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一陣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屋內的三個人同時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只見南宮傲雲不知何時已經踏入屋內,一襲妖艷的紅袍更加彰顯他的妖冶,先早被慕容雪撩起的yu火,始終未能得到發泄,緊繃得很。天色還尚早,他就早早來到飛絮閣,萬萬沒料到映入眼簾的竟是活生生的圖,他此時變得滿眼yu火,心癢難耐。
「太子,太子妃,太子妃要輕薄、輕薄妾身,」姜婉儀一下子撲入南宮傲雲的懷里,梨花帶淚地哭訴著,雙手緊緊地揪住自己的衣襟,一副虎口月兌身的淒涼模樣。其實姜婉儀一早就看出南宮傲雲眼底的yu望,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得到了他的寵幸,一旦那樣,自己勢必失寵,而這時又不能道出搜查髒物的事情,那本來就是無稽之談,只是自己想找個理由懲治慕容雪而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南宮傲雲精明過人,又怎會可能因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好,現在只有誓死咬定慕容雪有「磨鏡」之癖,以此轉移他的注意。
慕容雪有點無措,連忙拾起掉落地上的衣物,匆忙套在身上,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只怕剛才的自己早已被他看遍了,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姜婉儀到底葫蘆里面賣什麼藥,她居然找這個理由來搪塞,真虧她想得到。
「婉兒,你剛才說什麼?剛才你說,慕容雪要輕薄你?」南宮傲雲這時有如五雷轟頂,心里如打翻的醋醞,酸溜溜的,胸口悶得發慌。
「你胡言亂語,我什麼時候輕薄了你,本小姐喜歡的是鐵錚錚的男人。」慕容雪萬萬想不到情況竟然一百八十度急轉而下,還落了個輕薄太子側妃之名,這一切怪只怪他,如果他不是在這個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如果他遲一步才出現,自己就早把姜婉儀擺平了。
「太子,太子妃剛才明明月兌光衣服想引誘臣妾,但臣妾對太子一片情心,絕不受迷惑,于是太子妃就想,就想……嗚嗚……。」姜婉儀泣不成聲,一片我見猶憐的模樣。
「太子妃就怎麼樣?」南宮傲雲攥緊拳頭,壓抑著滿腔怒火,月兌口而出的話如寒冰般,室內的三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太子妃就欲強迫臣妾模她的身體,還滿口污言穢語,這一切雲梅可以為臣妾作證。」姜婉儀聲色淚下的哭訴著。
「你不去做戲子就是浪費了人才,剛才明明是你說我偷了你的耳墜,要讓雲梅搜我身,我早知你有心嫁禍,所以才自己動手月兌了衣衫,以示清白。」
「太子,雲梅可以作證,姜妃娘娘所言句句屬實,姜妃娘娘根本就沒有不見了什麼耳墜,是太子妃想毀壞姜妃娘娘的聲譽,故此捏造子虛烏有的事,想不到她如此色膽包天,試圖輕薄娘娘。」雲梅丈著有姜婉儀撐腰,說得振振有詞。
嘩!終于知道什麼叫做百口莫辯了,原來就是被這些一唱一和的奸人說得有口難言的,「南宮傲雲,你不是愚蠢到真的相信她們所說的謊話吧?」我怒容滿臉的盯著他反問。
「太子,你一定要為臣妾/為娘娘做主啊……。」姜婉儀和雲梅二人同時哀求,一個在南宮傲雲的懷里瑟瑟發抖,一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慕容雪,我看你還有什麼解釋?」他今早才差點失控,一直認為是慕容雪引誘了自己,轉眼間,竟然又變成了輕薄他的女人的無恥之徒。他心里的憤怒和妒意再次破繭而生,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輕薄了他的女人,還是因他妒忌那個被輕薄的女人。
「你要我解釋什麼?我已經說了我喜歡的是男人,她們主僕二人聯手演戲設計陷害我,我月兌衣服只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剛剛你所見的一幕只是我在戲弄她,可你會相信我的話嗎?」慕容雪據理力爭,目光堅定而執著地看著他,心里對他的回答帶著一絲絲期盼。
「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他收斂所有的情緒,半眯著眼審視著我,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許蛛絲馬跡。他要如何相信?他派出的侍衛查探過慕容雪的一切一切,據回報,慕容雪與在相府時性情、言談舉止都是判若兩人,而自己也清楚如果是真正的相府千金絕不可能做出當眾月兌衣的荒唐丑事,而慕容雪卻對月兌衣、赤足毫不在意。眼前的慕容雪的聰明才智,學識才情,見義勇為,以及巧手廚藝,那不安于現狀,處處挑戰自己的表現,還不時勾引身邊的男人,現在竟然連他身邊的女人也不放過。他可以確定她不是真正的慕容雪,那麼眼前的這個究竟是誰呢?冒充慕容雪嫁入太子府到底有何居心?如果是細作,理應千方百計地接近自己,而這個女人卻處處刻意回避,這讓一貫掌控局勢的他感到無所適從。
「我沒辦法證明什麼!」我恨不得一掌就打醒他,我能夠怎樣證明呢?難不成要我來個霸王硬上弓,以此來讓他相信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南宮傲雲,真枉你閱花無數,連自己身邊的女人性向都弄不清,真可是豬狗不如,比豬還要蠢。我說不能證明自己清白,那他拿什麼來相信姜婉儀呢?懷中的女人哭得干腸寸斷,他必定要給姜婉儀一個交代。
「慕容雪,你可知輕薄本太子的側妃,論罪當斬。」他剛才親眼目睹這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抓著姜婉儀的手,放到自己的頸上,也親耳听聞對姜婉儀說的輕浮言辭。但他仍于心不忍,為了維護太子府的顏面,為了以證綱紀,他不得不說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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