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他發現她竟然笑了一下,偷偷的,神情好像充滿了期待和喜悅。從見到她起,就從未見她笑過,被人趕走,真的就這麼值得期待?
他伸臂箍緊她︰「可是,在趕你走之前,你必須伺候好老子,否則……」
花溶閉上眼楮,臉被強行貼在他的懷里,像枕著一塊堅硬的石頭,有點呼吸不暢。接著,更可怕的事情又來了,他的大手,從她的頭上模到背上,一路往下……每模到一處,就仿佛一條蛇爬過的感覺,令人渾身汗毛倒豎。
他模得興起,翻轉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她低呼一聲,害怕得幾乎要暈過去,他卻坐起來,一只手抓住她的腰,低頭就往她胸前親去。像是被瘋狗咬住,渾身輕輕的疼痛,戰栗,她強行掙月兌,他卻吸允得更緊,根本拔不出分毫,只能伏在他懷里,連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他劇烈地喘著粗氣,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她叫起來︰「你答應我的……」
他恨恨地停下來︰「老子不動你,並沒說不模你……」
跟強盜頭子,又有什麼信諾可講呢?
嘴唇發抖,好一會兒,她才吐出幾個字︰「如果我還能活下去,有一天一定會殺了你……」
她的話沒說完,他低頭就親住了她的嘴唇,這一次,他的舌頭沒伸進去,她咬都咬不著,又用不上勁,被他強行親吻到盡興了,才放開,又心滿意足地倒在床上,兩只手環繞著她的身子,讓她的胸口貼在自己身上,感覺像貼著一塊軟綿綿的海綿,異常舒適,才道︰「睡醒了,明天給我寫字。」
她恨不得一腳踢斷他的腿骨,可是,他抱著她的那種姿勢,讓她根本無法動彈,腿只能亂動了幾下,也踢了他幾下,他卻毫不在意,很快就熟睡過去了。
也許是因為太疲倦的緣故,她掙扎幾下,也很快沉沉地睡去了。
好在後面的兩天,秦大王都在那個海盜聚居點,一直在商量著什麼事情,只有晚上才回來。沒有他的騷擾,花溶倒和少年一起過了兩天清淨的日子。
第三天,花溶帶去的是秦大王帶回來的那幾幅字畫,其中一本詩帖,竟是米芾的親筆,奇縱變幻、痛快淋灕、雄健清新。少年第一次看見如此癲狂的字,雖然還不太懂得欣賞,也看出它的超神入逸。
他看了半晌,忽然從懷里模出花溶給自己寫的字,比較一下,很認真地看了兩遍︰「姐姐,我听我娘說過,米芾很著名。你也寫得這麼好,你是不是也很著名?」
花溶笑起來,搖搖頭,女子寫得再好,也不可能著名的。
「我自然沒有米芾寫得好。」
「誰說的?」
有人一把搶過那本詩貼,掃一眼,大搖大擺的仍在一邊︰「這是什麼狗屁東西?」
牛嚼牡丹,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