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饒是呂智謀見多識廣,也被嚇了一跳。
被挾持的特種兵本人倒沒有半點驚詫,見到呂智謀眼鏡下的詫異,這才『迷』茫低頭,頓時嚇暈了過去。[||]
他胸口鑽出來的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七歲的小女孩,有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精致臉蛋,一身和學校里其他孩童相似的白『色』寬松睡袍,一頭褐『色』中長卷發,她是一只私自下凡的調皮的天使,也是個驚嚇過度的小惡魔,在人群中暈頭轉向卻穿梭自如,剛從黑人大叔胸口鑽出,立即竄進呂智謀的月復中。
金剛狼的兩只濃眉一上一下,歪著頭呆在原地,忽然想起這個學校里似乎有個綽號「穿牆女」的小女孩,無奈地搖了搖頭,即便在場所有人都被捕,這位穿牆女也能逃之夭夭。
幾乎同時,呂智謀總算記起《x戰警》中還有著這麼一名小調皮,就像x學校還有個口吐黑『色』蛇舌的小男孩一樣,沒多少人能記起。
「嘿,丫頭,那里比較有趣,里面有金字塔,鑽進去看看?叔叔賞你一根棒棒糖!」呂智謀指著剛剛恢復原形的雷蘊大喊道。
一邊喊一邊從口袋里『模』索。
一『模』,一包芙蓉王,又一『模』,一只打火機,呂智謀尷尬得笑了笑,而穿牆女畢竟是個蘿莉,好騙好說話,笑嘻嘻沖著雷蘊抵了過去,一溜煙鑽了進去,再也不出來。
「糖放在你羅根叔叔那里!」
呂智謀頭也不回得帶著兩名士兵跳了下去, 當、 當,二樓的高度沒能將兩名士兵摔死,倒也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呂智謀隨機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兩百多斤的重量當時壓得那名黑鬼大出血,他不予理會,叼起一只眼直奔籃球場的夜鶯直升機,抬手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史崔克就要下機。
「絕不能讓他跟金剛狼見面,否則這個老將軍沖著羅根的身世廢話兩句,勾起金剛狼的興趣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原電影中若不是冰人鮑比及時用一面牆擋住了追兵的去路,金剛狼勢必要跟史崔克死磕到底,哪怕被剁掉兩只手他也要問出自己的身世,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一根筋不可救『藥』。
呂智謀開啟基因鎖第一層,移動速度大幅度上升,摘下墨鏡後,雙眼迸出的血光堪比酒吧里的幻彩燈,掃過之處,血『色』撩人。
南面的直升機已經降下了鋼梯,一隊又一隊比先鋒部隊的武裝更健全的特種兵相繼跳出,有專業的爆破的部隊、專業密碼破解小隊、偵察部隊、狙擊手和死士。
可是當呂智謀頂著彈『藥』就要沖到飛機艙門,史崔克卻遲遲沒有現身,如此重大的特殊作戰行動他居然沒來親自指揮,呂智謀一手掀翻艙門外的兩名守衛,大步跨進機艙,只見一名穿著不太標志的肥胖軍人,正握著一只對講機,哆嗦著依偎在長凳的一角。
見呂智謀跳進機艙後他立馬拋開對講機,捂著腦袋大喊︰「別殺我!別殺我……」
「糟糕!」
呂智謀恍然大悟,人家非洲隊怎會只派一名隊員為史崔克護航呢?
顯然,史崔克早就被他們安排到了其他地方,最有可能便是回歸了加拿大的行動基地,這樣一來,x教授恐怕要被提前控制了。
轉念一想,呂智謀豁然開朗,立即回身趕往宿舍樓,之前礙于雷蘊背後還有隊友潛伏在暗處,呂智謀不敢暴『露』太多實力,也沒打算拼個你死我活,下下策則是跟著抱金剛狼大腿,或是讓那個狂妄自大的家伙當肉盾,自己走為上策。
「現在看來,那個雷蘊也不過是個活力值超高的小強而已,非洲隊故意派他過來攪局,另一方面,或許是為了收集情報。」
「一個合格的輪回小隊,至少會有一人兌換b級甚至b級以上的探查術!」
呂智謀背脊發涼,他感覺這個叫雷蘊的家伙似乎就是非洲隊中扮演「探查者」的犧牲者。
可為什麼「探查者」不跟著大部隊行動,而是單獨來x學校呢?
只有一種解釋。
「他們的大部隊足夠自信,認為正面戰場上無需探查者便有一戰之力。」呂智謀掐滅了煙頭,快步沖上了宿舍樓樓梯。
「王,你有沒有派人去波士頓?不管怎麼說,新人一定要安頓好啊,絕不能讓新人牽扯進華盛頓之戰。你……你不會又要拿我的新人當炮灰用吧……」
一想到這里,呂智謀更為心急。
……——
波士頓——舊北教堂︰
往往只有敢于懺悔的人,才會在深夜里前往教堂。
而世界上有那麼一批人,徘徊于心靈油鍋的邊緣,不走近聖地,永遠只會『迷』茫下去,所幸的是,內心的譴責指引著這類人走向救贖的源地……
教堂外的鐵門前,兩對黑『色』高跟皮鞋齊步踏進了前院。
「應該是這里了,他會瞬間移動,但是現在停在這里面。」
聲音出自一名成熟的女『性』,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紫紅『色』的中長發,劉海下半掩著一對含蓄的秋波,始終表『露』出常見的鎮定神態,正是四級變種人琴•格蕾。
與她並肩的是一名皮膚偏黑,卻有著傲人身材的風暴女,一襲白『色』皮衣陪襯一頭雪白『色』披肩長發,清澈的藍『色』瞳孔伴有細長的睫『毛』微微上翹,粉紅口紅的嘴唇倒映出半遮半掩的月下柔光。
舊北教堂是波士頓最古老的教堂,建于1723年。外壁為磚砌,教堂頂上是一個175英尺的三層尖塔。走進教堂,內部幾乎是純白『色』,裝飾美麗明快,到處都充滿了殖民地的烙印,反映著殖民地的歷史。
「我是惡魔的使者,滾出去!」
一個洋槍怪調忽然傳出,聲音多變,仿佛從十幾個方位同時傳出,回音陣陣。
「我是惡魔的使者,快滾出去!」那個自認為很嚇人的聲音重復道。
鳳凰女與風暴女對視一笑。
「看來,需要我們主動請他出來了。」琴•格蕾沖風暴女使了個眼『色』。
……
一公里外。
一輛紫『色』敞篷跑車內,司機是個潛水員,猛然撒開方向盤,頂著一副墨綠『色』潛水鏡急促地站起身。
「來不及了,不能讓他們先得手。」眼鏡蛇焦慮道。
「你試試你只靠你一個人能不能斃了一個?」副駕駛的蘇娜慵懶地趴在窗前,一只黝黑的手臂更是肆無忌憚地攀到了車外。
眼鏡蛇貪婪地『舌忝』了『舌忝』上唇,目不轉楮地盯著正前方,隨口說道︰「距離舊北教堂1021米,我能看見,但不一定『射』的準,所以……你先犧牲一下吧,干完這一票你就能休息一整晚,明天應該能恢復的!」
「正是受不了你,艾倫斯怎麼把我跟你這個廢物分在一組?」
蘇娜緩緩起身,幽怨地瞪了司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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