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帳暖︰暴君懷里正好眠 不要踫她[VIP]

作者 ︰ 醉墨香

心妍意識到自己赤誠側躺在他身邊,臉上羞赧,拉住錦被裹住身子,蜷在牆角。

想到昨夜他一次一次的索要,當即紅了耳根。

「醒了?」

心妍一驚,瞥了他一眼,「嗯。」

「還疼麼?」楊驁挑眉,冷冷問道茆。

心妍知道他指她初經人事,是否還疼痛。她雖疼的直冒冷汗,卻緊緊咬了咬下唇,搖了搖頭。

「嗯,是了。不疼就對了。別的男人早已經讓你疼過了,不是麼?」

楊驁以玉釵挑起心妍的下頜,雙眸帶著嗜血的光,淡淡望進她的雙眼蚊。

心妍陡然升起一股冤枉之感,明明是他奪了她的貞.操,卻來控訴她不貞,「你說什麼?」

楊驁諷笑,將一條純白手帕丟到她的臉上。

「昨夜,我要你的時候這是我初次遇到這種狀況,初次要了一個別人用過的女人。這讓我如何啟齒?」苦澀一笑,「歡愛時沒有受到應有的阻攔,這樣說,夠給你面子了?」兩指鉗住心妍雙頰,俊逸臉頰逼近幾分︰「我以為是我心急,是我感覺錯了,你昏在我肩頭後,我拿這手帕幫你拭了一拭…」語氣一頓,低吼道︰「你的落紅呢?嗯?」

他不似在說假話,心妍被他氣勢恫嚇,嚇得向後縮了半尺,看向落在自己面前的手帕,卻是純白如雪,沒有一絲血跡。

心妍大是不解納悶,即便她身中八種劇毒,也該有落紅即便落紅之血是黑色的,也該有的。

難道難道因為上輩子已被楊驁給破.身,是以這一世已不是處.子?

荒唐!絕不是這個原因。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那個很重要麼?」心妍快速看了他一眼,輕輕問道。

楊驁眯眸打量她許久,「何止重要,我在意至極!」

心妍聳聳肩,「噢!」可惜,她的貞操不翼而飛了。

楊驁見她態度毫不在乎,心想她做了壞事還如此心安理得,不禁更是恨她惱她,松開手指丟了她臉頰,將紫玉釵拿到她臉前。

「這是什麼?你不是要嫁楊殤麼?把我送的紫玉釵揣在懷間,是要怎樣?把我當做你的候補?玩膩了楊殤,再回來找我?」薄唇一抿,語氣拿捏︰「三爺,這釵是你給的,我時時帶在身上,求你收留我。是這樣麼?」

心妍無力解釋什麼,把釵推回他面前,淡淡道︰「紫玉釵你可以隨時收回。沒人要你當候補。」

楊驁呆了一呆,「對!你怎麼會稀罕。男人多到選不完,又怎會在意這一枚小小玉釵。」氣怒不已,猛地吸了一口氣,兩手握釵,啪的一聲,掰成兩段,抬手拋出,將釵重重扔在地上。

心妍眼見自己寧可挨餓受窮也不忍心當掉的玉釵被生生折斷,眼眶一酸,落下淚來。

她不聲不響穿上衣裳,光腳走下地去,俯身撿起了兩截斷釵。放進袖管,又茫茫然朝門外走去。

楊驁幾步搶過,攔在她身畔,抖動她衣袖要抖落玉釵,心妍攥住袖口,執拗的攥著斷釵。

「你撿它干什麼?我既然已經收回,隨我怎麼處置它。你假惺惺的撿起來是證明些什麼?你對我有情有義,還念舊情?」

心妍身子發顫,喉間哽咽,難以呼吸。

他到底在氣什麼?

「如你所言,柳心妍下賤,想撿行不行?」淚水滾出眼眶,揮手拍掉他鉗在她手腕上的手掌。走過他身畔,到了門邊,抬手開門。

「姓柳的,你又要投到哪個男人懷中去?給我爬回來!」

楊驁鉗住心妍的腰月復,將她攬回懷中。

心妍一陣踢騰,氣力一虛,歪在他的胸膛。

叩叩叩三聲輕敲門板之聲。

天驕的聲音傳來,「三爺,皇上他老人家因為你斯.通兄嫂一事,生了天大地大的大氣,听賈信說皇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壞了腦袋,昏了一夜。才剛剛轉醒,便盛怒傳你帶小木頭立刻進宮面聖領罰。」

心妍抬頭看看楊驁。這下還不放手?

