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呆愣的樣子,顧行森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視線低了下去,恰好觸及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念喬還處于他給予的震驚中,他沒結婚嗎?
可是,怎麼會沒結婚呢
「他沒踫我!你也別踫我!」念喬去抓他的手,憤憤地為自己辯解!
席司曜笑笑,「他會回G市?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會去香港。」
無奈地嘆了口氣,吻了下念喬果`露在空氣中的額頭,他低聲道歉,「小家伙,對不起,我不是來欺負你的。」
這樣想著,顧行森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無比柔和。
席司曜面不改色,抬手接住煙灰缸,笑得更加得意︰「熙堯,你這是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
念喬翻白眼,這人真是無理取鬧,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好不好!
「你們聊,我先走了。」顧行森忽然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一臉的陰沉。
他將她壓入身下,抵死纏綿,低低道︰「記得三年前我第一次要你時說的話麼?我們一起下地獄,可是三年前你卻獨自離開了,只留我一個人在里面掙扎,如今我找到你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不是想好要來找她說清楚的麼?怎麼一看到她手上戴了戒指沒戴那條手鏈就開始大吃飛醋了?怎麼都不講道理了?
她忽而狡黠地笑了起來,主動勾住顧行森的脖子,聲音嬌媚,「你在吃醋嗎?」
她哪里是結婚了,只不過剛去公司上班那幾天,公司的男同事有事沒事就來接近她,導致她成了全公司女性的公敵!
想要推開他站起身,卻被他禁錮住,隨即他的臉靠近,聲音暗啞蠱人,「既然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告訴我,他踫過你嗎?」
安熙堯一個冷眼掃過來,「你還別得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說你老婆公然和你鬧離婚?」
安熙堯閉了閉眼,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她的沉默在顧行森開來,就是間接的承認,是默認!
全身上下一片青紫,他瘋了!他真的瘋了!
「混蛋!你憑什麼踫我!滾開!」
顧行森對于她的排斥,不怒反笑,低沉性感的笑聲自喉間溢出,听得念喬一陣恍惚。
只是麼
他重重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白皙,上面迅速顯現出牙印,念喬痛得眼淚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那她是誰?她怎麼也姓顧?」席司曜糾著眉頭問。
念喬悶哼一聲,咬著唇胡亂搖頭,眼角眼淚橫飛。
不!絕對允許!
以前的顧行森,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理智冷靜,甚至可以說殘忍無情!
「顧行森,你要干什麼?」念喬臉上的笑迅速退去,變得有些驚恐。
見她搖頭,顧行森的眸子猛地一沉,托高她的腰身,瘋了似的頂撞,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問︰「一點也沒想過我?」有邊低樣。
「什、什麼結婚了?」她這才听清他的話,他是在問自己結婚了嗎?
念喬扭動著身子,抖著唇低呼著。
翌日,席司曜家里。
晶瑩的液體終于順著眼角滑了下來,似放棄了一切,她放任自己隨著他的節奏動情。
他太壞了!他居然讓她看著自己在他的指尖淪陷,看著自己迷失在他制造的歡愉里,她簡直羞憤欲死!
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念喬突然停止了一切反抗,整個人直挺挺地躺在他身下,清晰地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一下重過一下的聳動!
說完,他又吻了下去,一發不可收拾。
她皺眉瞪他,卻根本不知道顧行森是因為看到她手上的戒指才問這個問題的。
念喬驚得說不出話來,尤其是在看到他唇邊那抹邪肆的笑意,她失聲了!
「顧、顧行森,你放開我啊別踫那里別疼」
簡直要被她氣死!顧行森腰部狠狠用力,念喬抑制不住地大喊︰「啊——」
「你說我要干什麼?」顧行森將問題還給她,走到臥室就將她放在了床上。
這三年,終歸是過得生不如死,現在我平靜了,你又來搗亂我的生活,顧行森,你到底想怎樣?
這不是以前的顧行森!
顧行森假裝沒听到,迅速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安熙堯嗤笑,「司曜,你別轉移話題,現在可是在說你,還有啊,阿森說小佷女不是他佷女,那就是他的女人咯!」
「你結婚了?」低沉的嗓音從顧行森的唇中逸出,帶著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乖乖說你想我,至于放過你——就別做夢了!」
可是顧念喬,三年前是你一直糾纏不休,我如你所願同你一起入了地獄,如今你是想逃走了嗎?
顧行森臉色陰霾籠罩,扣著她後腦勺的大掌下移,轉而扣住她的腰,蠢蠢欲動,順著她的背緩慢地上移,掌心帶著炙熱的溫度。
上下全部被攻佔,念喬急喘著氣,卻咬著唇不肯回答。zVXC。
安熙堯幽幽地嘆了口氣,「女人還真是麻煩!」
此刻看顧行森匆忙的樣子,估計是追過去了。
可是念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根本沒反應過來他的話,只是愣愣地點了下頭。
「他不踫你,我就不能踫你,嗯?」顧行森壓低聲音,濕熱的舌尖在她頸間掃蕩著。
手觸到門把,身後驟然刮起一陣風,隨即自己整個人都被拽了回去!
