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啦,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听的,更何況奴婢與麟王爺也不算很熟吧!大夫,我們小姐的傷勢怎麼樣?」
「這……」大夫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擦著額頭的汗水。
「很嚴重嗎?」看著大夫的反應,香菱的心一沉。
「張大夫,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就是了,不要吱吱唔唔的。」皇甫鈺麟也注意到了大夫的神情。
「恕草民學藝不精,王妃的病在下真的是無能為力啦!還是請麒王爺令請高明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六嫂也不過是受了我六哥一刀而已,又沒有扎到重要部位,多說失血過多,怎麼會這麼嚴重?」皇甫鈺麟奇道。
「這,這……」
「有什麼話,你盡管說來,不必有所顧慮。」皇甫鈺麒邁步走進,沉聲說道。
大夫見了皇甫鈺麒走了進來,忙下跪行禮,「草民見過麒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不必多禮。」張大夫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
「王妃的病情到底如何,你盡管直言,本王絕不怪罪。」皇甫鈺麒找了張凳子坐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紫玉,見她臉色慘白,心中一陣酸澀。
「草民實不敢有瞞王爺,草民實在是診不出,診不出……」
「診不出什麼?」皇甫鈺麟接口問道。
張大夫狠了狠心,心想反正伸頭也一刀,縮頭也一刀,還是說了好了,或許還能撿條命,「草民實在是診不出王妃娘娘的脈向!」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王妃娘娘根本就沒有脈動……」
「你胡說八道!我們家小姐氣息尚存,怎麼會沒有脈動?世人都知道只要是個帶氣的,就會有心跳,只要有心跳,自然就會有脈博,你如此說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定是你學藝不精,在這胡諂!」香菱跳起來厲聲反駁道。
她絕不能承認他的話,如果他的話是對的,那個意思不就是小姐已經已經……她不敢想下去,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香菱,你不要激動,你讓張大夫把話說完。」皇甫鈺麟忙按住香菱,出聲安撫道。
「好吧,那你繼續說!」香菱垂眸說道。
草民的意思並不是說王妃已經不行了,王妃娘娘確實是氣息尚存,站在醫者的角度來看,王妃娘娘當然是活著的,可是她現在身涼似冰,草民又診不出脈向,所以草民自是診不出是什麼病的,所以草民才肯請王爺令請高明,草民真的是無能為力啊,還請王爺恕罪啊!」張大夫伏在地上不斷地扣頭求饒,如果今天能逃過這一劫,他以後再也不做大夫啦!蒼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有空能來救救他啊!
看來他的祈禱有了成效,只听皇甫鈺麒道「本王明白你的意思啦,你先回去吧!」
「謝麒王,草民告退。」說罷夾起藥箱慌亂而逃。
「不行……」香菱剛要阻止,卻被皇甫鈺麟攔住。
「他走啦,小姐怎麼辦?」香菱現在徹底的慌了神,無助地望著皇甫鈺麟,似乎她是個溺水之人,而皇甫鈺麟就是她的最後那根救命稻草,皇甫鈺麟被她這一看,似乎看出了無盡的力量,他摟住香菱,柔聲道「我保證她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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