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難纏的王院士,曾凌風哼著小曲出了清華的校園。
剛出門,曾凌風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黃依依打來的。
黃依依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已經裝修好了,今天可以入住,她就打電話來約曾凌風過去看看。
在去年年底的時候,曾凌風終于沒有頂得住黃依依的柔情攻勢,心甘情願的淪陷了。有了第一次之後,食髓知味的黃依依就隔三岔五的拉著曾凌風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小日子過得倒也舒心。
「可惜就是不能在這里常住,否則的話,還真有一點兒家的感覺了。」黃依依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有點兒傷感。
她的傷感並不是無由而發,雖然她同曾凌風現在已經成了床的密,但是誰又能夠保證這種關系可以一直維持下去,最後演變成為真正的夫妻?
曾凌風現在二十二歲,自己二十四歲,雖然兩人年齡都是適齡婚嫁,但是曾凌風那麼多的女人,自己能成為他的合法的妻子嗎?而要是不能成為他的法定妻子,自己的家人能夠容許自己無名無份的跟著他嗎?畢竟人一到了那種地位,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一切都是形勢在推動事件的發展,而不是自己在主宰事件的發展,正所謂形勢不由人。
想到這里,黃依依不由得嘆了一聲,有些意興闌珊,連臥室里面的裝飾也懶得去仔細看了,以後的事情,果然是猜不透的。
「干嘛要唉聲嘆氣的,不要有那麼多的負面情緒嘛。」曾凌風忽然笑著說道,「難道你不想試一試這造價十多萬的整體浴室效果怎麼樣嗎?」
黃依依听了曾凌風的這話,頓時臉色一紅,小聲責怪了一句。
不過她倒是也很想試一試,這個鴛鴦浴究竟是什麼樣的滋味兒,好像很多的情節里面都離不開這個呢。
曾凌風看到黃依依的臉有些羞澀,怎麼不知道她已經動情了,于是便將黃依依抱著進了浴室,將她抵在牆壁,埋頭隔著衣物猛嘬胸口,雙手也不老實地下亂模,弄得嬌小玲瓏的黃依依連聲申吟,臉通紅,身子軟軟地滑倒在浴缸面。
曾凌風三兩下就將黃依依的衣物給剝了下來,正打算體驗一下鴛鴦浴的時候,忽然外面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什麼人這麼不知趣?」曾凌風的興致被電話鈴聲一打斷,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
曾凌風的手機,等閑是沒有人打的,一旦有人這麼著急地催撥,那就是說明一定有大事兒發生了。因此曾凌風雖然有些不情願,也不得不接通了電話,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誰打擾了自己。
「如果要讓我知道你是沒事兒找事兒的話,一定要你好看。」他已經打定了主意。
跟曾凌風通話的,是雪菲娛樂公司的一位副總,如果不是他自報家門的話,曾凌風可能根本就想不起自己公司里面還有這號人。
「究竟有什麼事情需要找我?」曾凌風感到有些奇怪。
不錯,他現在是人在北京,偶爾也會去公司里面去轉一圈兒,但是自己要管的事情都是大事兒,公司的具體事務,他一般是從不插手的,僅有的幾次插手,也就是為了提拔人才,比如說引進了黃依依、沈菲菲、付靜等一大幫國內當紅明星,還從香港挖來了柴妍妍等人,發掘了柳思思、湯艷等新人,其他的時候都是在一些大方向做出了調整,至于日常事務這種問題,他從來是不願意去管的。
老板就要有老板的樣子,事事親力親為實在不成體統,如果所有的事情都由老板去做了,那還要那麼多員工做什麼,嫌自己的錢花不完嗎?
那位副總卻是有些著急地說道︰「曾總,公司這里出了些事情,急等著您來處理呢。」
「你說仔細點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曾凌風一听副總的語氣,就覺得這事兒應該不小,否則他也不會是這麼心急火燎的樣子,于是便溫言安撫道。
于是副總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曾凌風說了一遍。
早的時候,市文化局的人就按時過來了,因為之前有過正式的通知,大家也都沒有當回事兒,可是這幫人檢查了一陣子之後,就發現了問題,在某幾個辦公室內,發現了yin穢錄像碟片。
「靠」曾凌風頓時怒道,「誰這麼大膽,居然在辦公室里面看這東西?」
曾凌風當然感到非常惱火兒了,這種東西,可是禁忌之物,如果你在自己家里面看,那叫作增加閨房情趣,或者是進行自我教育,都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拿到辦公室里面就不靠譜兒了,難道說,還想發展一段兒火熱的辦公室戀情不成?
