當下一些修為較弱的氣師青年才俊,不由自主的被這股力量震開,胸口發悶了起來。
「我自然是氣宗,你那兒子馮飛揚,太過飛揚跋扈,不過才氣師六段就已經目中無人。以他那樣的性子,遲早會死于非命!我今日破他筋脈,不過小懲大誡,對他來說未必是禍!」臻秦聲音在大殿響起。
他的話倒是情真意切,不過听在馮錫陽耳中完全就是嘲諷的意思。
要知道,在玄黃大陸強者為尊!
馮飛揚筋脈被毀,氣海估計也難以保住,一個失去氣道修煉資格的人,只會處處遭人白眼,飽受其辱,甚至沒資格叫做男人。
可以想象,這倆年臻秦過的有多麼煎熬,不過好在現如今的他破繭化蝶,蛻蛇化龍,可以說是得到了新生,真正的重生。
「廢話,我兒如何老夫自有老夫做主,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輩指手畫腳!」馮錫陽突然右手一揚,指尖一道血色寒光激射向臻秦。
轟隆!
指芒門板大小,切割空氣,毫無阻礙,這一指芒就要將臻秦攔腰截殺。
「霸王神拳!」面對馮錫陽凌厲殺招,臻秦也不敢大意,狂吼一聲隨後整個人膨脹起來,金剛護體,與此同時面對指劍迎面轟出一拳。
嘩啦!嘩啦啦!……
空間都扭曲發出‘呼啦’‘呼啦’的尖銳摩擦聲,勁氣狂暴,聲勢狂烈的無法想象,隨後整個大殿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好強悍的力量,這,僅僅只是余波?」臻政被氣浪震的連連倒退,穩住身子後驚魂未定。
這一刻,氣宗高手紛紛施展手段,撐開氣罩將自己人籠罩進去,庇佑安危。
「波!」
柳如龍撐開的氣罩竟然被一下子撕裂,他發髻頓時散開,眼神之中透出無比的驚恐;「這?…不可能,絕不可能啊!太強了,這臻秦什麼修為?我可是氣宗七段,僅僅一股余波就破防了我的碧水青旋氣罩?」
在氣宗高手這一領域,柳如龍不過雛鳥小雞。
大殿之中,同樣也有幾位氣宗七段的門閥巨頭,支撐氣罩也十分辛苦,雖然不會落得和柳如龍一樣狼狽,不過氣罩也不斷扭曲變形之中。
「好手段,霸王神拳,這是臻家地階高階功法吧,怪不得我的揚兒不是你對手!」
馮錫陽眼神刺穿向臻秦,他是認出了功法。
玄黃大陸,除氣功分為三境九段之外,還有的就是功法,也稱做‘氣技’,擁有一門高深的功法氣技,甚至可以越級殺人。
氣技功法分別是;天地玄黃,天級最高,黃級最次,每境同樣分為三階。
「馮飛揚有今日之禍,完全咎由自取,就算來十個我也可以輕易斬殺,剛剛已經手下留情!」臻秦神情言語十分冷漠,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好好好!……」馮錫陽徹底動了殺機。
不過,臻秦毫不畏懼,說話不會客氣。
今日在場的各大門閥巨頭,氣宗高手都是慕容復的馬前卒,慕容復要成立王庭,也同樣會遭受到百家攻城。不過,這些門閥巨頭之所以是慕容復的擁躉,原因也無可厚非,有三點原因。
一;他們的家族地盤,大多離獨孤城比較接近。
二;慕容復不僅自身是氣宗九段超級強者,背後更有‘慕容雍’坐鎮,那是一尊神人級別,通玄秘境的絕世強者。
第三點,就是他們各自的勢力不如臻家和慕容家,達不到建立王庭的條件,所以現在擁躉慕容復,是期待慕容復王庭建立之後,能夠不吞並他們現有的地盤。
「父親,二弟,二弟雖然氣海恢復,可會是馮錫陽的對手嗎?」臻秦擔憂問道。
「為父不敢妄言論斷,不過你二弟性格粗中有細,要是沒有一點把握,不會迎戰馮錫陽,而且你二弟勁氣霸道,氣息綿長。政兒,你看到了沒有?秦兒身上溢動的金光,那不是咱們臻家功法。我臻氏一門,最強功法就是地級高階。可你二弟身上那功法,怕是要高于地級高階,極有可能,那是傳聞之中的天階!」臻儒分析道。
「天….天級?」臻政目瞪口呆。……
臻儒暗中蓄勢沒有回答,不過他全身心的關注著臻秦,運轉氣功,一旦情況發生變化,哪怕是要他顏面折損也一定會出手,保住臻秦安危。
「無知小兒,你既然找死,怨不得老夫!」
馮錫揚怒了,他被徹底激怒的狂吼了起來,那聲勢鷹擊長空,整個人化作了一道魅影,身子蹲縮了起來,隨後徹底迸發,化作了一道血劍。
「馮氏血劍之道!」臻秦臉色一緊,他也感覺到了對方這一劍的恐怖。
馮錫陽可不是馮飛揚能夠比較的,他這血劍之道也是地級高階功法,對臻秦鎖定氣息,迅如雷霆,劍芒如電閃。
這一劍!
風情!……
看的在場氣宗八段高手,門閥巨頭也是人人色變,思考著自己能不能抵擋的住,至于那些後生晚輩氣師,甚至都看不清這一劍是怎麼施展的。
這一劍,羚羊掛角,流星趕月,一線擊殺!……
要是說一般氣宗七段高手,心念一動,身行百米,那馮錫陽的這一劍血光速度之快,簡直叫人措不及防,超過音速。
嗤!…….
這劍劍芒擦臉劃過,臻秦臉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槽,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馮氏血劍之道,共有十八道劍氣,方才不過血劍之道第一式!」馮錫陽手中出現一柄彎彎曲曲的長劍,這是真劍,而不是先前指芒劍氣。
「馮錫陽,你竟然暗中用寶器對付我的秦兒?難道不知那四個字——恬不知恥?」
臻儒對著馮錫陽,遙遙一拳打出。
「嗤啦!….」馮錫陽手中‘血紋劍’就勢一劃,切割勁氣,臻儒那一道拳芒被消弭于無形之中,消失不見了。
轟隆!
臻儒腳下一蹬,整個人拖出一道狂氣的颶風,直接飛到了臻秦身旁,身上波動散發出一股股狂暴的氣息。
「父親!」臻秦心中一暖,看著臻儒。
「臻兄,錫陽兄不過也是對臻秦賢佷指點一二,你又何必這般動怒!」就在這時慕容復飛了過來,好像是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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