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恭喜你,你已經有了二個多月的身孕了”一個中年醫生一臉和藹可親地笑道。
“身孕?”男人訝異地重復她剛剛告訴自己的話。
一只大掌毫無預警地將她甩進了柔軟的沙發上,之前的柔情蕩然無存,性感的薄唇突然揚起一抹邪惡噬血的笑容︰
“誰準許你懷有我邢子寒的孩子了?”
那一夜,他像徹底變了一個人,無情地在已經懷有身孕的她身上強取豪奪,不顧她聲嘶力竭的嘶喊,直到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大腿緩緩而下,他才鄙夷地起身。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冷汗滲滲捂著抽痛不已的小腹,仿佛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為什麼?哼,難道你忘記了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他狠戾地瞪著她,一臉的厭惡鄙夷,陰深冰冷的語氣仿佛能立刻讓人窒息。
五年前?她顧不得自身的疼痛驀地睜大了雙眼,大雨中,一個滿身鮮血的女人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不……
她笑了,笑得是那麼的絕望,淒涼,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他復仇的手段。
PS:
“邢總,言小姐本人並無多大問題,至于您先前所說的她一系列反常的舉動,可能是因為她之前受了非常大的刺激,甚至超出了常人所能接受的範圍,而導致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所產生的,學術上我們通常稱這為‘解理身份障礙’,也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人格分裂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