一頭黑線地看著枕邊的女人,顧行森簡直找不到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無奈卻又想笑!
顧行森抬眸淡淡掃了他一眼,「她不是我佷女。」
看著懷里昏睡的人兒,顧行森有些懊惱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己是怎麼了?
不過這男人也真是的,有話就說明白,這樣一遍遍重復地問‘你結婚了’誰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啊!
顧行森此刻精蟲上腦,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扣著她的腰狠狠撞入她的身子,滾燙的嗓音縈繞耳際︰「小家伙,乖一點,今晚——你逃不掉的!」
這三年來,我每一次帶著兒子出門,都怕別人知道他是我和你亂`倫生下的孩子,內心那種掙扎你永遠體會不到!
「結婚了?」顧行森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微微用力,念喬秀氣的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個結。
周遭的氣溫頓時劇降,仿若置身冰天雪地一般,念喬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寒意凍得打了個寒顫。
「讓我證明一下,他到底有木有踫你!」
此刻,你又憑什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佔有我?
顧行森像是要把這三年的時光都補回來,怎麼也要不夠她,翻來覆去一遍遍折騰,直到念喬哭著求饒︰「顧行森,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席司曜臉色微微一沉,不自然地干咳了一聲,轉而對著顧行森問︰「阿森,你又怎麼回事?那個顧念喬是你什麼人?不是說佷女麼?怎麼看上去不是那麼簡單啊?」
耳邊再次傳來他的聲音,那般地寒冷徹骨︰「小家伙,地獄太寂寞,你來陪我——」
他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隨即整個人像是發狂的獅子一般,在她身上肆虐著,到處都是痕跡。
今天一大早接到顧行森的電話說叫他找人去查一下顧念喬的行蹤,結果一查發現,那女人跑去香港了!
听著她一聲接著一聲的求饒,顧行森怒不可遏,放過她?那誰來放過他?到了如今這種地步,誰都不能放過誰!
顧行森微勾唇角,扯出一抹邪氣卻帶著致命誘惑的笑意,手臂微微一使力,將她凌空抱著,朝著臥室走去!
見她老實了,顧行森沒有低頭,只是將手下移,與她十指相扣,忽而收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念喬的手都捏碎。
「小家伙,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我就放過你——」
身後卻傳來顧行森低沉而諷刺的笑聲,大手往上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扭轉過來,顧行森陰冷地問︰「現在知道這是亂`倫了?三年前是誰逼著我亂`倫的?」
「唔唔」念喬悶悶地哼了兩聲,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涼意,雙手使勁推開身上的人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睡衣被他剝掉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上亂踫,念喬整個人像是處于火海中一樣,一直發燙!
只見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挺拔的身軀像座大山似得壓了下來,念喬根本無處可躲!
她是有多恨他?恨到不願意看到他不願意讓他踫嗎?
「你就關心你自己吧,萬千寵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小心她大哥拆了你的骨頭!」席司曜懶散地瞟了他一眼,提醒道。
不過這個樣子的顧行森才是她顧念喬認識的顧行森,那個全天下最悶騷的男人!
夠了,顧行森,真的夠了!
話音落下,顧行森的吻也落了下來,帶著一股子怒氣,發狠地蹂躪著念喬柔軟的紅唇。
念喬吞了吞口水,她能收回剛剛那句話嗎?她亂說的啊!
念喬雙手死死抵在顧行森的胸口,閉著眼楮大聲喊道。
呃——
「顧行森,如果你說你在吃醋,我就讓你不踫我,絕不反抗!」念喬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似乎料定了顧行森不會說自己吃醋!
微怔之後,念喬恍然大悟地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手上的戒指給自己帶來了‘磨難’。
念喬累壞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感覺到有人在騷擾自己休息,她以為是兒子,伸出手來抱住顧行森,拍了拍他的背,嘟囔道︰「年年,乖,睡覺」
「我錯了!顧行森,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
「別踫我!」念喬縮在床角,怒瞪著他!
「不要踫我!」
席司曜看著對面兩個垂頭喪氣的男人,不禁勾起唇角笑了起來,「怎麼,你們的女人都跑了?」
「沒有啊」念喬如實回答,身子向後仰,想要躲開,卻被他的大掌扣住了後腦勺。
顧行森︰「」
顧行森一怔,吃醋?自己在吃醋嗎?
