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冰涼的溫度觸踫在她滾燙兩頰,她不由得舒服吁出一口氣,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臉頰在他掌心輕輕廝磨。
「楊驁是你,是在夢里麼?夢里也要我跪你?我不要跪你」
催情藥力下,心妍已分辨不清楚,這究竟是如同過去兩年每夜夢回,楊驁總是徘徊夢中;還是真真切切,他就在身畔,伸手撫著她的肌膚,是不是夢醒了,她僅剩下淚濕的雙眼和滿心的悵然。
楊驁見她兩頰嫣紅,艷若春桃,不禁怦然心動。他低聲誘哄,聲音染上濃重欲。火,「若是夢里,你想楊驁怎樣對你?盡可放肆的說出來」
心妍莫名委屈,淚珠滾下眼眶,身子前傾,撲進他的懷中,身體中的燥熱,使她只想與他靠的更近更近茆。
她下意識抬起左手,探進他衣襟,撫觸他精壯肌理,掌心在他緊繃小月復游移,撩.撥他每一分冷靜自持。
楊驁低手解開衣裳腰帶,寬大龍袍敞開,健碩胸月復赤露在心妍眼前。
心妍吞吞口水,呼吸越發的急促,「三爺我我」歪著腦袋凝著他雙眼蚊。
「好妍兒,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不需經過我允許。」楊驁修長手指拽下她凌亂發髻上的朱釵,長發傾瀉散下,綢緞一般的發絲勾勒出嬌憨臉龐,竟美得令人屏息。
心妍像是受到了鼓勵,試探性的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身,頭緩緩來到他結實胸膛前,兩排小牙微癢躁動,張口咬在他的胸口,使盡氣力,狠狠咬在他的肌理,直到舌尖嘗到腥咸血液,也無法消去心口燥熱。
「嘶」楊驁因疼痛,額上滲出顆顆汗珠,卻任她在他身上肆虐,並不加以阻攔,伸手隔衣握住她胸前豐盈,輕輕揉搓。
「楊驁」
心妍抬起滿是薄欲的雙眼,聲音乞憐的喚他名字。
楊驁唇角勾起,挑起一抹輕薄笑意。
「嗯,我有在听,你想要什麼,說出來」
「我我不知道」心妍拉起他左手,放在自己小月復上,喃喃道︰「這里好難過給我」
「給你什麼?」楊驁有意折磨她,看她想要卻得不到、焦急之下小臉皺作一團,對他似乎是一件極大的樂事。
心妍跪起身來,與蹲在她身前的他平視,「我要楊驁」揚起手臂環住他脖頸,唇瓣覆下,在他臉頰、薄唇親吻,她從未主動吻過他,這是頭一次,並不知該怎樣吻一個男人,只是一下一下唇瓣輕輕踫觸他的肌膚。
她青澀的吻使他身軀緊繃,左手來到她後背、按在她背脊,將她身軀壓向他的懷中,薄唇來到她耳邊,舌尖嫻熟逗弄、舌忝舐她耳蝸,粗喘道︰「你是這樣挑.逗男人的?你對你的聶大哥,也是這樣麼,他可也同我一樣,被你迷的忘乎所以?」話音落處,輕輕撕咬她耳唇,允吸她頸項肌膚。
心妍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因他唇舌逗弄,陣陣戰栗涌過身軀。她學著他,膽大的噙住他耳垂,舌尖探出輕輕描畫。
為什麼只她能輕易挑起他的欲.火。楊驁深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將她推開。
心妍後背撞在牆壁之上,痛意使她微微清醒,急促喘息,不解的看著他。
「過去兩年,你也如此服侍伺候聶擎天麼?」楊驁切齒攥拳,覆滿***的雙眸越發的森冷狠戾。
心妍恍惚當中听到聶擎天三個字,喃喃道︰「聶大哥」
「住口!誰要知道你忘情時如何喚他!」
嗤的一聲,楊驁將她身上衣衫撕得粉碎,手指自她渾圓滑下,撫過小月復,徘徊她雙腿間。
心妍身軀顫抖不已,猛然劇痛,楊驁毫不憐惜的用手指探入她私密之處。
心妍嚶嚀一聲,咬緊下唇,因外來侵佔,內壁肌肉抽搐緊縮。
楊驁喉間干澀,下月復熱血翻涌,手指在她體內輕輕抽動。
「姓聶的,也這麼對你了,是不是?」
陣陣陌生快意自襲上,心妍驚懼之下,「不要」伸手推在他的手背。
