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鋒芒盡藏的吳凡
「什麼?!」
「吳管家居然被他一招秒殺了?!」[||]
「這怎麼肯能,要知道吳管家可是早已踏入中樞境多年的不世高手啊,怎麼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是世•界•末•日要來臨的前奏麼,太恐怖了,太凶殘了!」
……
所有人都在震驚,一個個皆是忍不住「蹬蹬蹬」的向後暴退了三步,一臉的驚駭欲絕,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在他們眼中神一般的存在吳管家居然就這麼被眼前的這條大黃狗給完全虐殺了,這讓他們不由得一遍又一遍的擦亮著自己的眼楮,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被改寫,然而事情總是不遂人緣,越是想要得到的東西便越是不能得到,老天總是這麼愛捉弄人!
這也無怪乎人生八苦里邊有個「求不得」之苦。
「混賬啊,你這條渺小到了極點的大黃狗居然敢在神佑城殺我神佑城吳家的管家,你這是在對我吳家赤•『果』『果』的挑釁啊,簡直就是在找死,今日,我神佑城吳家非得將你給殺了不可,招惹了我神佑城吳家,這天上地下,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就算是神仙親臨都是不行!」
當然,震驚與呆滯,僅僅只是持續了數個呼吸的時間,身為神佑城吳家的少爺的吳凡便是陡然回過了神來,看著還在那兒擺出一副我欲凌天姿態的天帝,不由得心中怒火中燒,心道,你居然敢當著本少的面親手殺了我神佑城吳家的管家,這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啊,這是要讓我神佑城吳家必須要和你兵戎相見了,多少年了,自從我吳家追隨了神佑城的超級大勢力虛家以來,被人如此的赤•『果』『果』的當眾打臉這樣的事情,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必須要殺了他!」
「奇恥大辱,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居然欺負到了我神佑城吳家的門前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多強大的實力與多身後的背景,今日,你這條野大黃狗是必死無疑的了!」
「必須要殺了這條大黃狗,還有剛剛那個敢與咱們神佑城吳家對抗的方姓小子!」
「看來是我神佑城吳家沉寂的太久了,有些人恐怕是早就忘了咱們的赫赫威名,現在就連一些阿貓阿狗都敢騎在咱們的背上拉屎撒『尿』了!」
……
听見吳家少爺吳凡的發言,所有吳家的人都是立馬地面紅耳赤,義憤填膺的數落起了方無恨與天帝的累累罪行,好像他倆都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大魔頭一般,誰要是殺了他們便是做了一件為民除害,替天行道一般的天大好事,功德無量。
「雷霆一擊,必須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只有殺個血流成河,橫尸遍地才行,唯有這樣,我神佑城吳家的威名才能一如既往的深入人心,也好叫那些膽敢小看我吳家的人都好好瞧瞧,我神佑城吳家還沒有沒落呢,誰要是再敢招惹我神佑城吳家,我們便來者不拒,以暴制暴,大不了就是個兩敗俱傷,你死我活!」
吳凡繼續在那兒義憤填膺,抒發著他那滿腔的壯志豪情,英雄氣概,雖然說的是意氣風發,舍我其誰,可是語氣卻稍欠底氣,身上的氣勢猛地一陣爆發,綻放出陣陣橙『色』的光芒。
這是只有達到了精魄境的人才有可能辦得到的。赤橙黃綠青藍紫,煉魄境七個大階段,每個階段都是會凝練出不同的靈氣,綻放出不同的顏『色』,絢爛無比!
其實,此刻吳凡自己的心中也在犯著楞,眼中神『色』變幻不斷,一直在猶豫著,猶豫要不要、該不該說出這些豪言壯語。
不說吧,未免太掉他神佑城吳家的面子;說了吧,卻害怕自己的話語一不小心便惹怒了眼前這兩個都是肆無忌憚地跟瘋子一般的一人一獸,唯恐他們一怒之下,便將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人給一招秒殺了,到時候,自己連哭都沒地兒哭去,那樣的話,未免是太冤枉了一些。
不過,就在此時,吳凡眼楮的余光卻是突然瞥到了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的虛風凌之後,便是立馬松了一口氣,心中的巨石終于是掉了下來,擺出了一副「我心甚安」的模樣,既然他吳家早早便投靠到了神佑城虛家的門下,他們吳家現在被欺負了,虛家自然是不能不管的,既然如此,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要知道,這虛家可不僅僅是神佑城的超級勢力這麼簡單,要是真的相比的話,就算是放在整個天武大陸也是排的上號的響當當的大勢力,一般人不論是誰,都會給幾分面子的!
更何況現在有虛家的公子哥親自在旁邊掠陣,若是他表現的太過懦弱,未免會被虛風凌所不齒,到時候,自己在吳家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反過來,現在只要他表現好了,虛風凌一個高興,他在吳家自然是會水漲船高,待遇什麼的肯定會上升好幾個檔次,就連那傳說中的家主之位也是有可能能夠觸及的到的。
想到這兒,吳凡不禁是心中歡喜異常,比一夜連上了神佑城所有漂亮小媳『婦』兒的床還要令他高興,令他興奮,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其實這倒是正常,男人嘛,在世上走一遭,追求什麼的無非兩點,權力或者愛情,說白點,就是金錢和美人,有的人為了愛情可以放棄權利,這就是那些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有的人怎是愛江山不愛美人。
身為一個普通的男人,吳凡自然也不能免俗,不過,他一直看不起那些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他一直認為他們是傻蛋,有了江山,有了權力,什麼樣的美人得不到啊,所以,他心中一直相望著權力,雖然他誰也沒有告訴,一直都是裝出一副紈褲公子哥混吃等死的樣子,裝作毫無殺傷力。毫無競爭力,畢竟,他的父親只是吳家家主的數十個弟弟中的一個而已,權力什麼的少到可憐,而他自己也還羽翼未豐,所以,他只能忍著,裝著,恨不得往臉上刻上「我是紈褲」的字眼。
他管這叫蟄伏,就像是方絡小說中寫的一般,豬腳都是在被欺負被打壓到了極點之後,突然爆發,就像是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一般,厚積而薄發,最後一個磅礡噴涌,那才叫一個爽快!
「呵呵,是麼,你神佑城吳家可真是威猛無比啊,居然想要殺了我和這條死狗,你們吳家果真是橫行霸道啊,想殺就殺,你真以為我們便沒有脾氣麼,別說是招惹了你們,便是現在將你們給殺了,又能如何,區區一個神佑城吳家而已,我方無恨還從來沒有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