「欸——阿森,你去哪啊?回G市的話帶我一起啊!」安熙堯朝著他的背影喊道。
她想起自己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想起自己左小腿上的那道傷疤,想起自己頭上的那道傷疤,想起自己意識不清差點掐死兒子的日子,她開始劇烈反抗。
「嗚嗚痛顧行森,你是禽`獸!嗚嗚」
安熙堯揉揉額角,一副十分頭痛的樣子,「阿森還好,找到小佷女解釋一下三年前的事情就好了,最麻煩的是我,現在連人都找不到,誒——我說司曜,你能幫阿森找到小佷女的下落,為什麼找不到萬千寵的下落?」
念喬要被他撞擊的頻率逼瘋掉,整個人大哭著罵他,掄起拳頭在他身上亂打。
她還有個年年,那是她生命的支柱,沒有孩子,她或許早就死了,她不想讓孩子知道,他是自己的母親和姥爺亂`倫生下來的,他是無辜的
「別咬我,痛」低泣著,念喬想要睜開被綁著的雙手,卻是怎麼都掙不開。
呼吸似乎都滯住了,念喬十指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太凶猛,似要將她撞得魂飛魄散,她終于受不住地開口︰「想!顧行森,我想你!不要了好不好嗚嗚」
說著,念喬抽回自己的手舉到他眼前晃了晃,以便他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她手上的戒指。
「三年了,想過我麼?」顧行森一邊問她,一邊重重頂入,直至她的最深處。
將她的手臂拿下來,轉而他抱住她,伸手關了燈,同她一起入眠。
他到底是想怎樣?三年未經情事,他一來就要得這麼凶猛,她吃不消了,真的吃不消了,像是要死在床上一樣!
念喬半信半疑地照做了,想不到還真有用!
念喬扭著自己的身子想逃開,是的,逃開!
這人真是搞笑,三年前是誰不要誰?不是不管她高燒也跑去和任天雅結婚嗎?現在又這個樣子,搞得她好像是他的專屬物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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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是動情了嗎?所以才會出現這樣失控的狀況?
罷了罷了,明早醒來再好好說清楚吧,不知道她知曉了自己沒有和任天雅結婚,會是什麼反應?會驚喜地抱住他,親親他嗎?
本來想直接解釋的,不過她卻惡作劇上心,挑著眉,一副挑釁的姿態,「我剛說錯了,我結婚了,這是我的婚戒,很漂亮吧?」
「現在才說想,晚了——」
「混蛋!顧行森,我們是叔佷!這樣是亂`倫,放開我!」咬著牙,念喬緊攥著手心低吼。
顧行森湊近她的唇,微微張口咬住,見她吃痛地皺眉,他稍稍松口,依舊貼著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重復,「你結婚了?嗯?」
念喬逼著眼楮,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眼眶里打轉,似乎下一秒就會滑落
念喬背脊僵硬,只覺得他大掌撫過的地方,仿佛要燒起來,所有毛孔都張開來,呼吸也跟著急促。
想過又怎樣?沒想過又怎樣?
顧行森低低說道,大掌順著她的**往上游走,看著她在他的指尖輕顫不已。
「痛」擰著眉,她低聲呼痛,尤其是帶著戒指的那地方,硌得她手骨一陣生疼。
席司曜白他一眼,「阿森的女人比較單純,對我們沒防備,你的萬千寵在你身邊五年,成精了,對我們的行事了如指掌,機場那邊她早教她大哥打點好了,你總不好讓我和她大哥撕破臉吧?」
之後和秦慕白提起這件事,秦慕白給她出了個主意,叫她在手上戴個戒指,別人來問就說已經結婚了!
話音落下,那股蠻力又開始了,念喬整個人都要被撞飛,隨著他在欲海里跌跌撞撞,身子在他身下為他一遍遍綻放,在那極致的歡愉中,她所體會到的,是眼淚的苦澀。
唇被堵住,魔爪在她的嬌軀上肆意游走,撫過她各個敏感點,帶給她一陣陣戰栗。
念喬一邊罵一邊朝著一邊躲,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剛剛被顧行森吻過,她的臉紅紅的,鼓著臉罵人的樣子,看上去卻是那般魅惑。
可是這一次,顧念喬,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私密處一片黏稠,他沖撞的頻率越來越快,念喬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不要顧行森,不要這麼快」
一瞬間,他火了,眸中怒火燎原,覆在她耳邊,聲音里都是危險因子,「他踫你這里了?還是這里?」
可是那點力道,對于顧行森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听不到她真實的答案,他似乎絕不會罷休!
時間久了,她也就習慣了帶著戒指,想不到今天居然讓顧行森誤會了。
顧行森卻沒有收手勁,依舊死死握住她的手,不達目的不罷休地問︰「不結婚戴著戒指干什麼?」
話音剛落下,一個煙灰缸直直朝著席司曜的頭部砸了過來。
眼角的余光掃到她的睡衣,直接拽過來,然後將念喬兩只手捉住,前後一繞,綁在了床頭上。
腰像是要斷掉一樣,身上的男人卻那般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力氣!
「告訴我,想過我麼?」咬著她軟軟的耳垂,顧行森將她的身子側過來,猛然進入,一直魔爪伸到她胸前,一把捏住她的一只豐盈。
顧行森一時有些看呆掉,念喬趁此機會一溜煙朝著門口跑去。
她木然的反應,讓顧行森怒從中來!
顧行森,只能期待你能把小佷女帶回來了,我和司曜估計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