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被揪得前傾,有些難以呼吸,「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當然明白!」他怒吼著,血紅的眼楮瞪著她,直直逼視著她的眼楮,「七年了,顧傾夙,你依然死不悔改!」
「啊!」
她的身子被狠狠地拽到一邊,她禁不住痛吟了一聲。
他卻絲毫不憐惜她的痛楚,將她死死地按在書案上,逼迫她看著他,「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留戀嗎,嗯?」
她驚慌地望著他的眼楮,想要逃,身子卻被按得越死。下巴被狠狠地捏起,傳來一陣骨骼撩痛。
她是真的不明白他話語中的含義,想到某些人的身邊尚可理解,可以听做想到西疆王的身邊,死不悔改也可以理解,可以當做他這些年一直以來對她的判斷,可是,最後那一句話呢,什麼叫做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留戀?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你想要去那個人的身邊,我就偏偏不讓你去,顧傾夙,本王早就跟你說過,你是本王的,今生今世,就算是做了鬼,也只能屬于本王!」
身子,被狠狠地壓在書案上,他開始瘋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衣衫「呲啦」一聲被扯破,凝脂般地肌膚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抗拒著他的動作,不明白他突然間怎麼了。
他卻蠻橫地將她的雙手反剪,大手掀開她的裙裾,伸手撕掉了她的瀆褲。
爾後,*,覆上去,他襲上她的唇,瘋狂地掠奪。
她抗拒地躲避著他的唇,「我們這是在書房,不是在床上……門還開著,會有人看到……」
他卻不顧她的話語,用舌堵住她的嘴巴。大手停留在她的胸前,揉上她的嫣紅。
她禁不住輕吟了一聲,為胸前傳來的麻酥感,也為腰咯在書案邊上的疼痛。
他似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將她的身子往上提,整個地擱在書案上。
她羞赧地閉著眼楮,不敢睜開,「這里是書房,我們不能——」
雙腿卻被猛地分開,他已喘著粗氣抵上了她!
侵略,瘋狂地侵略;
纏綿,歇斯底里地纏綿。
他像是在報復她般,每一次沖擊都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她在他強大的身軀下被動地承受著,如一只斷掉了羽翼的小鳥。
終于,他停了下來,抽離了她的身體。
他覆在她的身上,凝視著那雙美麗的雙眸,汗水順著臉龐滴在她的臉上,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這是你應受的懲罰,顧傾夙,你怨不得別人。」
她愣愣地瞪著房頂,沒有言語。
他從她的身上褪下來,拾起地上的衣衫,穿起,末了,走出房間,「天黑之前,將這書房打掃干淨。」還有,快要邁出門口的腳步微微停頓一下,「去西疆的事情,以後,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