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在酒吧無意間遇上那個男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今天會有這樣悲慘的結局。
「邱經理?真是稀客啊!」暈暗的酒吧里人聲鼎沸,裝飾豪華的包廂里更是一片像是剛剛戰歇的狼藉,邱向仁有點東倒西歪地站起身,想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剛剛猛灌下去的液體,一出門卻猛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借著酒精的沖動他剛想發火,還算清醒的耳邊便傳來一聲略帶熱情的笑聲。
邱向仁定了定自己略微有點模糊的眼神,在這暗淡的環境中,眼前站著一個西裝筆挺,三十出頭他跟邢子寒差不多的年齡,卻沒有邢子寒那一身渾然天成的沉穩冷厲。
一身閃顯著名牌的男人,干練的短發隱約間透露著一股輕浮的味道,斜插在褲子口袋里的那只左手上還戴著限量版的瑞士名表,正在眉目含笑地看著自己。
而這個只招待尊貴客人一般人連門口都進不來的酒吧,就是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浮夸氣息的男人所開。
「哦,原來是天騏集團的周總裁啊,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周總今天怎麼也在這里?」他現在有點急著上洗手間,肥胖的身體卻因酒精的作用,略微有點晃動,他及力地站穩,語氣中雖然有點不耐煩卻仍客氣地回道。
天騏集團,目前邢氏在商業上最大的竟爭對手,與邢氏的做法不同,天騏集團更傾向于手段的利用,暗中打壓自己的竟爭對手,迫使他們無奈中只能選擇退出。
只是到目前為止卻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用了什麼方法,只不過在商界像這種弱肉強食的情況更是屢見不鮮,所以也並沒有多少人去深究。
其實這酒吧原本就是這個天騏集團的總裁周尚任所開的,他在這里也理所當然,不過由于天騏集團跟邢氏是敵對的關系,所以出于對邢氏的立場,邱向仁對這個做事心狠手辣又花名在外的周尚任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卻也不是十分的討厭,最起碼財力雄厚的天騏也不是他這種小小的財務經理能得罪得起的。
「我今天正好在這里約見一個老朋友」周尚任峰利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算計,只是一閃而過就已經被昏暗的燈火所吞沒,說完便頃身又靠近了他一點在他耳邊低語道︰「听說他有最新的股市消息」,他微微離開邱向仁再次開口道︰「邱經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時沒什麼愛好,這些股票的我也只是隨便玩玩,邱經理有沒有興趣也一起來?」。
邱向仁眼前一亮,因酒精作用而微微發紅的雙眼此刻正透著貪婪與毀滅,他平日里最大的興趣就是投資股票,可是每當眼看就快要到手的大筆錢轉眼間又馬上跌了回去,讓他剛剛提起的心又狠狠地落了回去,頓時讓他氣惱不已,他不禁點了點頭回道︰
「周總真的願意讓我也跟著您沾沾光,听听您那位朋友的建議?」邱向仁突然露出友好諂媚的笑容問道,雖然天騏是邢氏最大的竟爭對手,可那也只是跟整個邢氏而已,誰還跟錢有仇呢?
「當然,有錢大家賺嘛,再說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又不缺錢花!」見魚兒已經上釣,周尚任一臉開懷的笑意理所當然地回道,只是微眯的雙眼卻流露出一股險惡的陰謀。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