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蜷縮在軟布里,心里那個憋屈啊。這里真不是它該呆的地方。居然還被一只人類給威脅了。
「好了沒?親愛的。」可奈在一旁關心的問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坐火車的經歷,在這馬車上其實跟坐火車差不多,除了地方寬敞一點之外,基本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吃就是睡。所以大黃幾乎就是她在這里的樂子了。」好了。「軒轅祺瑞將飽受驚嚇的大黃放到了可奈的手上。算是結束了對大黃的**與精神的雙重折磨。
月兌離苦海,大黃第一件要辦的事情,就是趴在可奈的手上來回的翻滾,表達自己的舒適。」尊主,前方有些異常。遠遠的看起來,像是有一個人過來了。」赤剎警覺的對著馬車內的軒轅祺瑞報告道。遠遠的看著一個人影搖搖晃晃的往這邊走過來。看起來體力似乎有些透支的樣子。
「不急,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能自己走過這個地方。」軒轅祺瑞斜躺在馬車里,閑閑的說道。
「是。」
「你不擔心啊。相公。」可奈邊打理著大黃,邊好奇的說了句。
軒轅祺瑞沒有回答。看起來,可奈也並不需要回答,她已經自己把頭探出了窗外,想要往外看到底是誰,結果被淋了一頭雨水。卻也看不出究竟來。」好了。笨蛋,外面還下著雨,就往外伸頭。風寒了,我就只能跟你用最原始的方法取暖了。」軒轅祺瑞將可奈一把拽到自己身下。曖昧的說道。一只手輕輕的拂過她被打濕的發梢。
「沒事啦,你家夫人我可不是個體弱的。就一點點小雨,大黃都沒有怎樣,我也不會怎樣的。」可奈眯起眼楮,笑的開懷。跟自家相公在一起,不管如何,還是幸福的。特別是他在關心自己的時候。那種感覺好甜。
「你啊。冒失。」軒轅祺瑞點了下她的額頭,才從她的身上起身。讓她坐了起來。
「祺瑞,是不是快要到出口了?怎麼覺得我們仿佛在一起一個世紀了。可是明明我還是剛新婚的人。」可奈自顧自的坐了起來,有些感觸的說道。
「尊主,看清楚了,前面來的是一個老頭。」赤剎依然警覺的看著。並將自己看到的事物告訴正在里面閑閑的軒轅祺瑞。
「不會是那個怪老頭吧。」可奈突發奇想的說道。現在一說道老頭,第一個想法就是那個心理變態的怪老頭。
可奈的這句話倒是說到了兩個人的心里去了。有能力進了這個森林還不死的人,真的不多,而且還是個老人,幾率很大。
而這個時候,正在跟沈奕他們八卦的零起到了狗一般的作用,遠遠的看到那個老頭,跟見了親人一般。也不顧雨還在下了。嗖的一聲,飛進了雨中,與那個老頭來了一個雨中相會。
「老頭,你可終于來了。」零激動的說著。將站在自己對面渾身**的老頭給抱了起來,情緒是十分的激動啊。
「你別動他了,他看起來經不起你的折騰。」沈奕在零的身後閑閑的說道,這個老人家就是怪老頭?看起來虛的很啊。
沈奕的一番話,讓零找回了一些理智,也對啊,這次怪老頭居然沒有把自己給打飛,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了。遂放開抱在懷里的老頭,他看起來面容有些衰敗,眼楮有些發直,似乎一踫就要摔倒了的樣子,索性探了下,武功還在。
「老頭,你,,這是怎麼了?」零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個可是自己的師傅啊,雖然變態,但是也不能說是不擔心啊。
「沒什麼,就是餓了。順著味道而來。」怪老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鼻子嗅了嗅,便甩開了零,向著可奈所在的馬車走去。
留下幾個听了他的話之後,瞬間石化的人。
赤剎是不可能讓這麼個老頭接近馬車的。武器在手,已經有了出手殲滅的打算。
「餓了?」軒轅祺瑞玩味的說道。暗嘆怪老頭鼻子倒是挺靈敏的。
「廢話,老頭我餓了。要吃東西。」簾子已經被軒轅祺瑞給掀開了。里面桌子上的點心吸引著怪老頭所有的思緒。要不是沒力氣,大約他是會上去搶的吧。
「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將這盤點心送給你。」軒轅祺瑞微笑著說道,對于怪老頭的身份雖然還有些將信將疑,但是不妨礙他提條件。
「知道你的要求。等我恢復體力了。就幫你。」怪老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倒是讓軒轅祺瑞笑了起來。
片刻過後,怪老頭酒足飯飽的躺在馬車里。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換過了。倒是顯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來。零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狼吞虎咽一副幾百年沒有吃過飯的樣子。一時也不知道是該羞愧還是該擔心。
「師傅,你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是多久沒有吃飯了?」
「哼。還有人比我更慘,已經餓昏在那邊的山谷了。」怪老頭沒有回答自家徒弟的問題,而是洋洋得意的說著有人比自己更慘。
「你怎麼出現在這里了?不是應該在山上麼?」零的問題也是所有人的問題。怎麼這個時候不在山上呆著,反而跑的比他們都遠。這有些不符合實際啊。
「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的。真是枉費了為師的一番苦心。」怪老頭一臉責怪的看著自家那個毛毛躁躁顯然已經被拆穿多時的徒弟,這還讓不讓人再來一碗了。
「……」
「沈奕,你如何看?」軒轅祺瑞把沈奕叫到一邊,問道。
「尊主,他的身上沒有什麼傷,也沒有任何藥物的味道,但是從他的肌膚緊致程度還有他的虛弱來看。確實是餓了好多天的樣子。屬下無能,看不出其他的來。」
「恩,那就不急。你仔細著,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要讓任何不干淨的東西侵入。」軒轅祺瑞命令道。似乎找到這個老頭有些簡單了。事情有些令人捉模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