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意外求訂閱
梅思菱回到錢塘之後,立即被局長召見。
「小梅,這一次,干得漂亮。你給了局黨委、全局同志一個驚喜,市里領導對案情非常關心,尤其是對你這個明星女警的安危,非常的關心。局里的離退休老同志差點沒跟我拼命。你平安回來,我總算放下了心。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做得如此出色。跟局里值班的同志交接一下,入然後回去休息幾天,多陪陪家人。」局長朱文政說道。
「但是,這個案犯非常關鍵,也許他能夠對1.30案帶來突破,我認為在他的後面還有其他人。另外,專案組在玉蘭市的行動似乎被泄露了,被範俊偉得到了消息,並且提前布置好陷阱。我認為局里有人涉嫌泄密。如果在範俊偉的身後還有其他人,我擔心他們會鋌而走險,對範俊偉實施殺人滅口。」梅思菱說道。
朱文政眉頭緊皺,「嗯,這個情況我非注意的,但是事情沒有調查出來之前,我們必須保密,一方面,我們不能讓壞人逃月兌懲罰,另外一方面,也不能委屈了好同志。你放心去休假。我會重點注意這個情況。爭取早日將內鬼找出來。」
梅思菱本來想立刻趁熱打鐵,將案子一查到底,但是朱文政這一次一點也不肯妥協,「不行,你必須休假。我跟你說,小梅同志。雖然我們是警察,但是案子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我們也要為我們的親人多想想。梅教授已經給我打過幾個電話了。小梅,工作與私事並不是矛盾的,一個好的警察既要干好工作,也要處理好愛情、婚姻、家庭問題。如果有些問題自己解決不好,或者拉不下面子,可以找工會嘛。」
梅思菱臉一紅,面露羞澀,這個跟那個雷厲風行的梅思菱截然不同。
梅思菱將工作交接好之後,便回了家。在途經一家藥店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梅思菱雖然沒啥經驗,但是什麼時候是安全期,梅思菱還是懂的。這幾天正是危險期,事後不做處理,很容易出問題。但是梅思菱不知怎的,還是猶豫了許久,才買了藥。
出來的時候,梅思菱幾乎從藥店里逃了出來。
梅思菱等人還在玉蘭市的時候,範俊偉落網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
錢塘城的一個別墅之中,別墅的外面打扮得很喜慶,但是此時別墅之中卻沒有半點歡慶的氣氛。
「他娘的,真是邪門!這女人還真成了我們的克星了。一來就截了咱們的貨。幾十公斤的貨,直接讓老子損失幾百萬。這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將我們的整個網絡完全拆散了。」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男子說道。
「陳哥,要不咱們收手算了,反正咱們也賺得差不多了。再這麼搞下去,遲早都會出事。」旁邊的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黑黑瘦瘦的男子說道。
「收手?我當然想收手。但是,現在範俊偉進去了,要是不能將他撈出來,咱們遲早得出事。這範俊偉可不是什麼將義氣的人。小黑,有些事情得早做打算。」姓陳的說道。
「怎麼撈?這麼大案子,他又是主犯。警方肯定重點看護,雖然里面有自己人,想將他撈出來根本不可能。」小黑猛吸了一口煙說道。
「要不,我們干脆把他」小黑舉起右手手掌做出一個猛往下砍的動作。
「這事情,要做得妥當,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須果斷,否則只會適得其反。」姓陳的男子說道。
「陳哥,你放心!這事我去安排。市局那個家伙,我們也喂了這麼久了。也該拿出來用了。等姓梅的帶人回來,我們就立即動手。只要姓範的一死,所有的事情都與我們撇開了關系。」小黑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小黑,你放手去干。你做事,我放心。」姓陳的男子說道。
梅思菱才休了幾天假,刑偵大隊陸雲豐便打電話過來。
「梅隊,出大事了。」陸雲豐驚慌地說道。
「是不是又出什麼大案了?」梅思菱見陸雲豐說得這麼嚴重,以為是市里又出了什麼大案子。
「不是。是範俊偉死了。死在醫院。凶手是假扮醫生進入房間,直接給病人注射了劇毒藥物,直接造成病人死亡。我們還沒來得及提審,線又斷了。」陸雲豐說道。
「操!我真不該休假。這一下線索徹底斷了。這個殺手你也要抓緊追捕,雖然對于案子沒多少幫助。但是也要給這個案子一個了結。」梅思菱說道。
