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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瞬間,火鴉王身上的火焰悄然消弭,只見它像是踫見了什麼恐怖的事物,驚叫一聲,竟驚慌地向遠處逃逸,丟下目瞪口呆的柳情和楚少華不管。
柳情和楚少華二人不敢耽擱,他們從對方眼中讀出了深深的疑惑,但是,劫後余生的他們顧不得什麼,慌忙離開這里,誰知道火鴉王還會不會追回來。
他們雖然不知道火鴉王為什麼逃離,但絕對和那股恐怖絕倫的氣息有關。
純陽宗禁地,古樸的山洞內。
「這•••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為什麼剛剛我有一種匍匐膜拜的沖動?」
單信駭然的表情曠古絕今,在那一股恐怖的氣息溢出來的剎那,渾身汗毛炸立,精血驟停,**細胞被壓縮到了極致。
其他四人臉色也不好看,皆是驚懼地盯著兀自停放著的銅棺,因為剛剛有那種感覺的不止單信一個人,仿佛面對的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靈。
還是作為宗主的蒼陽見識廣一些,沉聲道︰「據古籍記載,只有一些曠古強大的存在死後,單單靠**才能出如此恐怖的威壓,一縷氣息能讓一座山脈成為齏粉!」
「嘶•••」眾人倒吸一口氣。
「你的意思是說,這銅棺之內埋葬著一具強大存在的尸體?」鄔眉驚疑地問道。
連一直面色靜如水的蒲台也動容了,能夠被大師兄稱為無上的存在,那麼至少也是秘境期甚至守虛期的強者,那可是一掌能壓碎一片天空的存在啊。
「不錯!」蒼陽點頭道,「棺槨之內只能是尸體,還是一具無上尸體!」
四人驚喜,皆兩眼放光地盯著銅棺,連惠音也不例外。
無怪他們會如此,若是真能得到守虛期的**軀殼,用秘法祭煉成武器,不敢說同守虛期爭鋒,至少也是一件恐怖的武器。
「你們說,銅棺之內有沒有那位生前的修煉功法?」單信喃喃道,眼中閃爍著奇異的神光。
「里邊或許有著萬年仙珍也不一定!」鄔眉兩眼放光。
就在五人不斷幻想的時候,一聲毛孔悚然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臆想。
「喀嚓•••」
「銅棺動了!」鄔眉叫道。
「難道銅棺之內的人還活著?」單信不可思議。
他的一句話,讓得在場的無不心生駭然,單單一縷氣息便如此恐怖,若真的還活著,那得多麼強悍,簡直是屠神的存在,整個純陽宗的毀滅也是他的一念之間。
「喀嚓•••」
又是一道響聲。
「他真的活了!」蒲台駭然道,在恐怖的未知面前,再淡定的人也會出現慌亂。
蒼陽老臉抽動,死死地盯著有點晃動的銅棺,同時體內能量涌動,以防萬一。
在五人睽睽之下,只見十米長的銅棺蓋居然在不斷移動,像是下邊有什麼東西在推動它。
眾人驚懼,別人不知道銅棺蓋的重量,他們可是十分清楚的,合他們五人之力,不下于百萬鈞之力,沒有移動銅棺蓋分毫,而今,銅棺蓋的移動得需要多麼恐怖的力量啊。
他們的臉色很精彩。
每一次銅棺蓋的移動,五人的心髒皆要抖動一番。
「喀嚓•••」
能容拳頭大的縫隙出現了,棺內漆黑一片,意料中的恐怖氣息並沒有溢出,眾人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提的心並沒有下,死死盯著不斷移動的銅棺蓋。
「有東西!」單信驚呼一聲,幾乎同時,五人身形快退後,體內力量滾滾流動,一層能量保護膜覆蓋在體表。
他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自銅棺中爬出。
「好像是一個人!」惠音不確定道。
听得此言,眾人凝神望去,果然,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兀自坐在地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銅棺之中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
「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埋葬者?看著不像啊,身上暗淡無光,並無修煉的神韻,氣息一般。」蒲台像是自言自語道。
「他的血氣異于常人,強大無比,簡直堪比修煉者!」鄔眉驚疑道。
他到底是不是修煉者?
