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些走,我覺得很重啊。」錦瑟小聲說,他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玄厲輕輕的笑了,「你臉紅紅的,朕想咬一口。」
真的嗎真的嗎?錦瑟心里如是問,更是羞紅了臉。
玄歷輕笑不語,那酒霧迷蒙的眼楮就這樣瞅錦瑟,錦瑟小心肝兒砰砰砰的,真的是人若桃花相印紅。
「錦瑟,你以前說要做朕的娘子啊。」玄歷嘴角的淺笑沒了,目光悠遠,似在回憶。
錦瑟低下頭,「我母親不允」
「錦瑟」玄歷輕喚。
已經到了玄歷房門邊,將房門打開,便扶著玄歷進去,听見玄歷喚她,一顆芳心更是砰砰砰的找不到重心,他是醉還是沒醉喔,還認得人。
「錦瑟」似嘆息。玄歷已經閉上那醉醺的眼,擺擺手,示意她離去。給玄歷月兌靴,蓋上被褥。錦瑟呆呆的站著,他叫她走,那她的女圭女圭還要不要?
看著玄歷閉上的眼,悄聲的在床沿坐著,「玄歷,我這般叫你你不惱嗎?」就這樣看著她,她已經透不過氣了,錦瑟撫著自己心口,她都心快跳出來了。
玄歷就安靜的躺在面前,她竟然想落荒而逃,而且她真的逃了,錦瑟在門外呼吸著新鮮空氣,暗惱自己好不爭氣好不爭氣。
滿臉幽怨的往自個兒房走去。
卻听見「水,朕要喝水來人。」玄歷的聲音輕輕的傳來,好像只傳到她心里一般,沒有一個下人出現。
咦?木家的下人都去哪了?怎麼沒人在這招呼,錦瑟只好再次推門進了玄歷的房間,在桌前給他倒了水,然後扶著他喝下。
「玄歷,我走了明天我就要和鳳吟去江湖了。」錦瑟帶著哭腔,「玄歷,你要好好對你的妃子奧,不要讓她們像我大姑姑那樣」
錦瑟抬腳剛要走,又听見玄歷輕呼「頭痛」又坐回床邊揉著他的太陽穴,「好點了麼怎麼喝了酒這麼難受?」玄歷還是皺著眉頭說,「頭痛」
錦瑟專心的給玄厲按著,揉著。
此時玄厲正枕在錦瑟的腿上,輕蹙的眉頭已經放松了。
「玄厲,你額頭怎麼這麼燙?難道喝酒會發燒?」錦瑟有點慌了,「我去叫風吟過來給你看。」
讓玄厲重新躺上枕頭,正要起身出門去,小手卻被床上的人緊扣著,「玄厲,我」
玄厲伸手將錦瑟帶上了床榻,錦瑟一張小臉瞬間通紅馬上又煞白一片,「玄厲,你是醒了還是?」
他醉了,他真的醉了
原來醉起來的感覺這麼美好
「錦瑟」玄厲低喚「我醉了。」
「醉了就好」錦瑟後怕的拍拍胸脯
看著玄厲那越來越近的俊臉,心跳失序
「我想親你錦瑟。」
這是夢還有夢呢?
又是一個有錦瑟的夢!
「錦瑟」玄厲輕喚,把錦瑟擁入懷中。
好溫暖,好香,好香
女兮,女兮,樂兮,樂兮;
女兮,女兮,悲兮,悲兮;
為知己者容,耽之不可月兌。
「錦瑟為什麼不做我的娘子?」玄厲輕嘆,淺吻著錦瑟的眉眼,「做我的娘子」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