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疼,被什麼強行填滿要爆裂一般,但果真不如第一次那麼撕心裂肺。
這一夜,秦大王精力十分充沛,無數次的反復折騰,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樂趣。快到半夜時,他才終于停下,渾身早已大汗淋灕,可是,懷里的女體卻是冰涼的,並沒有什麼溫度,一直閉著眼楮,像一具麻木的尸體。
他覺得十分掃興,故意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大腦袋埋在她的胸前,細細地啃咬她的脖子。她強行忍住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沒有叫喊出來,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他更是無趣,憤憤地翻身坐起來,卻掃到她的眼角,模到一手冰涼的水珠。
他勃然大怒,一把就掀開了她︰「賤丫頭,你嚎什麼?故意觸老子霉頭?也罷,老子這次出去,多搶幾個女人回來,就把你趕走,省得老子看了就心煩……」
她心里一喜,也許,自己很快就會獲得一線生機了。
五牙戰船已經揚帆起航。
才黎明,東方的天空仿佛不是烏雲密布,而是一塊透明的淡藍色水晶,然後,到某一層,又瓖嵌了一絲黑色的金屬光圈,那種光暈一再擴大,鮮紅的太陽就跳了出來,那一面的海水都跟著鮮紅起來。
花溶悄悄地站在海島上一塊最高大的石頭上面,從這里看去,五牙戰船急速地向前駛去,也不知道這一次究竟要多久才能回來。
在一個淺灘上,擱著簡陋的一些筏子和小木船,整個海島上前所未有的安靜,這一次,仿佛是傾巢出動,連做飯的海盜都出去了,只有十幾名被搶來的女人,仍舊關在一個巨大的棚子里,也無人看守,但她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基本上已經變成了行尸走肉,甚至都是赤身,連衣服都沒有穿一件,再加上多半是北方的女子,根本不識任何水性,即便放她們逃生,也無法獨立離開。
花溶悄悄地從大石上下來,想看看少年在哪里,但是,少年也不在,顯然被強迫一起出征了。
她略通水性,正看天色,籌劃如果能奪得一艘木船,自己逃跑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這時,忽然听得一個聲音︰「小姐,吃早飯了……」
她遽然回頭,才發現正是那個斷了一根手指的海盜,整天負責巡邏自己的那個。原來,海島上還有人留守。
她問︰「你為什麼不出去?」
「小人負責您的安全。這幾天島上無人,所以,小姐您不許走出太遠的範圍。」
她又驚又怒,秦大王這個狡猾的豺狼,如此也不放心,竟然還派人監視著自己。這一次的出逃,看來又無希望了。
時值傍晚,暝色蒼茫,又是盛夏天氣,海水為暑熱所蒸,更是煙霧彌漫。這是一片淺海,里面是一個水寨,駐扎有數人,關卡林立。一艘巨大的商船就停在淺海水域,船是新造的,上面的油漆還沒鮮艷,顯是趕造得十分匆忙。
巨船上,一名文官走來走去,面色十分焦慮。他叫王謙,是當今蔡相的門生,中書舍人。這次,受蔡相密令,去押送這批搜羅來的珍奇寶物回京。
陸地上的反抗越來越激烈,到處都是農民作亂,而遼國的鐵騎更是虎視眈眈,為了避開耳目,所以,走了海路。
除了大批財物,船上還有99名各地進貢的美女。當今天子對道教痴迷,自封教主皇帝,最近特別熱衷于一種「養生修煉。」
這種修煉非常有品位,也就是需要少女的配合。這些少女必須是16歲左右的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