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無數,花上有黃鸝。」
遠遠原來了一陣飄渺的歌聲,終于將白清炎從思緒中喚醒。
「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紅露濕人衣。」
不知何時開始,白清炎的周圍開始吹起了陣陣的風來。這春風斷斷續續的,將野草一陣陣的撥動,就好像——
是迎合著歌聲在打節拍似的。
坐玉石,欹玉枕,拂金徽。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
與此同時,天空上上也不知何時飄來了些許白雲,使這夏日的陽光也黯淡了幾分。周圍還不停地有雲朵飄來,轉眼間這萬里晴空竟然變得風驟雲濃起來。
我為靈芝仙草,不為朱唇丹臉,長嘯亦何為?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歸。
雖然歌聲有些讀音較為奇怪,調子也與現代的歌大相徑庭,但是只要听懂了第一句,後面的部分白清炎連蒙帶猜硬是猜出來了。這應當是黃庭堅的《水調歌頭》,都這個年代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文青在唱。
歌行者且行且近,不過多時白清炎便已能听到那近在咫尺的歌聲。
唱的確實是非常好,說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也不為過。不過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唱這種……歌?
白清炎坐起了身子,向著歌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在現在這個時代唱這種曲調。
和他的雙眼對視的是一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