楊驁傾身壓下,將她囚在他身體與牆壁之間,以熾熱的吻狠狠堵住她的唇瓣,撬開她牙關,靈巧的舌侵犯她舌齒間、汲取她口中蜜津。濃烈的吻沿著她縴細頸項,來到鎖骨、肩頭允咬,在她雪白肌膚留下點點青印。
「為什麼不要?你明明喜歡。」手指猛然抽出,再猛然刺入。
「嗯」心妍低聲嬌喃,攀住他肩膀,「不要我我今晚沒有沒有沐浴。」
楊驁冷笑,沙啞道︰「我不介意。」俊臉欺近她耳畔,「你身子骯髒,與沐浴無關。早在你把貞操獻給旁人之時,你便再也洗不去一身髒污。更何況,過去兩年,夜夜與聶國主秉燭夜歡」
「你胡說。我沒有。」心妍眼眶酸脹,抬起頭來,心中雖想推開他,身體卻下意識的迎向他。
楊驁擁她腰肢,兩人一起站起,拉起她雙腿環在他腰間,退下自己褻褲,男性壯碩抵在她羞澀濕濡之處,抬起她下頜,冷眸逼視她一雙無措杏眸。
「告訴我,想要我麼?」
心妍呼吸急促,恍惚間知道唯有他能夠消解身體中的難耐,點點頭,「嗯」心底深處涌上一絲羞恥心,連忙搖搖頭,「不」
楊驁挺身將滾燙熱源猛然送進她身體中幾分,「要,還是不要?我離開你,好不好?」作勢抽離。
「不,不要離開。」心妍緊緊擁住他腰身,臉頰埋在他胸膛,「不要離開」
楊驁雙眸慵懶眯起,左手由後攥住她長發,向後撈去,使她揚起頭來,令道︰「舌尖給我」狠狠吻下,允出她小巧的舌,用力允吸,緊繃欲火又向她緊致溫熱埋入幾分。
心妍眉峰蹙起,他的吻令她氣喘吁吁,就在快要窒息時,他微微離開她唇瓣,額頭與她相觸,聲音低啞道︰「既然你不肯相求,我便不強迫于你了」腰身向後撤去。
心妍心生恐懼,怕他離她而去,咬咬下唇,低聲求道︰「楊驁給我求你」楊驁冷喝,「妖精!」猛然撞進她的身體深處,在她身體劇烈沖刺馳騁,仿佛他已隱忍多時,只等她一句低求。耳邊她的低淺吟哦,刺激著他最原始的欲,冷靜頃刻粉碎倒塌,放任自己享用她的身體。
心念一動,想到她這幅身軀被他人享用兩年,便恨不能讓她在他身下粉身碎骨。
心妍體內藥力漸漸退去,困倦疲累之下,意識昏沉,腦袋一歪,伏在他胸膛深深睡去。
一次次釋放,在她身體里灑下他的種子,楊驁粗重喘著,下頜擱在她頭頂,汗珠順著俊逸臉頰淌下,濕濡了她的發絲,他身子微微發顫,待呼吸微微平復,抽身離開她的身子。
將她橫抱在懷,來到書房里間臥房,把她平置在松軟大床,隨即側臥她身畔,臉頰枕在她胸口,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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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睡意朦朧間,只覺胸月復陣陣溫熱濕濡,緩緩睜開了眼,楊驁正吻在她小月復之處,戲玩一般,吻游移在她肚臍之處。
心妍臉紅坐起,昨晚一切親密猶似還在眼前,她撈過錦被圍住赤露身軀。
「早。」
她覺得,總要說些什麼。此時已是翌日午後,滿室陽光,刺得她雙眼微微眯起。卻是一點也不早了。
「昨夜,你表現雖然欠佳,不過卻勉強可用。」
楊驁披衣起身,走去桌盼坐下,端起酒水飲了一杯。
「你親人尸骨,朕已派人送回柳府,堆在地上。若柳大人知道他愛女出賣身體換回他們尸骨入土為安,定然覺得臉上有光。你外婆一家,朕已命人將其請出大獄,安頓在安全之處,你老實留在宮中,他們自會安然無恙。」
出賣**?他辛辣諷刺,使得心妍胸口堵得生疼。隨即想到,那二百多具親人尸骨堆在柳府院中也不是辦法,要早些回去安葬下土。
叩叩——
書房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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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