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的意思是,這個阮兒出現在殿下的面前,當真是一種巧合?」映月有些疑惑地道,「我不是懷疑凡哥,只是從剛才凡哥你告訴我的這些話來看,這個阮兒出現在殿下的面前的的確確是中巧合。(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也許她就是這麼個出生清貧,家中不幸,曾經有著一個體弱多病的弟弟,而如今,這個其貌不揚的阮兒就恰巧踫到了殿下,而且發現殿下和她死去的弟弟有些相像。然後殿下除了同情這個阮兒之外,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從類沒有體會過的親情,那種弟弟對姐姐,或者姐姐對弟弟的親情?」
听完映月的這些話,張凡想了想,卻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張凡和梁超對過消息之後,雖然心中始終存在著一絲疑慮,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始終看不出什麼有陰謀的破綻。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麼結果的張凡,突然決定找映月來談談這件事,雖然映月也並非什麼大智大慧的絕世軍師什麼的,不過映月畢竟是一個女人,也許對于這種事情,女子會有什麼比較獨到的見解。
「凡哥,要知道,無論什麼人听了這些,都會覺得這整件事情的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存在,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實在是太巧了。」映月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可是反而是因為這麼多的巧合,這就有些讓人不敢相信背後有陰謀了,畢竟若當真如此,這也太顯眼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是這件事背後有人,想必這人在行使此事之前,必然會調查清楚。太子殿下的行蹤雖然不是什麼大秘密,不過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他們既然會看上太子殿下,必然是已經知曉了殿下的身份。如此一來,這人必定在朝中有人,或者是這人就是朝中的某人,而且位高權重,想必這人也應該了解殿下的習性,而且殿下不喜歡听戲這一點,在朝中並不是什麼大秘密吧?」
張凡點了點頭,映月這一點的不錯,朱翊鈞不喜歡听戲這一點並不是什麼大秘密,甚至可以,朝中的大大小小、不同官爵的大臣們都是知道一些的。有些時候,隆慶會讓幾個比較親近的大臣,如內閣中的,或者幾部的尚書侍郎什麼的一同在宮中听戲,當然,那些時候並不是在孝安皇後居住的別宮里,不過這些場合,朱翊鈞作為太子依然會在場。于是乎,朱翊鈞一听戲就會變得迷迷糊糊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的官場,要知道,這些朝中的高官們有時候還是十分八卦的。更何況,朱翊鈞將來是要登上皇位的,預先知道一些他的喜好對于這些官員們以後拍馬屁,或者是避免讓皇帝看到什麼不喜歡的東西,還是十分重要的。
「所以,若是這件事背後有人,他定然是知道了殿下不喜歡听戲這一點。」映月看到張凡點頭,復述了一遍,道,「那麼凡哥覺得,殿下在街上閑逛,而因為窮極無聊而走進一個戲園子的幾率有多大?相信不只是那些有陰謀的人或是對殿下十分了解的凡哥,只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一清二楚了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張凡問道。
「我的意思是啊……」映月微笑著走到張凡坐著的椅子旁,嬌軀帶著一絲香風坐進了張凡的懷中,右手青蔥般的玉指輕點著張凡的額頭,略帶嘲諷地道,「這件事情完全是巧合罷了,也許這事听了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天下听起來不可思議,卻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還少嗎?」
「你個小淘氣,是不是**又癢了!」張凡壞笑著,右手拍上懷中玉人的翹臀,引起映月的低呼。不過張凡在享受懷中玉人帶給自己的刺激的同時,心中也在想著映月剛才的那番話︰「也許,這件事的確是我多疑了。可能是事關鈞兒,我有些放心不下吧。」
不過沒過多久,張凡的心思就被打斷了,原因,自然就是他懷中的那位。張凡看了看,還好,如今二人身在房中,門窗也是關上的,不會被外人看去,不過就算是打開著的,張凡相信這里也不會有人有膽子過來「探險」。雖然這對于大夏天來,卻是有些熱了,不過正在綻放**的二人倒是渾然不覺。
炎炎夏日,衣物穿的都不多,尤其是映月,身上穿著輕薄的絲綢,也許看起來還略顯寬大些,不過此時坐在張凡懷中的她,衣物完全無法阻擋她那姣好的身段,張凡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每一處令自己著迷的地方。
一雙色手探入,二人的呼吸立時都變得粗重起來。只不過張凡還沒有太過享受,心中卻是冷靜了下來。他的手正毫無間隔地緊貼在映月的粉背上,心中卻沒有一絲**,因為他觸模到了映月身上那幾條為自己留下的疤痕。
