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才算正常?」
白歆柔輕聲辯解起來︰「我……你誤會了……」
「是嗎?」扣在她腰間的大掌加重力道揉捏著,韓易堯逼近她,「我倒是想听一下,你的解釋。」「韓易堯!」她倒吸一口冷氣,雙手被他制得死死得,只能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過他狂猛的侵略,她脆弱得就像秋風中的落葉,簌簌發抖,「你……不能這樣……」
他俯首,吻上她柔女敕的胸口,在一片無暇的凝脂上吮印出他專屬的印跡,像是要在她心口狠狠烙上自己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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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恨著這樣的自己……卻始終無能為力。
他失控地吻著她,用力地吮.吸,瘋狂地索要著,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揉碎到身體里面去。一想到賀翔宇握著她瑩潤的小腳為她穿上鞋子時,他就克制不住心頭滿溢的慍怒,像一把彌天大火,把他的冷靜和理智在瞬間付之一炬!
她清澈的眼眸里閃爍著驚懼和羞憤,嫣紅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微啞的嗓音在劇烈的掙扎中破碎得不能成句。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她也要和賀家的人扯上關系……哪怕他心知肚明錯不在她,卻依然無法忍受她被賀翔宇那樣的觸踫!那一刻,她所有的反抗在他眼底都顯得那樣的虛弱無力。
一瞬間,她被羞辱和氣憤包圍。
「這點就承受不了?那這樣呢?」他堅實的身軀覆下來貼住他,將她隔靴搔癢般的掙扎完全制服在自己身下,手掌伸到她後背,猛地一用力就把她禮服的拉鏈「唰」的一下來了開來!
他緩緩地閉上眼。
「對于男人來說,欲和愛是分開的,你不知道嗎?」韓易堯放開她的唇瓣,黑曜石般的雙眸冷冽之中帶著厚重的情.欲,他勾起淺笑,在她耳畔低語,「可是你愛我,不是麼?既然如此,我現在在做的,對你來說,又有什麼不可以?別再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了,不管是戀愛游戲又或者是名分,你都已經得到了。難道,還不知足嗎?」
他希望,可以不必坐上這一趟列車。
「你就這麼喜歡被欺負麼?」韓易堯冷笑,從薄唇里吐出的字眼像尖銳的刺蟄上她的心頭,「被那種人欺負過一次就應該知道要離他越遠越好!這一點,難道還要需要我來告訴你?!」
「……我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白歆柔劇烈地掙扎起來,他只用一句話就否定了她對他的感情,把她歸為那種不知自愛的女人,「韓易堯,你太過分了!」
白歆柔眼楮驀地睜得大大的,她無法置信那樣的話,竟然有一天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而且,對象是她……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韓易堯冷冷地打斷她,眸色越發冷冽,「只是有一點,你給我清楚地記住!你現在是我韓易堯的妻子,在沒有離婚之前給我乖乖地當好你的韓夫人,千萬不要做出什麼不檢點的事情來……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嗯?」
失去拉鏈支撐的禮服後背頓時門戶大開,柔軟的緞質就像散了架似的虛弱地貼覆在白歆柔的身上,搖搖欲墜。韓易堯一把扯下在她胸口的抹胸式前片,再順勢將裙擺推到她的腰間,露出了她瑩白修長的雙腿!
「你……」她受不了了,拼命搖著頭,低喊道,「韓易堯,你混蛋……!你怎麼……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羞辱我!」
他知道。
這一場肆虐,仿佛一場沒有盡頭的浩劫,甫自一開始便沒有了停歇的那一刻。
「我只是有點悶,想出去透透氣……」她痛得蹙眉,小手伸過去抵住他的手掌,深吸一口氣嘗試著緩解腰間傳來的疼痛,還有他帶來的酥麻感,「遇到賀翔宇……是偶然……」
如果……一切可以重頭來過……
「我過分?」韓易堯不怒反倒笑了起來,冷冽的雙眸透著陰冷,「怎麼?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如果我不來,接下去會怎麼樣?準備跟著他回家嗎?」
「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韓易堯低吼一聲,掠奪般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他死死地堵住她柔女敕的唇瓣輾轉著,帶著強硬的力道撬開她的齒縫,狠狠地侵佔著她的甜美。
韓易堯的氣息變得渾濁起來,粗重的喘息聲蓋過她壓抑著的低泣,彌漫在狹小的車廂之中。
整個過程他都看在眼里,明明知道事情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他看到她的推拒,看到她的落荒而逃,看到她眼底流露的恐懼和憤怒。可……他就是阻止不了,傷人的話,就那樣從自己的嘴里說了出來。被話可能。
他停不下來,他停不下奔流的欲.望,停不下內心被流竄著的回憶所淹沒,停不下對她刻意壓制著的感情,更停不下對她的肆意掠奪……
白歆柔被他的話吼得愣怔了一下,半晌,才道︰「不是……他並沒有把我怎麼樣,只是……」
冰冷的大掌由下而上撫過她的腿,白歆柔渾身劇烈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