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點之後,駱靈兒顯然特別的開心,特別是心里面。看到張凡那副滿足的模樣,駱靈兒就覺得自己能為他帶來快樂感到高興。這種高興就是如此的簡單,甚至听起來有些低俗、有些太過重于**,但是對于駱靈兒來說,這些都只是她能夠想得到的。她又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有著美貌、讓人心動的美貌,但是也只是如此而已。她沒有什麼聰明才智,還有著羞于向人提及的過去。現在總算有一個男子願意對她敞開心扉。再知道了她的過去之後,雖然彷徨過、恨過,但是最終還是接納了她。駱靈兒最感激的就是張凡從來沒有原諒過自己,因為張凡覺得她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力所不及之事,又何需原諒。
駱靈兒只能用這種簡單,甚至是充滿**的方式來報答張凡,讓他覺得舒心,其他的她不會。
看著因為興奮而滿面通紅,甚至那細膩的肌膚上都泛著紅暈的駱靈兒,張凡也很高興。想到剛才駱靈兒露出的那副欲拒還迎的媚態,他突然覺得很滿足。這正是世上每一個男子都有的一種大男子主義心態,張凡又不是什麼聖賢之人,他也不想做那種人。
駱靈兒躺在張凡的懷抱中,二人之間沒有意思阻隔,就這麼貼在一起。她將臉頰緊貼在張凡的胸膛上,听著那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在急速跳動的心跳神漸漸的變得平緩,想到剛才的自己那種不知羞的模樣,她再一次覺得羞澀的很。說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有個美滿結局的愛情,也將會是她的最後一次。她再一次在心中下定決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絕不會放手,絕不會離開張凡,哪怕是死亡的威脅近在咫尺,她也不會。
二人就這麼躺著,時間在慢慢地流逝,漸漸的已經快到午時了。
「糟了,相公,快些起床。」突然發現時辰已近偏近午時了,駱靈兒大驚之下對張凡催促道,未著寸縷而緊貼著張凡的身子也企圖做起來。
「怎麼了這是,慌慌張張的。」張凡疑惑地問道,一時不察,懷中的玉人已經做起了身子。
「時辰……時辰太晚了。」坐起身來之後的駱靈兒只說了這麼一句。但是之後,她卻沒有听到張凡的話語,好奇之下,她不由得向張凡看去,發現她正緊盯著自己,目光絲毫沒有偏移。
好奇之下,駱靈兒隨著張凡的目光看去,卻是看到了自己胸膛上,那一對毫無遮攔、宛如白玉一般的玉兔正驕傲地地挺立在空中,絲毫不肯低下頭去,兩朵嫣紅如梅的花朵絲毫不顧此時正是夏日,卻依然綻放著。隨著駱靈兒變得漸漸有些粗重的呼吸,它們也在不住地顫動著,仿佛正在大力地展現著自己的魅力。
知道張凡正看著自己這麼一副樣子,駱靈兒大羞之下就要拉過一旁的薄被遮住外泄的春光。只是這一瞬間,她看到張凡的臉上居然有些失望的神情,手中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就這麼將自己最為私密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在張凡面前,任由他隨意地觀賞。雖然臉上的羞意更盛,但是那種被愛人欣賞的喜悅,卻讓她鼓足了勇氣。
「時辰?什麼時辰?」過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張凡才回過神來,只是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駱靈兒倒也不容易,保持著這個姿勢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有些腰酸了,若是張凡還不動的話,她就要堅持不住了。張凡這一開口,她也是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氣。身子略略前傾,雙手扶著床面,頓時讓駱靈兒覺得舒服了不少。只是正顧著說話的她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姿勢,反而讓張凡最為著迷的那對玉兔更加顯得突出。
「時辰啊,相公,現在已經快到午時了,再不起身的話,既要趕不上午飯的時間。要是到了那時候,可真要鬧笑話了。」絲毫不知此時自己的姿勢讓她更加顯得誘人的駱靈兒催促著張凡快些起床。
再一次看到張凡失神,只不過這一次駱靈兒不用再低下頭去查看,就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怎麼樣一副模樣。這一次,駱靈兒沒有再讓張凡飽眼福,拉過絲被裹住自己姣好的身軀。果然,她的這個動作讓張凡的臉上充滿了失望,卻也讓他立刻清醒了過來。
「午飯啊。」張凡說著這個詞,有些不情不願地坐了起來,「只是靈兒呀,現在起來跟再過些時候起來都是一樣的,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說到這里,張凡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壞笑。
