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惑邪君之唯要絕寵 第九十章︰我不是你的她!

作者 ︰ 紫落箬籬

殘陽如夢,幾許憂愁空向晚。

孤月朦朧,卻借寒星訴情殤。

一壺清酒,自是不問世間幾許風流。亭閣中夜風習習,端木軒一杯接一杯地喝,不像是借酒澆愁,倒像是以酒為趣,喝得閑雅悠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的那份苦澀。一旁的下人站在二十米遠之處,唯唯喏喏的不敢上前也不敢告退。低沉的聲音響起,在空闊寧靜的空間更顯孤寂:「去請殷小姐過來。」

「是,主子。」下人點點頭,即往箬籬的廂房走去。

他沒叫她的王妃,因為她也許就是他的箬籬。既然是他的女人,又怎能冠他人的名份?!

但是他卻還是沒十足的把握,他教的武藝是獨一無二,但是那個女子如果真的在這里,會不會把這套武術也教給別人?

愛的太深,反而顧慮得越多,就像是紫落,認定一女子,執著于一女子,那麼這份愛就不允許有一絲的差錯!

那種認錯人,愛錯人的事,他們連想都不敢想,沒有十足的把握認定是那女子,也就不敢放開去愛。

自從接到端木軒讓她去亭閣的通報後,箬籬的恍惚更甚,在房間內徘徊許久,還是推門出去。不管他是不是慕澤瑾,她都不是那個乖乖呆在他身邊的公主了。以前他劃地為牢,讓她只能活動在有他的地方。如今,牢已破,她已不想再回了……

停留在回廊上,看著那個男子一杯一杯地端起酒樽,飲盡。撫平心中所有的悸動,箬籬才裝作若無其事地緩緩踏步來到他面前。

「不知太子找秀秀前來,所謂何事?」

「想請殷小姐陪我喝一杯,怎麼說也是一場相識。」端木軒示意箬籬坐下,為她倒上一杯清酒。

「這是自然,我既然是端木王妃,也算是太子的弟媳。」

「弟媳?呵!」端木磊一聲嗤笑,透著無限的荒涼,「這麼說,我倒是想跟弟媳說說我的妻子你的大嫂。」

箬籬端著酒樽的手不覺一抖,低聲問:「太子成親了?」

一杯清酒下肚,看起來像是帶著幾分微燻,但他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似與人分享他的密秘又像是醉後的喃喃自語「我的妻子叫作箬籬,慕箬籬,我取的名,冠我之姓,我和她真的是夫妻了,已經去民政局登記過了,只有她自己以為那是一個愚人節的玩笑。我不介意她是殺手,也不介意她接近我的目的,那個世界想殺我的人太多,不差她一個,但那個傻丫頭卻總是擔心我會知道這一切,孰不知我早就知道了,在初識那一晚之後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她說她想要去法國看看那個以浪漫著名的國都,想要去看看漫天的楓葉紅透,想要挽著最愛的人的手從藍色的薰衣草花海穿過,我更想在那個地方給她一場婚禮,讓她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女人………」

箬籬看似心不在焉地听他說著,一直都很平靜,但桌子下的手卻一片黏稠,指甲把手掌心劃破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端木軒突然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箬籬,語氣悲愴而強烈:「你知道嗎?她最後居然死在了我的懷里,明明不久之前我們還在溫存的,但她卻狠心地永遠離開了!我把慕氏別墅的所有相關人員都處理了,甚至把她的組織都給解決了,可是她卻回不來了,呵呵……她肯定以為是我殺了她,可我怎麼舍得?她冷,我冷,可兩個人一起就有了溫暖。呵呵……如今她不要我了,她居然不要我了!」

此刻,箬籬的心里已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只是覺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是刺骨的冰冷。他是慕澤瑾,是曾經把她捧在手心里寵著的男子,他說不是他殺了她,他說他舍不得。可是,瑾,你告訴我要怎麼回到最初,回到曾經的我和你?!

你永遠都是那麼直接,一出手就見血,你將曾經的一切擺在我的面前,是想我自覺地承認我是慕箬籬嗎?可是,箬籬真的不是曾經的箬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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