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里,清風將整件事的過程說了一遍,南宮寂寒仔細聆听著,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這麼說唯一的證據就是那觀音像?」南宮寂寒敲著桌子沉思道,
「是的,當晚就憑那一點皇後的婢女小月就一口咬定雪妃是凶手,」清風回想著當晚的情形,又記起了馨貴妃的咄咄逼人。
「這也未免太果斷了,那你可有懷疑的對象?」一邊的明月說道,
「的確有,」清風點點頭,「我發現小月這個婢女很可疑,還有就是太醫院的張太醫!」
「張太醫?就是給皇後保胎的張太醫?」南宮寂寒疑惑的問道,
「是的,事後末將已經調查過了,張太醫給皇後娘娘保胎,幾乎天天伺候在皇後娘娘身邊,卻沒有發現娘娘中了麝香,直到皇後娘娘中毒很深流掉胎兒,他才發覺!」
「沒錯,說不通啊!」明月大聲叫道,
「只是這些都是不足掛齒的小人物,我猜測他們的背後定有人指使!」清風憂慮的看向南宮寂寒,其實大家都不敢妄自揣測,這後宮中的女人屈指可數。
南宮寂寒站起身,嘴角一抹嘲諷,這中間果然不簡單,他最恨的就是女人之間陰險卑鄙的勾當,不管這個女人是誰,他都不會輕饒。
「你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末將剛剛著手調查這件事,還沒有太大的進展。」清風有些慚愧的說道,
南宮寂寒看向一邊的明月,「明月,你協助清風盡快把這件事查清楚!」
「末將遵命!」明月抱拳說道。
出了御書房,明月掉頭往刑房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麼去,別忘了皇上讓你協助我!」清風沖著他說道,
「我又不會逃跑,我是去領板子!」明月一臉無辜的說道。
「哦,這麼自覺?」清風掩飾住笑意,「浪子回頭啊!」
「虧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挖苦我!我可是去領五十大板!」
清風笑著上前拉住他,「先記著吧,把你打傷了,誰來幫我!」
「五十大板就能把我打傷?你太小看我了,」明月甩開他的手,
「我一定要去領罰,這是皇上的旨意,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說著火急火燎的直奔刑房去了。
清風無奈的搖搖頭,就沒見過誰那麼著急去領板子的,不過經過這次教訓他到倒真變听話了!
嘆了口氣,便轉身往太醫院走去,本來是打算再去盤問一下小月的,他發現小月這個婢女其實不太會撒謊,很容易慌張。
不過听說皇後今天心情不好,還和皇上吵了一架,所以他也不太方便去叨擾,只能先去會一會那個疑點重重的張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