看著張凡那張充滿不懷好意的笑容的面容,駱靈兒羞怯之余卻是沒有再想說什麼,而是直接從旁邊拿過衣物穿戴起來,「這可不是光為了吃飯,相公也得為妾身想想啊,若是連午飯都錯過了,妾身不知道得引來多少閑話呢。」
听到這里,張凡也不和她開玩笑了,畢竟雖然自己愛駱靈兒愛的極深,但是他不能自私地只顧著自己。他知道,若是家中有什麼人說閑話的話,責任必然全都會怪在駱靈兒的頭上,而自己這個始作俑者卻是沒有什麼責任的。
「而且,相公不是還有正事要辦嗎?」正在穿戴衣物的駱靈兒又加了這麼一句。
就是這麼一句話,張凡突然想起來了很多事情。關于劉山的,關于這次江南之行的,還有關于他自己昨天收到的來自馮寶的那封書信。想到這些,張凡又重新靠在了床沿上。
「相公,又怎麼了?」看到張凡坐回去,駱靈兒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靈兒,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張凡正色說道。
看到張凡嚴肅的神情,駱靈兒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正事要問自己,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仔細地听著。
「關于劉山的那些賬簿,你知道多少?」張凡開口問道。
「那些賬簿,妾身所知道的全都告訴相公了啊。」駱靈兒有些不明白張凡到底要問什麼,「之前妾身在劉山那里的時候,他就從未曾防著妾身這些事情,那些賬簿即使是劉山不再,妾身也可以隨時取閱。只不過漲不上記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妾身既不能把它們帶出來,又不能摘抄下來,只能記得一些名字。那些名字也全都告訴相公的人了。」說到這里,駱靈兒倒是顯得有些愧疚,好像在責怪自己沒能幫到張凡似的。
「靈兒,你不必如此,你做的很好,幫我省下了很多事情。」張凡看出了駱靈兒的心思,立刻出言安慰道,「只是,我還有些疑問。不是我不相信靈兒你,只是劉山當真那麼信任你?將那些關系到他身家性命的賬簿也對你毫無遮掩?」
「嗯,這件事情倒是有些奇怪。」被張凡這麼一說,駱靈兒也是皺起了眉頭,「妾身還記得,那是在妾身被劉山贖身之後,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有一日妾身去書房為劉山送茶,是在無意間看到劉山從牆上的一個暗格之中拿著幾本書在看著。當時妾身就知道那一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怕他會懲罰妾身,立刻向他道歉。
「本來以為劉山會很生氣,甚至還有可能打妾身。哪知道劉山見妾身看見了,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還好言對妾身說出那些到底是什麼。當時,妾身听到之後是驚訝非常,但是之後就害怕的很,以為自己知道了劉山的秘密,他必然會對妾身下毒手,這才會對妾身好言好語。但是劉山並沒有這麼做,反而還說,以後若是妾身想看的話,便可自行取閱,他還交給了妾身如何開啟暗格的方法。」
張凡听著駱靈兒的話語,心中更加地疑惑起來。心思縝密、心狠手辣的劉山為何會這麼做?為什麼是駱靈兒?這里面是否有什麼玄機?一時之間,這些個問題出現在張凡的心中,而他卻是毫無頭緒。
「說起來,妾身倒是想起了一些東西。」駱靈兒突然間說道,只是面上有些發紅,「妾身被劉山逼著去做……去做那些事情,正是在妾身發現了劉山的賬簿之後沒幾天。」
「你說什麼!」張凡緊張地問道。
「妾身……妾身……」駱靈兒以為張凡又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有些不敢開口了。
而張凡根本不是在在乎那些事情,緊張地問道︰「剛才你說劉山逼迫你是在這之後?到底是怎麼回事,詳細說來。」
雖然不知道張凡想到了什麼,駱靈兒還是听話地說道︰「妾身剛被劉山贖身的時候,他待妾身是極好的。當妾身知道他是個太監之後,也是不解他為何會為妾身贖身。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劉山似乎還是對妾身如往常一樣。直到有一日,劉山找來妾身,直言不諱地要妾身去……去……妾身自然是不願,他就拿出了妾身的弟弟妹妹威脅妾身。以前妾身是從來沒想過,被相公這麼一說,妾身也是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什麼事情。」
听著駱靈兒的話,張凡沉思了起來。這里面看來的確有什麼故事,只是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和張凡能否順利得到劉山的賬簿有關,張凡現在還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