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籬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清醒過來,下意識地望向身側,紫落已不知所向。柳眉不禁微皺,這男人跑哪里去了?在端木府中她還沒有能力去護他周全。
門猛然被撞開,蓮兒氣喘吁吁地闖進來,「小姐,琳夫人死了!
「哦」箬籬不咸不淡地應了一句,那個囂張的粉衣女人死就死了唄,與她箬籬何關?
蓮兒看到箬籬沒有反應,心里更著急了,「小姐,現在大家都懷疑……」
蓮兒話還沒有講完,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就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來興師問罪。
「王妃,琳兒之前在花園不懂事冒犯了你,但再怎麼樣也罪不致死啊,王妃如此心胸狹窄,只怕難以服眾!」凌韻情真意切地控訴著,滿臉的悲憤。
箬籬淡淡地挑了挑眉,旁若無人地下床穿上外衣,隨後直直地看向凌韻「那不如妹妹告訴我應如何服眾?」
凌韻微微一愣,隨即答道:「三從四德,持家有道,謹守家規,為人與善,很明顯,王妃仍有欠缺。」
「是嗎?」箬籬唇上微微勾起,環視了一圈那些女人,好奇地問:「那不知各位姐姐,哪個這麼有能耐都做到了呢?妹妹真是佩服,為人與善?呵呵,我的家規可是有仇必報哦!」
頓時,有人垂下腦袋,一幅與我無關的樣子,但也有不怕死的人將陰狠的目光射向箬籬。
「有仇必報?」陰沉的男聲傳來,如索魂的煉獄使者之音。
箬籬猛然一驚,看向門外冰冷的男子端木磊。只見他緩緩地走近箬籬,嘴角似笑非笑,捏住箬籬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頭看向他。望進那一潭陰鷙的眼眸,箬籬一陣心悸。
「王妃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事情呢,」他湊近她的臉柔聲說道,箬籬感覺到他噴在她臉上的氣息都是冰冷的。
「爺,求您要替琳兒取回一個公道,不能讓琳兒妹妹死得不明不白」凌韻 地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哭訴。
「王妃有何話可說?」端木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諷刺地冷笑著。
「那女人死了,與我無關!」這個屋子隨時都有人監視著,她有沒有殺琳兒,這麼男人會不清楚?他只是想要個借口折磨她而已。
端木磊不屑地隨手一揮,箬籬一時不穩後退了幾步,撞上了桌角,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那群女孩見狀笑得更加的得意,就等著看箬籬怎麼死。
箬籬平靜無波地看著她們,眼眸一片清明,輕語「欲加之詞,何患無窮,只是誣陷人也得有個證據,一個小妾,我殷秀秀還不屑于親自動手!要殺,我會光明正大地來,可不像某些人只會背地上搞些小動作。」
美眸有意無意地射向凌韻,將眾人的目光成功地吸引到她身上。
凌韻筆直地站著,面不改色,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端木磊一步一步地欺近箬籬,渾然的霸氣讓箬籬忍不住用手撐住身子微微後仰,與他保持距離。「看來我有必要教教你什麼是端木府的家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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