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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得勝真是陰魂不散,他日要讓我得著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一下!」江邊心中狠狠地想道。
江邊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拿出一擔魚桶子出來,里面裝了百來斤魚。別看江邊沒干過多少活,但是力氣還是蠻大的,挑個一百多斤的擔子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江邊要賣給曾老板的最後一批魚,江邊最近將池塘里的魚清理干淨,空間里也只留下一些珍稀的魚類,以及三只狼狗的口糧。
「以江兄弟這手藝,到哪里都不愁賺不到錢啊!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照顧一下曾哥啊!」曾秀良得知江邊準備外出的消息很是遺憾,雖然江邊供應的野魚對于秀麗酒樓的銷量來說,只是極小的塊頭,不過江邊提供的高檔魚卻是秀麗酒樓不易獲得的。
江邊也難得客套了幾句,正準備去集市買一點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熟人從酒樓出來。
出來的這人正是青魚幫現任幫主豹子,平時,青魚幫吃吃喝喝地都喜歡去陳水生的金鷥大酒店,那里更豪華,更上檔次,最重要的是,那里是青魚幫曾經的據點,陳水生發家的地方。
但是現在豹子上位,與陳水生在場面上雖然十分融洽,實際上,兩個人是面和心不和。陳水生是想繼續當太上皇,而豹子偏偏就不是一個甘于人下之人,哪里能夠受得了陳水生的指手畫腳?
這一切都不關江邊任何事,江邊現在最想從豹子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豹子!呵呵!」江邊攔住豹子的去路。
江邊一看到豹子,立即與曾秀良告辭,然後悄悄的跟在豹子的身後。在豹子準備上車的時候,江邊一手將豹子攔住。
「你是誰?我認識你麼?」豹子一看是個農民,卻也沒有發作。
豹子的手下沒有豹子這麼有耐心,見江邊擋住去路,立即大罵道,「媽-逼的,哪來的野小子,敢擋住豹哥的去路!識相點,趕緊離開,不然要你後悔都來不及。」
「是麼?」江邊眼楮依然盯著豹子,手下卻是稍稍一撥,將那個叫囂的家伙撥倒在地,然後猛踢了兩腳。
江邊呵呵一笑,「現在安靜了!你不認識我沒關系,現在不就認識了麼?我是來跟你談三條狼狗的事情!」
豹子原本見江邊對自己的手下動手,捏起拳頭就要攻過來,一听三條狼狗的事情,立即神情一肅,立刻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並且示意自己的手下先停一下。
「哦!原來是你。」豹子說道,抱拳道,「上一次,多有得罪,豹子這里道個歉!」
豹子的手下訝然,青魚幫大哥居然會向一個農民道歉。
江邊揮揮手,笑道,「別整這些虛的,跟我說吧,你們上一次來找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豹子卻有些為難,猶猶豫豫就是沒有說出口,「那事確實不能說,不過給你造成麻煩,我們可以進行一定的賠償。」
「你是該好好給我賠償,那三條狼狗一天要吃我不少錢哩!」
江邊這話差點沒將豹子給氣死,什麼叫一天吃多少錢?老子將那三條狼狗教好,花費了大量的錢不算,還付出了多少精力,沒想到一天,全部給人家包了圓。
不過這豹子那次卻被江邊嚇破了膽,連忙陪著笑臉,「那也是要算上的,以後三條狼狗的花費全部算到兄弟頭上。」
「錢不重要!自從你們找了我的麻煩之後,到現在還沒有消停。這事情怕是和趙得勝那混蛋有些問題吧?」江邊試探道。
豹子以為江邊已經知道了真相,索性托盤而出,反正這趙歡亭這老匹夫這段時間老是找青魚幫的麻煩,青魚幫的場子,一個星期內被查了兩次。
「既然兄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想隱瞞你。你跟我們沒有什麼厲害沖突,為了一頭牛,我們不可能小題大做,那麼多人去半山村。我們之所以去半山村,就是因為趙歡亭要挾我們。現在我們拒絕接著做下去,趙歡亭經常找借口整我們。」豹子讓江邊上了車,一邊往前開,一邊向江邊細說這件事情的始末。
「兄弟,自從那天之後,我就發誓不去半山村了,不和兄弟你作對,我知道你的能力。雖然我們混刀子的人都是提著腦袋走,但也不能糊里糊涂的成了糊涂鬼啊!」豹子表現出極大的真誠。
「你應該知道趙歡亭家住在哪里?帶我去一趟。」江邊說道。
「我在這鎮上,沒有幾個人不認識,讓我帶你去,要是他們家出了什麼事情,肯定很容易找到我頭上來。」豹子說道。
