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雪和月兩人急急忙忙地往箬籬殿趕,姚伍被殺,並且關在屋內的女人不見了,他們要怎麼跟王交待?
卻不料剛到箬籬殿就看到那個靠著牆壁睡得正香甜的女子,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雪和月的臉上已不是奇怪而是驚訝了!
紫落換好衣服,推開門正好看見木在門外的兩人和在睡著覺的女人,不禁蹙眉:「怎麼回事?」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雪低聲回復:「姚伍死了,本以為那個女人跑了,卻不想出現在這里了?」
男子的眉頭蹙得更深,指指靠著牆壁的女子:「她做的?」
箬籬被響聲吵醒,腦袋昏昏沉沉地痛著,眯著眼楮打量著如今的情況。
月別有深意地看一眼仍在狀態外的箬籬,回道:「並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的痕跡。」
意思也就是除了她,想不出還有何人會殺了姚伍,畢竟本殿內的不會做這種事,而且姚伍是一招致命的。
紫落的眸子微斂,一步步地踱到她面前,蹲子,與她平視,語氣平靜無波:「為什麼要殺了姚伍?嗯,給我個原因,就因為我把你關起來了?」
「什麼意思?」箬籬听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那個誰死了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那你怎麼出來的?我記得那里有上鎖的吧?女人,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呢?」
「操!我說了不是我干的,老娘我不認識那個人!」
「哦,是嗎?那我們就過去看看你不認識的那個人。」紫落的語氣仍就輕得好像在聊天,而不是在談論殺人案的問題,只見他率先起身,往案發現場走去。
月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跟著。箬籬蹭地站起來,腦袋一陣暈眩,腿也有些發麻,單手扶著牆靠了一會,就跟上他們的腳步。她不相信什麼清者自清,在別人的地盤,人家要是想她死,她說什麼也沒用!
柴房的空地前,鋪著一塊木板,上面躺著一個蓋著白布的人。紫落停下腳步,向後看著箬籬,「不是說他不是你殺的?那麼你就去查出殺他的人吧!若查不出,後果你自己可以想象,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箬籬瞪著那個有時候妖孽臉巫婆心的男子,這個啞虧她認了!不服氣地大步向前走,一把掀開蓋著那個男人的白布。男子的面容有些猙獰,一雙眼楮死死地瞪著,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所以死不瞑目。
箬籬蹲子,伸出手去探男人的咽喉,但卻沒有看到什麼痕跡。扯開他的衣服,露出的胸膛也沒有看到什麼掌印,最後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這下她也沒辦法了,畢竟她也不是專業的驗尸官。只能暗嘆一口氣,為男人閡上雙眼,死者為大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從她伸出手那一刻,在場的三人都有些許震驚的,畢竟一個人間的女子有如此的膽量還是比較少的,可那是不是說明她真的不簡單?
箬籬站起身子,聳聳肩,攤開雙手,「我也不知道誰殺的,雖然我的人格不怎麼值錢,但還是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我殺他的,你愛信不信?反正你怎麼樣都不會讓我好過,隨你處置!」
「隨我處置?好,雪,把她關進天牢,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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