楊驁眉頭皺了一皺,想了想,低聲道︰「去回了皇帝,睿王抱恙,三日內出不得府門,走一步便死了。三日後親自到宮中向他請罪。讓他安心休養。」語氣不可違抗。

天驕道︰「是!」轉身便走。

「另外。」

天驕走出兩步,又听楊驁說了兩個字,于是急忙回身,「是,爺請吩咐。」

「私下轉告楊殤,他無論把誰搬出來為他出頭,都索要不回小木頭。讓他醒一醒,少做夢。」

楊驁冷聲低喝,隨即手臂一伸,將心妍攔腰抱起,走到床邊,將她按壓床上。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楊驁鼻尖輕輕觸踫心妍的鼻尖,吻若有若無落在她的眼睫,眉心。

她也好想知道!誰動了她的貞操?心妍無力張張嘴,解釋不清的事情,也便無心去解釋了。喃喃道︰「誰也不是。」

「乖,你說出他的名字,我不會對他怎樣的。是你的擎天哥哥,你的殿下,還是姓忽的突松王?」

他溫柔的輕吻、誘哄的嗓音,讓心妍覺得尤其危險,鬼會信他不會怎樣,她可不想連累任何一人,即便忽必寒那偽君子,也不想連累,搖了搖頭,「無從說起。」

楊驁雙眸一眯,噬吻如疾風暴雨般落在她胸口,兩手嫻熟解盡她衣衫,身軀猛然挺出,滾燙熱源狠狠進入她的身體。

心妍痛的捶在他的胸口,「混蛋!你別踫我!」

「別人能踫,我不能踫!」楊驁恨恨堵住她的唇瓣,身體強勢律.動,在她身體里,撒下他的種子。

**

三天後

清晨的睿王府籠罩在一層薄霧當中。

玲瓏身穿一身紫色衣裙,緩緩來到楊驁房前,見房門緊閉。轉頭問草芽,「我哥還沒起?」

正自打盹了草芽,撲騰跳了起來,福了福身,「是,這幾天王爺和主子都沒出屋,飯食都命奴婢們放在門外小桌上,他們要用了,自己拿了進去。只沐浴時,王爺才把門拉開兩尺交代幾句加什麼香料、花卉什麼的。」

忽然想起什麼,喃喃道︰「昨天傳女御醫進屋了一會兒,後來听那女御醫說是主子昏迷不醒,要施針灸,強行給救醒。今天王爺還命人炖了幾味藥膳。」望著玲瓏道,有意問道︰「公主,你說王爺怎麼我家主子了?又是針灸又是藥膳我主子會會出事麼?」玲瓏俏臉變色,哼了一聲。

天驕輕咳一聲,臉上飄起兩朵紅霞。低低自語,「王爺也太悍了!」

玲瓏望著門板,三天前走的時候哥就和柳心妍在一起,今天依舊和她在一起,他竟和柳心妍那女人不煩不厭廝磨三天?抬手輕敲門板,「哥,父皇今日病好些了,能下床了,大哥、五哥三日來寸步不離的照顧父皇,你倒好唉!也該去看看父皇了!」

屋內良久沒有絲毫響動。

過了一盞茶功夫,門吱呀開啟。

楊驁身著一襲玉色錦袍,邁出屋來。

天候、天驕一正臉色,上前揖手行禮,怔愣愣的嚴肅道︰「爺,好久不見!您受累了!」

楊驁嘴角一顫,一句‘不累’生生咽下月復去。

玲瓏氣的直跺腳,拉住楊驁的衣袖,指著二程道︰「哥,打他們兩個口沒遮攔的東西!胡扯八道,沒正經。」

二程大是冤枉。

楊驁拍拍玲瓏的手背,剛要開口說話。眼角余光瞥見屋內白影一掠。

心妍垂著腦袋慢慢走了出來,木呆呆經過眾人,如雲似霧一般飄去兩尺開外,走路姿勢極是難過。

玲瓏見這里沒有外人,當即問道︰「哥哥,你你和她在一起這麼久,是是愛她麼?」

心妍恍如被響雷炸醒,腳步一頓,不自禁的伸長耳朵听去。

楊驁先是不屑笑了一笑。

心妍胸口突突一陣緊張亂跳,後悔自己頓下腳步來傾听,然而想逃已是不及,楊驁的辛辣諷刺一字不差的竄進了耳中。

「愛?她配麼。」

心妍胸口如刀剜絞,兩手抬起緊緊抓住胸口衣襟,呼吸也難。

楊驁見心妍肩頭微微抖動,像是抽泣,他心中揪起,腳步剛要邁開,腦中晃過那條純白錦帕,便硬生生將腳步頓了下來。對玲瓏溫柔道︰「小妹,你帶妍兒去馬車里稍後,為兄隨後與你們一起去宮中看望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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