一想到有人可能在自己公司地辦公室里面一邊兒看著yin穢碟片,一邊兒成其好事,曾凌風就感到有點兒惱怒。這是把我們神聖地工作場所當成幽會地地點了嗎?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而且還給公司惹來了這麼大地麻煩,更令曾凌風忍無可忍。他已經決定了,一旦查實這個員工究竟是誰,立刻除名了事,絕不姑息
「曾總,這個事情非常的古怪,恐怕里面另有玄機。」那名副總見曾凌風勃然大怒,立刻解釋道。
起初發現了這種東西,在場地人都是嚇了一跳。現在政府正在構建和諧社會,掃黃打非地力度還是很強大地,誰知道犯這種事兒會落個什麼下場?要知道趕嚴打那陣兒,足夠判個十幾二十年了。
于是副總立刻就給柳雪莉打電話,結果聯系不。他就只好來騷擾大老板曾凌風了。反正他知道,大老板地能量比較大一些。
但是這個時候,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幾張碟片跟自己公司所統一使用地碟片大不相同。
「公司這邊兒使用的碟片,都是專門訂制的,沒有生產商標地那種空白碟片,最後要印制我們的自己的徽標的。」副總解釋道,「而他們搜出來的那幾張碟片,無一例外都是國外某著名廠商的片子,而且看去都很新。」
「那又能證明什麼?人家不會說這是員工自己帶進來的嗎?」曾凌風覺得副總的話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依然是經不起推敲的。
「不只是這樣,」副總搖頭道,「問題是,那幾張碟片里面的內容都是一樣的啊」
呃?曾凌風一听這個,就有些愣住了。
蠢貨絕對是一群蠢貨曾凌風在心中吶喊著
怎麼可能有一群辦公室地閑人同時看一部同樣的yin穢錄像?而且是人手一部?而且,什麼碟子值得大家這麼趨之若鶩地自己買碟子去復制呢?即便是要復制,公司里面這麼多的空白碟片,隨便用一點兒不好嗎?還需要自己花錢出去搞定?公司里面的碟片,質量可是比外面賣的那些碟片好多了。放著這麼好的碟片子不用,而要自己花錢去買,難道說公司里面的人都這麼敬業愛公司嗎?如果他們真的有這樣高尚地人品,又怎麼會去看那些yin穢碟片?
這是栽贓,地地道道的栽贓曾凌風立刻明白過來了。
文化局跟公安局一樣,里面魚龍混雜垃圾多是出了名的,這個曾凌風非常的清楚。在前世的時候,曾凌風就听說過,像什麼娛樂場所網之類的,都是在文化局的管轄之內,就算是街的賣盜版光碟的小店,也是有文化局地人撐腰的,否則的話,根本就是開不下去的。
但是這種栽贓的手法,也太不講究了?
曾凌風實在是覺得,這幫人做事實在有點兒肆無忌憚了,給人嫁禍都不好好籌劃一下,這麼明顯的漏洞擺在眼前,不是讓人捏他們的小辮子嗎?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副總問道。
即便是對方栽贓,你一個公司也不可能跟人家政府機關正面對抗,那是自己找死
不過自辯還是要做的,對方既然留下了這麼大地漏洞,如果不能抓住這個機會給他狠狠地來一家伙,那以後自己公司還有出頭之日嗎?
副總很是希望曾凌風能夠拿出一個完美地對策來,順利解決這件事兒,畢竟自己的公司以後還是要在這片地方混地,不可能把文化局的人都給得罪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對方的目的來,看一看他們究竟是要做什麼?
還真是頭疼啊這事兒該怎麼辦才好?北京這邊,曾凌風雖然有不少的關系,但那都是最高層的啊,要是勞動他們來管這樣的雞毛蒜皮一般的事情,豈不是高射炮打蚊子了?說起來,他在北京認識的那些政府方面的人,級別最低的就是林亞茹了,但是林亞茹也是實權正廳級的,而且曾凌風並不打算讓林亞茹出面。再說了,林亞茹和這方面也不對口。所以就得想點兒別的法子了,可是該找誰呢?
想來想去,曾凌風還是決定麻煩一下周培林,現在的周培林可是公安部的老大,周培林在去年由國家安全部調任公安部,出任部長。讓他出面一下雖然規格也太高了一些,卻是正對口。@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