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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女生們出的充滿惶恐的尖叫聲不同,刻命的吶喊聲充滿著不甘和憤怒。[.br/>(你他娘的偷襲我?)
在那一瞬間,是那個女生充滿恐懼的眼神提示了刻命,當然,還有刻命自己那如同野獸般可怕的直覺。在刀刃即將落下之時,刻命卻是猛的向後一退,用自己的背部猛然撞上了身後的人影。
如果這個時候刻命向前躲去,身後的那人完全可以進步再補刀,更何況山路濕滑,貿然向前沖很有可能會失足滑落,而身旁的這幾個女生更是有可能干出來這種事情。與其進一步,不如退一步,在武術中進和退的效果可都是一樣的。
雖然說刀長三尺,但是真正用來傷人的無非就是刀頭三寸,越是靠近刀柄,刃的鋒利程度就越是下降。刻命就是在賭,賭身後那家伙要不了自己的命。
刻命的背部搶先撞上了身後的人,那人身子便是一個踉蹌,落下的刀刃不禁就偏了那麼幾分。隨後刻命左手上擺,用肋差死死地抵在了自己的左肩上,想要防住如同雷鳴般斬下的刀刃。
不,不是如同,刀刃上根本就是纏繞著雷電!
刻命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汗毛被雷電所吸引,全部都直立了起來,耳邊也在不住的傳來 啪啪的聲音,提升著他此時的危險。如若不是匕的柄上是包著皮革的,就算這一擊沒把他砍死,也絕對可以把他當場點電斃。
無窮無盡的力量從上方源源不斷的壓下,仿佛真的有一座東天之岳壓在刻命的肋差上。刻命的身子當下就矮了三分,兩腳不住的打顫,膝蓋也一下子就彎曲了起來,好像隨時就要被壓垮的樣子。
「給我……跪下!」身後的人影猙獰如鬼神,半邊的臉上還戴著木制的面具。來者僅僅只是左手力就將刻命壓得幾乎下跪,足見其力量之驚人。
膝蓋一分分的屈下,自身的氣力也在一絲絲的消去,刻命只覺得在自己過去十七年的人生中都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無力。
差太多了,雙方實力太過懸殊,這可不是光靠宣稱什麼意志可以戰勝一切的唯心主義理論。現代社會要將科學,將一切解釋不通的事情全都推到心理作用、意志堅強的萬能大力丸上可不是現代人的作為。
刻命甚至真的想要就地倒下去,之後再圖打算,但是他卻听到了那一聲「給我跪下」。
……
……
「給我跪下!」父親的竹板重重的打在了刻命的頭頂。
「憑什麼?」十一歲的刻命不服氣的大聲叫道,「憑什麼?我又沒有錯!」
「你敢說你沒錯?」父親的竹板繼續落下,將刻命的肩部、頭部打得一片青腫,「跪下!」
「我沒錯!」
「跪下!」
「我沒錯!」
……
……
「去你娘的!做夢吧你!」也不知道從哪兒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氣,刻命的身子突然一震,手上又生出了無窮的氣力,竭力將太刀往回頂。
「力氣還不錯……」身後的聲音像是從九幽之中飄出的一般,刻命甚至能感受到身後那人口中呼出的氣,那氣完全是寒冷的,不帶半點溫度,「但是還不夠大!」
「 嚓」一聲,刻命的左手腕被完全被壓成了一個極為扭曲的形狀,顯然不是斷了就是月兌臼了,但是那壞掉的左手依然在忠誠的履行著它的使命,牢牢地抵住了太刀的鋒芒。
僅僅只是力量與力量的交鋒,身後的那人也仿佛來了興趣一般,非要在力量上壓倒刻命。每每當刻命的膝蓋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就不知道會從哪兒生出力氣來,再度將偷襲者的刀刃給抵回去。
「去死!」在數十度的交鋒後,那人終于喪失了全部的興趣,用他的右手將另一把一直插在腰間未曾動用的太刀拔了出來,用刀柄對著刻命的後腦就是狠狠一擊。刻命雖然能感受到大致那人是想要干些什麼,但是全身的力氣都被那人的左手刀所牽制,只能眼睜睜的坐等那人來襲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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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再快點!」事關諫山黃泉的生命安危,此時的但丁跑的比誰都要快,葉焱和白清炎跑的都不慢,但是此時竟然被但丁遠遠地落在了身後。
「姓丁的……你,你不是吧?」葉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你……妹的!為了馬子連兄弟都不顧了!」
「到了到了,快上山!」但丁嘴里說著快點,但他自己的度可要比誰都快,幾乎是以一步四階的度在向上邁進。葉焱緊隨其後,他的身上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火氣散了出來,在身後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煙氣。
相比這兩位人仙級位的高手,白清炎那越凡人極限的6的度真的算不了什麼,更何況他還要分出能力去將月靈髓液輕量化。此時他顧不得說話,只能閉著嘴使勁的跑。
彌漫的雲霧籠罩著整片山路,沒過半分鐘,白清炎就已經完全看不見那兩人的身影了。不過好在之前來過這里,山路也不存在什麼岔路,不至于迷了路。
「**的!」葉焱的斥罵聲忽的從上方傳來,隨後緊跟著傳來的是幾聲慘叫聲。
然後,一個人頭骨碌碌的就從山路上滾了下來。
那人頭肌膚呈青灰色,乍一看還以為是死去多日的緣故,但是白清炎仔細一看,卻現那頭的額頭上有著一對尖角。
是日本傳說中的「鬼」的模樣。
在仔細一看,白清炎赫然現那斷掉的頸子呈焦黑之色,如果細細看去,甚至還能現上面還冒著青煙。
(是葉焱的先天火意劍!)
