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公子,我想問一下,皇上他要選幾個妃子?」
「看心情吧。」
「是嗎?」錦瑟耷拉著小臉。
帶著梅爾一行看了他們各自的房間。
「江州這地,真舒服。」梅爾輕嘆道,「傳聞那飄渺山就是這里,那神女我也想見上一面。」
「那就如你所願。」木槿勾唇一笑,不以為意。
「我們去飄渺山嗎?哪里听說不能去的。」錦瑟也很好奇。
「不去。」靈香嘟著嘴。
「不用。」木槿說罷,推門而進。
正對著門的軟塌上,美人垂臥,風光旖旎。梅爾趕緊別開眼楮,「謹之,這不妥,我還是先行走了。」
「有什麼不妥的?沒什麼不妥。」木槿隨意說道。
梅爾無奈的笑笑,「確實不妥。」
「你不是要見飄渺山的醫仙麼?現在就可以見。」木槿喝了口茶,繼續道,「要是梅兄一時驚為天人,在下就將她贈予你。」木槿這話是沒錯,因為風吟就是他救的,可以說他完全能做主她的性命,那個時候恩情大于天的那種。
「木槿哥哥送美人給你,你就收下吧。」靈香擺擺手,她巴不得木槿身邊沒有半個女人。如今這樣的女人都送出去,說明木槿哥哥根本看不上。也不由打量榻上那女子,總覺得有點熟悉,又不知在哪里見過。
錦瑟也睜著美目看著那傾國傾城的面容和那滿頭白發。好可憐的女子,怎麼會滿頭白發呢?現在還要被當成贈品相送。
梅爾背對著榻,看向門外,「謹之兄,說笑了,這美人如斯,怎能隨意相送,那飄渺山神女與我等,只能仰望,萬不能褻瀆了。」
木槿冷笑,他就要褻瀆了她。
「若是在下執意相送呢?」
「那梅爾只好卻之不恭了。」梅爾轉過身,看著榻上的風吟,毫不掩飾驚艷的神情。
「謝謝謹之兄,在下想借這寶地,即日拜堂,與這姑娘修成百年之好,等回到京城,再好好謝謝謹之兄啊。」梅爾是誰,從一首歌中就能猜到一個人的心思,木槿的用意他怎會不知,他應該是算好他會拒絕到底的,因為自己鐘情于公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但是他就這麼坦蕩蕩的接受了,公主和木槿,你們又有何話說?
靈香也沒料到,梅爾忽然答應的這麼爽快,臉當時就沉下來了。特別听到梅爾下面的話,更是火上澆油。
梅爾道,「既然謹之兄這麼盛情難卻,那不才只好卻之不恭了,這正妻之位一定是給謹之兄相予的美人。」說罷,就理所當然的坐在風吟臥著的軟塌旁,輕聲嘆息,「美人如斯,足矣。」
毫不顧忌屋里有兩人面色已經鐵青。
錦瑟呆呆的看著,不明白木家少爺明明要把人送出去,此時還這般不高興的模樣,而且這樣的不高興也不掩飾一下,硬是連她都看出來了。
「你真的要娶她?」靈香忍不住了,怎麼會一直討好她的那個梅爾,任打任罵的那個梅爾怎麼就忽然改口說要娶另一個女人,特別是那個女人還比她好看。本來木槿說要贈美人的時候,她只覺得好玩,現在一點也不好玩,梅爾要是娶了正妻,那她以後欺負誰呢?
「沒辦法,謹之兄,盛情難卻啊。」梅爾搖搖頭,一副我很無奈的樣子。
「梅兄,這婚姻之事,你還是回京和伯父伯母商量一下,以免伯父覺得我這個做兄弟的唐突了。」木槿漫不經心的說。
「沒事,沒有的事,如此佳人,我相信我父親定是允的。」梅爾連連搖頭,「我已經等不及想要拜堂了,謹之兄,你說這可怎麼好,承此大恩,在下真是感激不盡!」
「她身上有傷,你等幾日,再詢問她意見吧。」木槿握著茶杯,道。
「謹之兄不能做主麼?」梅爾驚訝道,「要是拜堂成親了,我就能親手照料于她,看著她這蒼白模樣,不知怎的,在下心酸非常啊。」真的什麼酸說什麼。
「當然,這是雲中子高徒,愚兄就是做過引薦,還得如了姑娘和她師傅的意。」木槿的茶杯已經出了細紋,他看了一眼,將杯中茶飲盡,放下茶杯的瞬間,那杯已是粉末。
如此威.脅,梅爾就來個視若不見。繼續看著榻上的風吟,大有口水蔓延之感。
靈香已經氣得鼻子都歪了,錦瑟也疑惑這梅爾怎麼忽然這麼猴急?還有木家少爺的表情看起來沒什麼,但是竟然把杯子捏成了粉末?
「那我們就等姑娘病體安康,然後商酌婚事。」梅爾點點頭,頗為贊同。
靈香摔了手上的杯子就出去了,錦瑟連忙去追她,梅爾只道一聲,「煩請謹之兄照料一下在下娘子,在下怕兩位姑娘生什麼事端,她們可是在下帶出京城的。」
梅爾剛出了門,只听里面「啪」的一聲,大概是什麼東西碎了,只見木槿站在桌面,哪里還有什麼桌子,已經是一堆廢屑。
風吟懶懶的睜開眼,看了眼報廢的桌子,」干嘛發這麼大火?」
「你還記得梅爾嗎?」
「記得呢。」
「要是我讓你嫁他,你嫁麼?」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