映月也感受到了,心中沒有了那份沖動和**,只不過看向張凡的眼神中,濃情蜜意有多了幾分。
「這一定很疼吧。」張凡輕撫著那些痕跡,在映月耳邊呢喃地道,臉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仿佛那些傷口是在他自己身上一樣,「那時候,你不應該這樣的。「
「當然疼了。」映月也是如此,聲音中的柔情似乎能把一切融化,「不過映月一直都沒有後悔過,要知道這些東西給映月換來了一個能疼愛映月一生的人。凡哥你知道嗎,這是映月這一輩所做過的,最不後悔的事情。」
張凡听了也很是感動,將映月緊緊摟進了自己懷中,仿佛怕她隨時可能會消失一樣,卻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弄疼了懷中的玉人。
「月兒,知道嗎,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五毒教主方月玲,找她要來解藥,治好你身上所中的‘五仙蜜露’。」道這里,張凡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堅決,「然後,我要你永遠都呆在我的身邊,當然,最好再給我生一大堆孩子。」
「撲哧……」映月听了張凡的話,突然笑了起來,先是那種忍不住的笑聲,接著就毫無顧忌地大笑起來,半晌才停下,眼中淚花閃現,也不知是笑聲**的,還是張凡的話感動了她,「一大堆孩子,凡哥你好壞,你當我是豬啊!」到這里,映月似乎才意識到自己了什麼,又笑了起來,不過隨即又有些擔心起來,「凡哥,月兒並非什麼絕世妖嬈,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是月兒的身子並不干淨,凡哥你會不會……」
映月的話還沒有完,香唇就被張凡的嘴巴堵住,良久,二人這才唇分,張凡深情地看著映月的面容道︰「我永遠不會嫌棄我的月兒的。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不管是健康還是疾病,不管是富有還是貧窮,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哪怕你真的像豬一樣,我也不會討厭你的。」
張凡的這番話,倒是他和後世的那種西式婚禮的誓言上學來的,事實證明,浪漫和愛情當真是不分國界的,映月被張凡的這番話感動的不得了,差點就要回吻過去,直到她听到了後面的話。映月立刻就不干了,頓時耍起了姑娘脾氣︰「好啊,難道凡哥希望月兒變成那個……豬,還是凡哥喜歡那樣的?」
「當然不想。」意識到自己可能錯了話,張凡趕緊否定,「我的意思是,不論月兒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永遠喜歡你。當然,你若是永遠這樣,那最好不過了。」
「永遠這樣,那我不就成了妖怪了嗎?」映月雖然嘴上這樣,可是心里別提多開心了,隨即,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道,「凡哥,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遇見的嗎?」
「當然記得,那段日子我從來都不會忘記,以後也不會。」張凡的是實話,那段時間他的確是沒有忘記,「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你,你穿著韃子姑娘的衣服,從一條小巷里跑出來撞向我。要不是我喊的快,你就要被王猛一刀砍過去了。」
「是啊。」映月也會以起來了那時的事情,「那時候我可是實實在在地帶著陰謀詭計接近凡哥的,想必凡哥也是早就把我查了個一清二楚。」
「到那時,你就沒有發現,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來干什麼的嗎?」到這里,張凡也是好奇地問道。
「我知道,我一開始就知道。」映月直言不諱地道,「甚至,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你會不知道。」是啊,那時候的映月正處在生活的最低谷,對于往後的生活沒有一點盼頭。她的姐姐還在受罪,自己的未來沒有一點希望的曙光,她有時候就想,也許就這麼被張凡發現自己的目的,死在那里也是一種解月兌,「不過我還是要感謝老天,把凡哥你送到我身邊。」
「不這些了,等到我們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再回憶吧。」張凡打斷了映月,心中那份綺麗又再次浮現出來,放在她身上的一雙手又開始動作了起來,「還記得我過的嗎,要你給我生一大堆孩子,也許我們應該現在就開始。」
「不要。」映月突然離開了張凡的懷抱,「凡哥答應過我,要到我和凡哥成親之時才會……」
張凡听了有些無奈,看來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不小的麻煩,畢竟本來一個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美嬌娃,自己卻不能踫,這不是折磨人嗎!
不過張凡突然想到了剛才他和映月起的往事,喃喃自語︰「也許這個阮兒接近鈞兒並非就是為了鈞兒,也許,她是為了靠鈞兒來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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