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雙準備好了午膳,便領著素月離開了廚房,並未多做停留。
故人相見,固然難舍,但冷靜如她,自是清楚留戀只能傷人傷己。
她如離開時一樣,輕手輕腳的進了門,食籃放在外室的桌子上後,向內室走去。
剛一進門,便見拓跋平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似還在睡覺。
她低頭看了眼床邊龍靴的擺放位置,已經可以肯定,他剛才定是出去過。
難道,那個丟石子的人,當真是他?
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滑過後,她穩了穩差點紛亂了的氣息,抬步走到床邊坐下。
「子慕。」她壓低聲音,輕輕推了推他,「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
她的聲音還沒落下,他便驀地抬手,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扯倒在他身上,圈在了他的懷中。
凌無雙剛一張口,驚呼聲還沒出口,便被他以唇封住了唇。
他的靈舌迅速攻入她的檀口中,熱情得好似能融化冰山一般,吻得她不知所措。
她隱約覺得,這會兒的他是愉悅的,似乎與之前的開懷時的他有些不同。
但,到底哪里不同,她這會兒被他吻得頭暈腦脹的,又有些說不出。
她正迷迷糊糊,他的大掌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衫里,她大驚,立刻去拉他的手,奮力的掙扎起來。
他因她的反應而不滿,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大掌迅速來到她的左側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才松開她的唇,不滿的問︰「怎麼?就這麼排斥孤王踫你?」
「我……」凌無雙被他抓住最敏感的地方,不禁臉紅心跳,咬咬牙,低著頭,才聲如蚊鳴一般說︰「我身子不干淨。」
話一出口,她真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自己剛剛說的是什麼話?就好似在暗示他,等身子干淨了,便可以與他行房了一般。
但願他沒听懂她那句「不干淨」的含義,要不然就真的丟人丟大了。
只是,一想起這事,她不禁蹙眉,她記得素月說過,莫邪帶她回來那日,素月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她來了葵水。
算一算,如今已有八日了,怎麼葵水還沒完?該不是她的身體不單單只是虛弱,還出了其他的問題吧!
拓跋眸色微滯,忽然壞壞一笑,貼近她,在她耳邊曖昧的說︰「如果孤王說,孤王不嫌棄你,可以將就一下……」
他的話音還未落,她嚇得趕緊去推他。
抬眼間,見他滿眼怒意,似在不滿她的拒絕。
她小心的打量著他,正想著要如何解釋時,便听身邊的某人愉悅的大笑了起來。
「不許笑。」凌無雙也來脾氣,憤怒的瞪著他,哪里有人這般喜歡取笑人的。
「好,不笑。」拓跋勉強憋住笑,看著懷中羞得俏臉通紅的人兒,看著看著,含笑的黑眸便認真了起來,「無雙,當真想一輩子跟著孤王,不再為心里的那個人,爭取一回嗎?」
凌無雙眼中窘迫僵住,緩緩抬頭,震驚的凝視他片刻後,不禁嘲弄的笑出聲來。
「大王把無雙按在懷里,又模又親的,卻問無雙要不要為了其他男人再爭取一次,難道不覺得這話好笑嗎?無雙在大王心里,難道就是輕賤之人嗎?」凌無雙緩和了一下氣息,才能繼續道︰「還是說,大王希望無雙回到皇甫睿淵的身邊,好換回某人?」
她這話,本是試探的話,卻見他聞言臉色剎變,一切疑問便瞬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