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的腳依舊作勢,懸在少年的頭頂︰「你以後再跑,老子就殺了他……」
花溶哭得滿臉淚水,將臉上涂抹的那些東西,沖刷得青一塊、紫一塊,像一個受盡虐待的囚犯,只知道嘶聲吶喊︰「我再也不敢跑了,求你,放了他好不好?求你啦……」
也不知是她的哀求令他高興,還是根本就不屑殺這個卑微的孩子,他收回大腳,只隨意踢了少年一下︰「滾開,小兔崽子,不要礙著老子的眼……」得意洋洋地朝自己的「皇宮」而去。
兩名守衛的海盜誠惶誠恐地站在「皇宮」門外,秦大王怒罵一聲︰「飯桶,滾開。老子今天不需要你們了。」
海盜見沒有懲罰,大喜過望,一溜煙地走了。
屋子外面的芭蕉樹下放著兩大桶清水。
秦大王將花溶放下來,她剛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部的衣服,很快,凌亂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意識地用雙手護著胸口,全身發顫,他一把就掀開她的手,自己也三下五除二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將水桶里的那只瓢遞給她,喝道︰「快服侍老子洗澡,老子昨晚喝多了,渾身不舒服……」
她不敢拒絕,戰戰兢兢地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手一抖,瓢落在地上,幾乎砸在他的腳背上。
秦大王不耐煩地從地上撿起水瓢,自己舀了一大瓢,劈頭蓋臉就往她身上淋,邊淋邊揉搓她的頭發和滿是泥垢的臉︰「丫頭,以後再也不許弄得這麼髒了,老子不喜歡髒丫頭……」
身上像被什麼猛獸的爪子在撓,無比害怕,無比惡心,她卻一點也不敢再反抗,只閉著眼楮,逆來順受。
「丫頭,不許閉著眼楮,看著老子……」
她又睜開濕漉漉的眼楮,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這一尊鋼筋鐵骨般的可怕男人軀體,好像一頭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著這片海島上的一切生靈。
秦大王高興起來,干脆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一只手舉起大桶往兩人頭上淋。花溶被他抱得一動不能動,只是不停地顫抖,他卻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舒服,舒服極了……老子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旁邊,早有準備好的大帕子,他拿起,擦干兩人的身子,又擦她的頭發,弄得沒那麼濕漉漉的了,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因為好些天沒見了,他特別的急迫,但是動作卻沒有前幾次那麼劇烈,放輕了不少……這一次,並沒有覺得疼痛,因為身子、神經,都是麻木的,什麼都感覺不出來。她的手被迫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一直維持著相同的姿勢,也不敢拿開,如一具僵硬的尸體,任他蹂躪。
到忘情處,他忽然湊下來親吻她。嘴巴被他封住,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咬他,卻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見到的景象,想起他從一個少女身上又爬到另外一個少女身上,舉著酒壇子,從她們身上淋下去……
天下間,最惡毒最丑惡的猛獸也不過如此。
屈辱、仇恨的感覺令麻木的身子忽然蘇醒過來,她忘了害怕,手垂下來,猛地偏開頭,喉嚨里一陣一陣的干嘔,嘔吐得五髒六腑都要滾出來……
秦大王起身抱住她,訝然道︰「丫頭,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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