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古國。
沒有四季之分。細雪紛飛。寒冷。
帝都,皇宮,九重宮闕,紅牆綠瓦包裹在一片銀白之下。
「柳心妍,蕙質蘭心,溫柔賢淑,知書明理,甚得朕心,特封為蒼穹國皇後,長久伴在朕側。欽此。」
賈信,賈公公的聲音淡淡在整個金鑾大殿悠蕩開來。合起手中聖旨。望著大殿下,頷首跪著的絕美女子,只見她眉若遠山,眸波流轉,唇瓣含著百般羞怯,千般嬌美,竟是傾城之姿。
「心妍皇後,還不謝過皇上恩典。」賈信笑道。
「殤。我不要謝你。今天你讓我跪了許久,膝蓋都酸了。我昨晚已經說過,封後一事,讓賈公公讀個聖旨就好。你卻執意讓我前來受累。你該罰。」心妍不滿的嘟著唇。一雙柔美的波漾明眸朝龍座看去。
一襲龍袍,張揚英朗,將男子緊實的身軀修飾的越發挺拔。他發髻整齊豎起,一雙眼眸蘊藏世間柔情。
心妍知道,他眼中柔情,只為她,曾因她蹙了眉毛,他將後宮女子近千人,傾數斬殺。
殤,是他的名字。蒼穹的皇帝,至高無上的權威,直呼他的名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他說,喚他的名字,讓她。他喜歡那個字,從她唇間吐出。換做他人,就不行。
「來朕身邊。」
皇帝伸出手臂,骨節分明的好看手掌,朝她輕招。
他的手,很好看,從第一次,他握住她的手,她就這樣覺得,白皙的指,很美。修長的指,在她身體上總會引起不期然的戰栗。
她抵觸極了那種無法駕馭的感覺,那使她月兌離了接近他的初衷。
她的抵觸,他不知道。因為,她說,她愛他,喜歡他對她做一切事情,包括踫她的身體。對她的話,他深信不疑。因為,他愛她。
心妍站起身,寬大的白色衣袖垂下,將手蓋住。收緊左手,手心很涼,比雪還冰冷。是一把匕首。一會兒將要刺進皇帝心髒的匕首。
抬起繡鞋,朝龍座邁去,卻還沒有邁出一步。腰間猛地一緊,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環住,嵌在懷里。
「殤,你好討厭。嚇到了我。」嬌嗔。環住她的人,正是皇帝。他身上的味道,似梅似竹,清淡,卻馨香好聞。
她卻厭倦他的味道。因,她聞慣了另一個男人身上馥郁的麝香。那人是睿王,皇帝同父異母的弟弟。
她笑的逢迎,環住皇帝的頸項︰「怎麼一聲不響,就來抱住了我?」
皇帝微微一笑,將柳心妍攔腰抱起,快步走到金龍寶座之上,兩只大掌在她膝蓋上輕輕按壓揉.搓。眼中滿是擔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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