「你放心,我對于殺人放火沒有興趣,這兩父子給我添了那麼多麻煩,我只是讓他們別活得太滋潤了。到了地方,告訴我他們家住在哪里就行了。」江邊說道。
趙歡亭家住在山門鎮的開發區里,開發區是山門鎮條件最好的地方,鎮上的達官貴人都在這里建了房子。
規劃還沒有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早得到了消息,在這里低價買下了地皮,等規劃出來之後,地皮價格暴漲,個個賺得盤滿缽滿。
趙歡亭家是一棟兩層樓的小別墅。
這一帶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沒有物業管理。山門鎮並不是一個很發達的鎮,配套體系自然沒有大城市那麼完備。
不過這卻給了江邊極好的機會。從豹子的車上下來,江邊找個樹木茂密的地方,一頭鑽了進去,然後快速進入空間之中。
一個如同蚊蟲的細小身影立即騰空而起,閃電一般往趙歡亭家的房子飛了過去。
江邊現在對于魚竿的控制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飛行的距離還是十分有限。所以到趙歡亭家房子附近才將魚鉤施展了出來。
「你今天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在禍害哪個良家婦女了?兒子的事情,你一點都不上心,連一個鄉巴佬,你都沒有辦法,還去求陳水生那個流氓!你真是出息啊!」趙歡亭婆娘馬麗抱怨道。
「你個蠢婆娘知道個屁!現在是敏感時期,多少人盯著我這個位置呢!還有咱兒子上調的事也是緊要關頭,這事情要是鬧大了,我們能得著好?還好那個村支書不來鬧,否則還真不好收場!」趙歡亭說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村支書的女兒罷了,嚇一嚇,給點錢就完了,但是兒子被別人給打了,差點沒給廢了,你就一點都不上心?」馬麗說道。
「算了,懶得理你!我出去一趟,不回來吃飯了!」趙歡亭說完,走出去砰的一聲關上門!
「你死在外面,別回來!死在那個騷狐狸的肚皮上面!」馬麗向著大門罵了一聲。
趙歡亭走得飛快,卻忘記了帶鑰匙,轉身砰砰地敲起門來。
自然兩口子又咬了起來,
馬麗也是潑辣,沖到趙歡亭身邊就在趙歡亭臉上抓了一把。
趙歡亭嘶地一聲痛呼,反手就給了自己婆娘一巴掌。
「我不活了!趙歡亭,我跟你拼了!」馬麗猛的沖了上去。
兩個人扭打在一塊,不知道怎麼回事,放在趙歡亭腰間槍夾子里的手槍給拿了出來。
本來派出所的民警一般是不帶槍的,但是這趙歡亭喜歡出風頭,再加上趙歡亭為人比較下作,作風極壞,很多人將他恨之入骨,趙歡亭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經常帶著配槍走。
由于一些惡**件,一些地方公安系統高層也強調要敢于開槍,像趙歡亭這樣的民警更是隨身帶著配槍。
趙歡亭神使鬼差的將手槍握在了手里,慌亂中,揚起手槍就對準了自己的婆娘。
「怎麼?趙歡亭,你還敢用槍?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再將那個騷狐狸娶到家里來?」馬麗見趙歡亭用槍對著自己,更是憤怒,她根本就不相信,趙歡亭還敢真開槍。
趙歡亭當然是不敢開槍的,甚至拿著槍也慌了,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听我說,這槍不知道怎麼回事掉出來了。」
「你開槍啊!你開槍打過來啊!殺了我,你就可以娶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婆娘了!」馬麗憤怒異常,跑過去,拉著趙歡亭握槍的手,對準自己胸脯。
趙歡亭連忙使勁將手縮回來,「你听我解釋。真是掉出來的。」
「 !」槍響了。
幸好趙歡亭將槍拉了一些,子彈沒有擊中馬麗的胸脯,而是擊中了肩胛骨。
趙歡亭一慌,手槍掉在了地上。
一道細小的黑影從趙歡亭家中飛了出去,江邊知道自己短時間內不需要去擔心趙歡亭父子找自己的麻煩了。至于趙歡亭的結果,江邊並不關心。
為了避開那些找自己麻煩的警察,江邊沒有去趕回半山村的客船,而是慢悠悠地在集市里到處轉悠。
買齊了東西之後,江邊租了一條柴油船回了半山村。
中陽節敬祖宗都是在中陽節前三天進行的。有些家庭甚至從7月初一就開始每天敬祖宗了。
江邊每天每餐都要在桌上多擺一套碗筷,他倒是沒有像別家一般,敬完祖宗再自己吃。
他是擺上碗筷,倒兩碗酒,裝兩碗飯,然後邊吃邊說。說以前的事情,說現在的事情。
等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江邊又說道,「爹啊,兒知道你吃不了,兒替你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