想到這里,白清炎哪里還能不明白,這分明是兩人在已經上面和看守此地的妖物們動起手來了。這麼心里一想,自然是足下生風,三步並作兩步就沖上了那高高的石階。
「白小弟,看下他死了沒!」白清炎剛沖上一處地勢較為平緩的地方,就看見葉焱一邊揮劍將一個揮舞著雙太刀的木面怪人迫開,一邊著急的向著白清炎大叫道。
白清炎這才有功夫看清寺廟中的場景。此時在山路的道旁正縮著幾個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女生,一個男生勉力擋在他們身前,也是差點直不起身。在離他們不遠處,一個年齡和他們看起來差不多的男生正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
而在寺廟的正中,葉焱正揮舞起長劍與火焰,和一個半邊臉戴著木制面具手持雙太刀的男子相斗,雷電與火焰在半空中激烈的踫撞,時不時的將地上的石板炸的細屑橫飛。白清炎認得,那個人正是在鹿金寺時候與八神和麻大打出手的妖怪,也不知道本體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在另一旁,但丁將自己的長槍抖的虎虎生威,在空中綻放出了無數槍花。有道是「槍怕走圓」,在他的面前,那些妖魔鬼怪多數都根本捱不過一個回合就被一槍捅死。
白清炎跑到了男子身前,單膝跪下就開始檢查起來。那位少年後腦勺已經被開了瓢,身上也中了十余處刀傷,出血量大得嚇人。所幸傷他的人是個級外行,連刺死砍傷的道理都不懂,雖然這些傷看著口子大,血流的跟水龍頭似的,但是都沒有到致命的地步。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扛下來的,一般人中了幾刀後多半都因為疼痛而昏死過去了……)
白清炎一邊用隨身帶的繃帶給那人止了血,一邊高聲回答道︰「沒死,還有口氣!」
在听到了白清炎的回答後,葉焱手中的長劍再度灑出劍雨,鋪天蓋地的火焰如同無數箭矢般向前沖去,將對手逼得推了好幾步。隨後葉焱足下連踩數步,迅退到了白清炎的身邊。
「姓丁的,快點!不然滅了你!」葉焱看見但丁還在跟幾個蝦兵蟹將糾纏,火氣噌噌噌的又冒了上來,抄起劍作勢就好像要沖上去給但丁的菊花來一下的樣子。
「你妹!坑我啊?賣隊友也不是這樣子吧?」但丁雖然知道現在葉焱身上的「殘王」已經換掉了,但是對于葉焱那變化無常的性格早都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沒準葉焱還真就說到做到,給自己來上那麼一下。于是但丁有顧不得耗費魔力了,三顆炎之符文隨手就擲了出去,將剩下的幾只鬼瞬間燒成了灰燼。
「這家伙在咱們來之前已經跟那貨扛了老半天了,就是死活沒倒下。」葉焱向躺在地下的那人撇了撇嘴說道,「姓丁的,你有什麼看法?」
「光憑武術……沒可能,他的樣子也不像什麼神境,也沒感覺到什麼魔力,所以不存在血統的問題。」但丁皺了皺眉頭,「但是也不是沒可能,比如起源覺醒就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管怎麼說,這位兄弟是條漢子,就為了爺們兒的精神,我們要為……喂!你們幾個,他叫什麼名字?」葉焱點了點頭,轉頭向縮在路邊的幾人吼道。
「刻……刻命,刻命裕也。」那個勉力擋在女生身前的男生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對,我們要為這位叫做刻命裕也的兄弟報仇雪恨,斬了茨木童子,以慰刻命兄弟的在天之靈!」
「人家還沒死呢……」
p.s.在這里特別唾棄一下卡巴拉,就是文藝法師的作者,他說要報龍套,《尸體派對》里的刻命裕也。我只看了一點故事,知道這人是個猛男,後腦被開瓢潑了汽油還把別人干死了,可是我不知道他是個變態啊……果斷使用穿越**,刻命裕也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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