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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秦腳踏虛空,背後倆道金色風暴,璀璨光華,那倆道風暴仿佛羽翼一般支撐著他,使得他可以翱翔大氣流層下面,神行游走,無拘無束。
「人類的世界也不祥和,看來一樣是弱肉強食,大多虛以偽蛇,這也難怪。人類中人,原本就少不了那些自命不凡,一心斬妖除魔的衛道士,實際上卻以除魔誅邪當做借口,大肆屠殺,干著比妖魔還要狠毒的勾當!」
鱷宗不屑的一聲冷哼,他對人類虛偽,深深的看不慣。
臻秦沒有回答鱷宗的牢騷,而是目光閃爍,以他現如今的神魂之力,冥冥當中都會滋生出一絲感悟。
這種感悟又叫先天感應,了解天機,天道運轉,甚至先天感應強大的人,能夠趨凶避吉,讓自己處于不敗之地。
比如有些煉氣者,先天感應強大,在遭遇危險之前心中隱隱就會開始不安。
然後,這個煉氣者就會盡量減少外出,尋找安全地方修煉,躲過災劫之後才會出來,繼續干殺人奪寶的勾當。
「八氣乾坤一元陣,沒有被破,難道是有內鬼?」臻秦心中當下一緊,龐大的精神立馬投射下去,以他現在的神魂之力,自然現了雲霞山莊那波動出的殺氣。
此時此刻,雲霞山莊里面!
「猴子!….」一名山莊守衛大漢雙眼紅,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友,被那紅袍青年一劍戮命。
「殺了你,給瘦猴報仇!」那大漢狂叫著舉刀撲殺向紅袍青年。
「五段氣師,憑你也配在我面前動刀?」那血色影子在游走,掌心有劍,所過之處一片腥風血雨,眨眼之間又三條人命,死于他手。
「撲哧!」紅袍青年突然反手一劍,驟然而,音殺度,直接一劍穿喉。
砰!那大漢身體搖了搖,隨後像被凌遲一樣,血肉分裂。
「好好好,我兒真英姿。」
大殿內響起一道沙啞聲音,連贊三聲;「不枉費為父以麾下八大家族力量,擁躉慕容城主建立王庭當做代價,討得一枚‘乾坤玉清丹’。這乾坤玉清丹可是慕容雍神仙親手祭煉,耗費三個年月,三千六百五十九種天材地寶,靈丹妙藥才祭煉而成,更是融入了慕容雍老祖宗的罡氣。一共也就十枚,枚枚都是仙丹!」
這道沙啞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馮錫陽。
「馮公子的‘大殺戮血劍’可是天級中階功法,一旦施展,劍不飲血不回頭。看來慕容雍老祖宗祭煉的‘乾坤玉清丹’,真是名不虛傳。馮公子,你如今已是氣宗八段了吧?配合上大殺戮血劍,就算是本尊對上你,也要暫避鋒芒啊!」
一名身穿黑色斗篷,覆蓋的嚴嚴實實的男子說話。
「黑魅尊者,謬贊!」紅袍青年把劍一收,目光空空,一臉傲態,這樣眼高于頂的人不是馮飛揚還能有誰?
「黑魅尊者說笑了,犬子雖然劍道略有小成,可又怎會是尊者你的對手!黑魅尊者你可是蠱毒門副門主,氣宗九段,這次慕容城主為了拉攏尊者,想必開出的價錢,絕對不會少于我馮家吧!」
馮錫陽看著斗篷黑衣尊者,說話都有點獻媚和畏懼。
這黑魅尊者不僅是九段氣宗,擅長使毒,更是蠱毒門的副門主,曾經一怒之下,施展出‘毒魔紫胎鬼氣’,可是一口氣就毒殺了一個鎮子,三千多人性命,其中更有氣宗高手七人,論起殘忍手段,簡直叫人指。
這樣一比較,馮飛揚和他相比,簡直就是乖寶寶,也難怪馮錫陽會對他恭敬。
「馮公子,听聞你的氣海是被臻家二少,那叫做臻秦的廢掉,不想卻正好符合‘乾坤玉清丹’的藥效,這樣一來,你倒是因禍得福!」
黑魅尊者低沉說道。
「臻秦!我必殺他,將其碎尸!」馮飛揚像被揭開痛處傷疤,牙齒咯咯一咬,殺機大動,他整個人散出無無比鋒銳的劍氣,切割大殿,如玉牙石雕柱子等都紛紛被他的殺戮劍氣,切出裂痕。
「桀桀,馮公子好煞氣」
馮飛揚身上迸出的殺氣,每道劍氣都縱橫犀利,這讓黑魅尊者也暗中吃驚,隨後他卻陰陽怪氣的一笑道;「既然那姓臻小兒不在,不妨讓本尊施展‘毒魔紫胎鬼氣’,把這山莊的人畜徹底毒殺一空,祭煉成為毒魔!……」
轟隆!
就在這時,仿佛天穹撕裂,銀河倒掛,從九天高空傾斜下來,與此同時,一道聲音滲透進入大殿是那樣的威嚴,天籟糜音。
「是誰要毒我雲霞山莊?……」
「好大膽子!」
「……….膽子…膽子…好大膽子!………….」
「馮飛揚,馮飛揚是吧!膽敢犯我雲霞山莊,你是嫌命太長,活膩了是嗎?看來我廢你氣海,這教訓還不足讓你醒悟過來!」
「嗯?好強大的氣息?」
就在準備施展功法時,突然黑魅尊者感覺到了天地之間,一股浩然大氣滾滾而來,充塞耳邊。
這股聲音,如同聖賢朗書,聖旨宣讀,一片秦腔古韻!
「臻秦,沒錯!」馮飛揚需要仰望,目光一凝,對于臻秦仇恨他食古不化,可以說做夢都想殺他,將臻秦碎尸萬段,一下就听出了聲音主人是誰。
轟隆!馮飛揚身子一縮,飛出大殿,直接沖天。
「臻秦?」馮飛揚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對面那人的臉和身子,就是這對面人影,他做夢都想殺之,啃骨飲血。
「氣宗?馮飛揚你我又見面了!」臻秦看著馮飛揚,口氣平平淡淡。
馮飛揚是什麼人?桀驁不馴。
以他眼高于頂的性子,臻秦表現出的平淡,反而被他解讀成了對他的看不起,不屑一顧,此刻臉上肌肉抽搐,眼中殺機閃爍;「臻秦,沒想到吧?現如今我已氣宗八段,殺你就像捏死一只小雞一樣容易。話說回來,我還得多謝你廢我氣海,否則也不敢吞服‘乾坤玉清丹’,涅槃重生。」
「的確,出人意料!」臻秦仿佛也感覺到了意外。
「嗯?臻秦你是怕了嗎?不如這樣,你求我?跪下來求我?靴子髒了,你把我的靴子舌忝干淨了我留你小命,如何?」
馮飛揚眼中殺機蕩漾著,似笑非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