掛電話,梅思菱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 !」
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將一旁的梅思菱父親與母親嚇了一大跳。
「思菱,你看你,一個女孩子一點女孩子的溫柔都沒有。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難怪你到現在也嫁不出去。」梅思菱母親說道。
「嫁不出去,就嫁不去。我這一輩子就啃老算了。」梅思菱白了一眼。
「關鍵是我們介意啊!我跟你爸將你養道這麼大,早已經完成任務了,以後,你要自己養活你自己思菱母親生氣了。
「你看你,就生氣了,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麼?放心,我會抓緊時間,將自己嫁出去的。」梅思菱說道。
梅思菱母親見梅思菱這幾天的神色與以往不大一樣,作為過來人自然很容易看出一些睥睨來,「思菱,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找到合適的人了?啥時候帶回家來,讓媽媽參謀參謀?」
「哪有的事?算了算了,我出飯了,你們都是狠不得把我送出去。你們好過二人世界。實在不行,我到爺爺家住幾天。」梅思菱說道。
「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都怪你爸爸,從小就慣你,將慣壞了。」梅思菱母親說道。
梅父放下報紙,透過老花鏡看過來說道,「怎麼又關我的事情了?」
「去,不關你的事。」梅家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過了幾天,天終于晴朗了起來。鷺鷥江的冰雪開始融化。
山門鎮通往外面的公路已經恢復通行。
在半山村憋壞了的嚴垣與柳如萱立即告辭離去。據說借口是柳如萱的假期快到了。
蕭雅琳很喜歡半山村這樣的生活。
「這里環境真好。」蕭雅琳說道。
「可是很貧窮。去年夏天的時候,我還每天等米下鍋哩。」江邊說道。
「誰叫你那麼懶哩?」蕭雅琳用蘭花指點了一下江邊的鼻子。
江邊是真的懶,不過也怪不得。家里好田不多,就門口幾分地,就算是種得再精,也只夠吃飯的。種田是勞累的,如果只是掙個溫飽,江邊一點興趣都沒有。村子里將田荒了的,可不止江邊這一家。
田里面做得再精細,一畝田一年也掙不到一千塊錢,還得指望沒有災害。當建築工,一個月就能夠掙個兩三千。
一季水稻得三四個月,除草、殺蟲、施肥一件連著一件,都是累人的活。比當建築工累,賺的卻比建築工還少。工業用品一天一個價往漲,農產品弄出一個「蒜你狠」,城里人就會崩潰。但是農民卻一直用最高的價錢買最差品質的化肥、農藥。
江邊算一算,種田累個半死,也就是解決溫飽,也就懶得去倒弄了。鱉王死了,江邊守了幾年,去年夏天才下定了決心走出去。
江邊嘿嘿一笑,卻沒有反駁。
「啥時候去錢塘城?」蕭雅琳問道。
「姐姐是不是很想回去了?」江邊問道。
蕭雅琳搖搖頭。蕭雅琳是不敢回去,早在年前的時候,蕭家就已經給蕭雅琳編好了日程表,每天都要與形形色色的青年才俊暢談人生美好前景。
想起這事情,蕭雅琳就有些情緒低落。她不願意自己成為家族事業發展的籌碼,但是卻有無法阻止。逃避成為她一貫的作風。
「有些事情,你回避不了。」江邊說道。
「你知道?」蕭雅琳問道。
「嗨!你們大家族都會有聯姻那樣的狗血情節,估計你們蕭家也不能免俗。」江邊笑道。
「找打,是不是想嘲笑姐姐?」蕭雅琳作勢要打江邊的樣子。
江邊笑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有些奇怪,按說,你們大家族,家大財大,為什麼要非要將自己的兒女的一生賭呢?」
「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懂。我的父母倒是不願意拿我作為籌碼,但是他們也無可奈何。所以我只能逃避,一躲就躲成剩女了。」蕭雅琳其實還算不剩女,離那個年齡線還有很大的距離。二十五歲,正是花兒正嬌艷的時候。
「姐姐可不是剩女。要是我記得雅琳魚味館每天都有一大群鑽石王老五在那里排隊,還有一大堆的九零後在這里佔座,可不都是沖著姐姐來的?只要姐姐你願意,小手一勾,要啥樣的沒有?」江邊笑道。
「我要是向你勾一下,你會不會過來?」梅思菱突然說道。
說著,梅思菱向江邊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地一勾,臉卻露出一抹江邊難以忘懷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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