「難道我的猜想不對?里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強大的存在?」蒼陽皺眉道。
「也許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惠音道。
單信急欲知道答案,心里癢癢,「騰騰騰」的氣血上涌,心里煩躁,不由喝道︰「我去試他一試,馬上便知!」
說著,不等別人開口,渾身氣勢驟漲,身體如一只獵豹暴射向銅棺旁的年輕人。
「不可!」
見單信妄自出手,其他人臉色大變,若真的普通人還好,若不是,觸怒了他,那可是滅宗之禍啊。
但已經遲了,單信強勁的拳頭已經狠狠地砸向那個年輕人,距離不足一尺,強悍的勁風卷得周圍碎石橫飛,空氣都承受不住壓力而爆炸。
驚恐,就是驚恐•••
年輕人絲毫不知道躲閃,或者說躲閃不過,雙眼睜得巨大,迷茫夾雜著恐懼,巨大的拳頭閃爍著白光漸漸地接近•••
「嗡!」
單信強悍的拳頭離年輕人面龐不足一公分,堪堪停住了,強勁的拳風讓得年輕人黑亂舞,甚至臉部肌肉被強悍力量吹的都有些抖動扭曲。
「為什麼不還手?」單信憤怒道,「你是瞧不起我嗎?」
其他四人也是驚異地看著年輕人,不明白尊嚴受損的他為什麼不出手。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年輕人開口問道,滿臉迷茫。
「你•••」單信傻了,有力氣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怎麼回事?」蒼陽等人也現異常了,走過來問道。
「大師兄,這個人好像得了失心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單信不確定道,他也很迷糊,從無上恐怖銅棺爬出來的「尸體」居然是得了失心瘋的人?
「嗯?」蒼陽肅然,盯著衣著怪異的年輕人,似乎想要分辨他的真假,同時雙眼凝神,一股極強的靈魂波動在蕩漾,繞著年輕人身體轉了一圈。
其他四人心神一縮,心中駭然,大師兄的精神力居然強至如斯。
「身上一絲隱晦的波動也沒有!」蒼陽心中一凜,「能夠讓我有這個感覺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真正的普通人,一種,是強大到恐怖的存在,若眼前之人真是後者,他有必要如此作態嗎?」
「閣下是何人?為何擅自闖我純陽宗禁地?」蒼陽試探地問。
「我叫石鐘•••純陽宗?我是誰?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們是誰?我到底是誰•••?」
年輕人茫然地望著眾人,思維混亂,語無倫次,到後來愈瘋狂,抓著自己的齊肩頭,面部痛苦地蹲坐在地上,猙獰可怕。
「怎麼回事?」
這是所有人的疑問,難道他真的只是個普通人?
「看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多慮了,而且,還是一個忘記了自己過去的普通人!」惠音道。
「普通人?普通人怎麼會到了這古怪的銅棺之內?」鄔眉冷哼一聲,「他身上一定存在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莫不要讓其外表欺騙了!」
知道石鐘是普通人,單信已經對他失去了興趣,繞著銅棺上下打量︰「嘖嘖,果然不愧是能夠抵擋我們合力的東西,單單從外表就已經不凡了,這些銅刻是什麼文字?我怎麼沒見過?這是什麼魔獸,好神奇,頭頂雙角,青面獠牙,倒有點像古籍上記載的惡鬼•••」
看得越多,單信越來越驚奇,面色也越來越凝重,這口銅棺單單外表就給了他巨大的沖擊,神魔怪志,有點神話的色彩。
「銅棺古樸無華卻內蘊雋秀,雖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來頭,但給我的感覺,至少不比本宗赤陽炎鏡差!」蒼陽凝重道。
「什麼?」
其余四人皆驚,赤陽炎鏡可是本宗祖師偶然得到的,據說乃是一位秘境期強者淬煉一生的武器,有著不可揣量的神能,眼前這古怪的銅棺也能和赤陽炎鏡比肩?難不成強者棺材都是這麼的逆天?
「我純陽宗得到這口銅棺,豈不是實力大增?」一時間,眾人眼楮皆有點熾熱。
「你們看,銅棺里邊是什麼?」惠音突然道,指著銅棺那道漆黑的縫隙道。
「灰蒙蒙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啊!」
眾人驚奇,惠音看到了什麼,但是自己望去時,什麼也沒有啊!
「一口銅棺和一雙血紅的眼楮•••」惠音顫聲道,臉色有點白,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存在。
眾人愕然。
「喀嚓•••」
又是一陣滲人的聲音,眾目睽睽之下,錯位的銅棺蓋無人自動地重新蓋上。
「轟」的一聲,整個山洞重回寧靜。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